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了啥?”小錦問道。難道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被偷了?根叔、霞嬸才這樣一幅樣子?
“啥都沒了,你爹的心都被賊給偷了。”霞嬸說完似乎很氣憤,隨手操起個鍋勺就扔了過去。
“呦,我說大姐,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是說我是賊嗎?呵呵呵,看你挺正經的樣子,竟然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你是說我是‘偷心賊’?呵呵呵,這話說得咳真有意思。”小娥、小錦一時沒聽懂霞嬸說得話,正奇怪間,就聽屋裡頭傳來尖細,發嗲的女聲,回頭一看,兩人立馬認出是以前和他們家有過過結的香寡婦。
“你怎麼在這?”小錦皺眉。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了?”香寡婦站起身,從屋裡頭走了出來,扭著腰肢說道:“大姐,罵也罵了,打也打了。鬧也鬧了,總之呢,我和大哥這點事,還是得勞您費心。”
衝著霞嬸說完,香寡婦又走到根叔面前,伸手拉起他,柔聲說道:“根哥,別為難了,我看大姐氣也出了,你呢。就準備準備。我可是等著過門呢。”
此話一出。霞嬸哭得更厲害了,小娥、小錦大驚失色,鳳槃皺了皺眉,將剛剛撿起的一個簸箕扔在了地上。
小錦掙開霞嬸的懷抱。跑上前,質問道:“爹,咋回事呢?啥過門?你別告訴我你要娶這寡婦!”
“丫頭片子,嘴巴乾淨點,啥寡婦,寡婦的?”香寡婦聽小錦當眾這麼叫她,不高興了。
小錦瞪了她一眼,這是在她家呢,她才不怕她。何況以前這香寡婦幾次鬧事。也沒見佔到便宜。
“我說錯了嗎?難道你不是寡婦?”小錦道。
香寡婦哼了一聲,沒吱聲。
“爹,你說話啊?你是不是要娶這寡婦娘們?”小錦看著根叔低著頭窩囊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
“小錦,爹。爹……”這種事臊得很,根叔哪說得出口。
“好了,好了,小丫頭,小錦對吧?你個做女兒的,咋能管你爹的事?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著了,我還一直以為你是那賣花娘子的女兒呢,沒想到你是根哥的女兒。看來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很快呀,你也得喊我做娘了。”香寡婦沒羞沒臊的說著,聽得小錦氣鼓鼓。
“爹,你為啥要娶她?她的破名聲你不知道啊?”小錦恨鐵不成鋼啊。
“小丫頭,你胡說啥,誰名聲臭啊?想我葛桃花,年紀輕輕死了男人,一直本本分分,若不是看你爹忠厚老實,我也不會起了再起爐灶的心思,你這小丫頭,咋還出口傷人啊?”香寡婦,也就是葛桃花故作可憐,抽抽搭搭地說道。
“你這點小手段留著哄男人去吧,我不吃你這套。葛桃花是吧?還真是個好名字。一朵人見人嫌的爛桃花。”小錦見不得香寡婦這惺惺作態的噁心樣,開口罵道。
香寡婦沒想到被小錦一個丫頭罵得狗血淋頭,揚手就要給小錦一巴掌。
當年,小錦吃過她的虧,被她措手不及打了一巴掌,現在她長大了,也有準備,輕輕一側身躲過。
“你還想打我?當年你就打了我一巴掌,現在我還你。”小錦說著揚手就是一個脆響。
十二歲的小錦已經只差香寡婦半個頭了,這一巴掌力道剛剛好。
香寡婦捂著被打痛的臉,失色喊道:“你個丫頭片子敢打我?”
“為啥不敢,你都沒臉了,還怕人家打嗎?”小錦嘲笑道。
堵在門口看熱鬧的村民發出一片鬨笑聲。
香寡婦的臉氣得通紅,指著小錦嚷道:“根哥,你家閨女還有教沒教了,她竟然打我?”
根叔無奈地拉了拉香寡婦,說道:“桃花啊,你先回去吧。這裡夠亂了。”
“根哥,你啥意思啊?你就任憑我被人打啊?我肚子裡可有你的種,你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這個臭丫頭,我,我,我就把你的種給打了。”香寡婦說著舉起拳頭就要朝自己的肚子錘去。
“啊呀,別,別。別打肚子,你的心咋能那麼狠呀。”根叔慌忙攔住。
“你說啥?你肚子裡有孩子了?”小錦問道。
香寡婦以為小錦怕了,得意洋洋的大聲說道:“對啊,我肚子裡有你們陸家的孩子,你敢打我,當心被趕出陸家的門。”
小錦冷笑道:“呵呵,我還不願呆在這陸家呢。”
“小錦……”根叔帶著懇求的腔調喚了一聲。
小錦冷眼瞅著根叔,帶著絲冷酷說道:“爹,你可想清楚,今個是有她沒我,不,是有她沒我和我姐,還有我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