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性!
風冥拍開了那人,眼睛就一眨不眨的看著死者。死者臉色泛著青灰色,確實像是中毒的現象。
於是他扭過頭對著葉青點點頭,道:“主子,是中毒。”
苗正被忽略很久,特別氣憤,顫著手哆哆嗦嗦的指向風冥:“大大大膽刁民,報上名來!”
風冥抱拳:“在下風冥。”
哦……
眾人瞭然。
風冥在雲水縣的名號可謂是如雷貫耳啊,忘記誰也不能忘記這一代神醫啊,誰沒有個生病的時候,神醫是千萬不能得罪的!
這麼一聽,苗正也熄火了,他年齡大了,日後萬一有個病痛的,也得用大夫啊。
苗正簡直就想哭了,為什麼一個毒發案子會牽扯這麼多人,楚秀風的姑姑是世宗候夫人,表弟是世宗候小侯爺,更是富甲一方的人物,他惹不起,好不容易查出來這酒的出處,哎?是個沒有身份的村姑!
這個好,可以辦!
怎麼這個風冥神醫也跑出來湊熱鬧了……
葉子瑩眸子一眯,對著楚秀風道:“楚公子,死者喝的那壇五糧液可還有?”
楚秀風點頭,抬手將一旁的小廝喚來,叫其去將剩下的酒搬來。
跪在地上的三味居夥計心中一跳,臉色微變。
葉子瑩正觀察著他的表情,見到此處心中冷笑,這人果真有問題。
不大一會兒,小廝便將酒弄了來。
風冥拿過來聞了聞,眉頭緊鎖,這裡面……好像確實加了東西。
加了大量砒霜!
若是喝少了並不會當時斃命,或許還有救回來的可能。若是喝多了,必定會當場斃命!
他扭頭看向剛剛被自己拍在一旁的男子,問道:“死者喝了多少酒?”
那男子對風冥有些懼意,縮了縮脖子,小聲的道:“我大哥自小嗜酒如命,自從喝了三味居的五糧液,更是喜歡的不得了,每天都要喝上一些。那天賺了些銀子心裡高興,就多買了些,……喝了大概有一斤。”
風冥冷聲道:“這酒裡面加了砒霜。”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誰這麼歹毒?竟然在酒裡面加砒霜!
葉子瑩揚聲道:“縣太爺明察,我怎麼可能在自己的酒裡面加砒霜,我賣酒是為了賺銀子,怎麼會想弄上人命官司?”我又不是喪心病狂的想要報復社會。
指證人也就是三味居的夥計道:“誰知道你懷了什麼心思!”
葉子瑩冷笑:“這麼說……,你也有嫌疑嘍?你將酒拿給死者,誰又能證明砒霜不是你放的?”
指正人臉色一變,怒道:“你,你你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會在酒裡面放砒霜。”
葉子瑩涼涼的道:“那誰知道,人心隔肚皮,我又不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或許你是遭到了重創,喪心病狂的想要報復大眾呢?”心理扭曲報復社會什麼的,這種人多得是。
指正人氣的身子發抖,抬手指著葉子瑩:“你,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只能猛地撲在地上哭嚎:“縣太爺明鑑,要為草民做主啊!”
苗正這官做了大半輩子,並沒有什麼能力,不然早就升官了,怎麼可能在這小小的縣城窩一輩子!看著這兩人對峙,他也有點兒發矇,這件事好像有點麻煩啊,這兇手到底是誰?
於是大手一揮,繼續查!
嫌疑人葉春喜、徐平安收押,關起來!五日後再審!
葉青一聽這話,便沉下臉來,把春喜關起來,那怎麼行!
葉子瑩握握他的手,衝他笑笑:“葉青我沒事,你儘快查出兇手救我出去。”
楚秀風也在旁邊勸道:“有我在這裡,葉姑娘在裡面不會吃苦的,葉兄還請放心。”
葉青臉色一沉,他敢!誰讓春喜吃苦他就讓他吃/屎!
點贊,面癱君果然霸氣四射。
葉子瑩就這麼住進了大牢裡,葉青楚秀風等人便開始徹查此事。
李村。
葉母一夜間白頭髮又多了不少。
閨女進了大牢了,她能不擔心麼!
葉母紅著眼圈哽咽:“我就說不能讓春喜這麼折騰,平平安安的過我們的小日子就好了,偏偏要鋌而走險。”
葉父沉聲道:“說什麼鋌而走險的,春喜不會做這些事情,肯定是被歹毒之人陷害的!”
王翔在一旁自豪的笑:“葉叔葉嬸別擔心,我們主子可厲害了,你們就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