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孩子,跟著我,以後的日子後舒坦些的。”
所謂兄弟之情,不過如此。
所謂人性,若是在種種破折中不能堅守如一,早晚也會泯滅。
……
這場風波總算是告一段落,葉子瑩等人也回了葉家。
葉父的身體漸漸硬朗起來,風冥開過了藥就沒再管,葉子瑩算是看出來了,什麼醫者父母心,什麼心眼兒好,全都是狗屁,這人就是想賴在她家!白吃白喝白住不成,還這嫌棄那嫌棄的,比趙言還難伺候,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比村花原身還煩人,她都恨不得上前給他兩巴掌。
偏偏,他到了葉青面前,就是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樣子,老實的不得了,葉子瑩嚴重懷疑這人對葉青有意思,什麼絕世神醫,根本就是個斷袖他!
這日,葉子瑩輕輕扯了扯葉青的袖子,低聲問他:“你真不認識他,不是他主子?”
葉青點點頭。
葉子瑩撇了撇嘴,“你離這人遠點,他興許對你有意思。”
葉青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雖然風冥愛圍在他身邊,但是他看得出來,風冥根本就沒有別的意思,分明是把自己當成主子來看。
葉子瑩瞅著風冥閒著也是討人嫌 ,於是叫著他一起去收莊稼去,風冥一聽氣的跳腳,這村姑竟然讓他收拾莊稼,不要臉,不要臉!他堂堂一介神醫,什麼時候幹過這種活!
葉子瑩涼涼的掃了他一眼,道:“不去救不去,我跟葉青去。”
風冥一聽不得了,猛地跳了起來,他不能讓主子跟著女人單獨處在一起,不能這女*害主子!
於是,風大神醫就被葉子瑩坑著去幹農活去了。
一天下來累的他夠嗆,比隨軍打仗還累,第二天,葉子瑩說什麼他也不去了。
葉子瑩眼一眯,笑道:“你要是不去,我就趁著你不在強了葉青。”
風冥心猛地一跳,氣的身子發抖,抬手指著葉子瑩,怒道:“你你你你,你這個流氓,不要臉!”這個母老虎,母夜叉,臭不要臉的死女人。
葉子瑩涼涼的掃了他一眼,扭頭離開:“我就是流氓,你管的著嗎,葉青喜歡不就行了。”
風冥寬麵條淚,主子,你睜開眼看看啊,這臭流氓到底有什麼好的!
跟著葉子瑩幹了兩天的農活,莊稼終於是收完了,風冥氣的就差背地裡扎葉子瑩小人了。
……
這幾日,村裡的人都在傳啊,這葉家來了個神醫,能起死回生,把太監都治的能傳宗接代了,傳的別提有多玄乎了。
村長也聽見了這一傳言,心中燃起一抹希望,真的能治太監,那徐安豈不是有救了!
於是,村長打算暫時化干戈為玉帛,厚著張老臉找到了葉家。
葉子瑩聽見敲門響,便連忙走了出去,開門瞅見村長站在門口,柳眉一挑,樂了。
“呦,村長,還真是稀客啊,我又犯了什麼錯兒了,值得村長親自跑一趟。”
村長訕訕一笑,道:“春喜瞧你這話說的,難道沒有事我就不能來了?”說著他踮起腳往裡屋瞅。
葉子瑩臉一沉,道:“村長別看了,我最近可沒出去偷銀子,窮的都叮噹亂響了。”
村長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輕咳一聲道:“春喜,上次的事情是老夫錯怪你了,也賠給你銀子了,就不要斤斤計較了。”說著他話鋒一轉,“聽說你家來了個神醫,在哪裡呢?”
葉子瑩冷笑,您老那是錯怪那麼簡單的事兒麼?我是不斤斤計較了,可是誰知道您老人家還記恨不記恨呢,這斷子絕孫的苦楚可是沒幾個人能承受的起的。
我道是做什麼來了,原來是打著風冥的主意。
葉子瑩眸子一眯,輕掃了村長兩眼,猶豫道:“您找神醫,難道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還是……”說著她眸光掃向村長下半身,掩唇驚訝道:“還是您聽說了外面的傳言,來治不舉了?”
風冥正巧走過,聽到葉子瑩這句話嚇了一跳,這女人敢揹著主子紅杏出牆!
再一瞅,這門外面的是個頭髮花白的老者,這心裡頭頓時嘔的跟吃了兩斤蒼蠅一樣,想吐都吐不出來。他抬眼惡狠狠的瞪著葉子瑩,這女人連個老頭都不放過,簡直是喪心病狂,泯滅人性,臭不要臉! 村長聽了葉子瑩這話,老臉一紅,氣的差點拂袖走人。但是轉念一想,他們老徐家不能就這樣斷子絕孫,於是將湧上來的那口氣憋了回去,硬是把那張帶著褶皺的老臉憋得一陣青一陣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