這個走狗。
“我們如果把他帶走的話,會不會打草驚蛇,接下來想要帶走何芳容就困難了。”雲翊若有所思地說。陌杉的命令是讓他們把何家兄妹從月衡身邊弄走,少了一個可不行。
“那就在打草驚蛇之前把那個賤女人也弄走。”姚謙說,“咱們先把這小子轉移出去,然後再回來,伺機帶走那個賤女人,不到天亮不會有人發現這邊的異樣的。”
雲翊點了點頭,兩人很快提起地上昏迷不醒的何方烈,離開了清黎城,當他們把何方烈交到手下的手中藏好再次回來的時候,也不過才過了一個時辰而已。
兩人再次落在了月衡房間的房頂上,下面的房間裡已經沒有任何聲音了,看到不遠處月衡書房的燈似乎亮著,兩人對視一眼,悄無聲息地靠近了月衡的書房。
還沒靠近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高手的氣息,兩人非常明智地直接又撤了回來,猜測月衡應該已經不在臥房,而是完事就提起褲子去了書房了。而且月衡身邊果然有高手,先前他們沒有被發現,或許是那個高手也不想聽牆腳,所以離得遠了點兒?
雖然月衡很可能不在,但是兩人還是先用了迷香,才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下方的房間。
一進門,姚謙和雲翊就有一種想要作嘔的感覺,空氣中瀰漫著事後淫靡之氣,床上還躺著一個幾乎一絲不掛的女人,兩人看了一眼之後馬上轉移了視線,感覺都有點想吐……
“你去。”姚謙背對著床的方向對雲翊說。
“憑什麼我去?你去。”雲翊雖然潔癖已經治好了,不過對女人的潔癖依舊很嚴重,他才不要碰那個髒死了的賤女人。
“你如果不去的話我就跟主子說上次偷喝落雪寒梅是你的主意。”姚謙威脅雲翊。
“隨便,反正主子現在也不在乎落雪寒梅了。”雲翊表示這個威脅無效。陌杉明顯就是逗他們玩兒,所以先前才會一直說落雪寒梅,事實上他們家那個看著性子惡劣實則非常靠譜的主子是不可能為了一罈酒而責罰他們的。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怕月衡再回來,都覺得不能再拖了,於是對視了一眼,一齊開口說:“一起去。”既然註定要被噁心,那就拉著兄弟一起噁心吧!這樣心理還能稍微平衡一點……
在兩人轉身的瞬間,雲翊已經抽出身旁的桌布直接罩在了昏迷不醒的何芳容身上,兩人靠近,姚謙直接利落地用被子把何芳容給嚴嚴實實捲了起來,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位,省得被悶死。
那麼現在還有一個問題,究竟誰把何芳容給扛回去。兄弟倆無法協調的最終結果就是,兩人約好了,回去的路上一人扛半段兒……
既然都得手了,兩人也不怕打草驚蛇了,看到月衡的玉佩,果斷弄碎,看到月衡的衣服,果斷撕了,看到月衡的最喜歡的扇子,果斷扯了……總之在姚謙和雲翊兩兄弟扛著何芳容離開的時候,月衡的房間裡整個狼藉一片,幾乎沒有什麼東西還是完好的。如果陌杉在這兒,都得跟她兩個小弟說一聲佩服,因為他們搞破壞的能力簡直了,跟大掃蕩似的。
清黎城旭日初昇的時候,月衡才神色微微有些疲憊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因為這次出戰是他蓄謀已久的,成敗至關重要,所以他晚上安慰過那個賤女人之後還要去書房跟幾位將軍商討接下來的安排,一直到了黎明才結束。
剛走到房間門口,月衡就感覺到了一陣不對勁。推開門之後,他本來陰冷的臉色一下了黑了個徹底!
“來人!”月衡怒吼了一聲,很快有一群下人跑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月衡直接抬腳就踹了一個下人。
一群人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有一個下人聲音顫抖地說:“側妃娘娘在休息,奴婢不敢打擾。”
側妃?月衡心中一驚,快步進了房間,差點被地上的布條給絆倒,而他一眼看去,房間裡哪裡還有何芳容的影子?
月衡心知不好,直接大步出門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而去,等他推開何方烈的房間門口,看到裡面只有一個昏迷不醒的丫頭的時候,瞬間暴怒了,直接拔劍就插進了那個丫頭的胸口……
“可惡!”月衡伸手,一拳直接把桌子給砸了一個大洞。月國養尊處優的攝政王,事實上是個不為人知的高手,因為他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展露過自己會武功這個事實。
“來人!搜尋整個清黎城,一定要把何家兄妹給本王找出來!”月衡冷聲說。很快有人應聲去辦事了。
月衡沒有再回他那個狼藉一片的房間,因為他覺得自己再看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