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知青之間流傳,各個都想去試一試,只要能考上,就不用在這村裡起早貪黑的幹農活。
……
胡敏聰站在門口跺了跺腳,“怎麼還沒來?”
“小點聲,我這不是來了嗎。”一個男人突然走近胡敏聰,曖昧的笑笑,“今晚真能和那個李知青成了好事?”
“那還能有假,我把她引出來,到時候你直接上去就是,等生米煮成熟飯,你還怕她不嫁給你?”胡敏聰嘴角微楊。
吃完飯,天色已經暗下來,路遙見李文雅鬼鬼祟祟的走出去,猶豫良久,跟了上去,因為天色太暗,七拐八拐的,竟然給跟丟了。
路遙皺了皺眉,這才發現已經快出村子了,打了個激靈,趕緊往回走。
“小美人,你終於來了。”
“啊……嗚嗚……”從一間沒人住的土胚房裡竄出一個人,身後抱住路遙,剛想叫就被他捂住了嘴。
男人的力氣豈是女人比的過得,沒花多少力氣將她拖進屋裡,就著月光,男人不禁皺眉,“艹!弄錯了。”隨即他的目露/淫/笑,“路知青也一樣,都是嬌滴滴的小美人,我一樣疼愛。”
“嗚嗚……”路遙不斷搖著頭,絕望的看著門外,可是這個時候的老鄉早已經吃完飯在家嘮嗑或者睡覺,誰閒著沒事到這邊來,無盡的絕望襲上心頭。
林則從儲物空間中拿出兵工鏟,小心地走進屋裡,看見個男的趴在路遙身上,一手捂著她嘴,一手脫她褲子。
路遙看到林則,絕望的雙眼瞬間迸發出希望的光芒,掙扎的更厲害了。
男人順著路遙的眼神看過來,自然就發現了林則。
暗罵一聲,林則幾步上去抬起兵工鏟照著男人的頭就是猛地一下。
動作太快,太突然,男人被敲個正著,悶哼一聲就倒地不起。
林則過去踹了幾腳,確定他真的昏了過去,看了一圈,抓起一旁的稻杆繩把他綁起來。
“沒事吧?”
“我……哇……”路遙猛的抱住他的胳膊,嚎啕大哭。
她這次真的被嚇壞了,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被人給QJ了。
林則愣了一下,拍了下她的手,“沒事了。”
現在棘手的是躺在地上的這個二流子,到底要怎麼處理。
路遙順著林則的目光望去,透過月光,能看到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穿著一身破爛的棉襖,又黑又瘦,扁鼻子大嘴巴,頭髮髒到打結,她就差點被這麼噁心的一個男人QJ。
她看這男人眼神越來越恨,越來越兇狠,“這種男人就該閹了。”
林則以為她只是說說,沒想到她搶過他手上的兵工鏟上去衝他那地方狠狠一砸,一下還不夠,又砸了三下,昏迷的二流子身子抖動了兩下,徹底昏死過去。
林則嚥了咽口水,下意識夾緊雙腿,媽呀!這女人夠狠!
“還給你。”路遙舒了一口氣,把兵工鏟還給林則。
林則咳了一聲,接過兵工鏟,看了看半死不活的男人,又看了看路遙,“那什麼,我們快點離開吧!”
雖然QJ未遂,但是村裡的本來就多嘴,傳出去總是路遙吃虧。
“謝謝。”這聲謝道的真心實意,她無法想象,如果林則沒有出現在這裡,她會怎樣。
“今天輪到我看田水,前幾天剛下過雨,想著早點看了,半夜就不來了,沒想到會遇到這事。”林則簡單解釋了一下,“不過你一個姑娘家,晚上還是不要單獨出門。”多的話林則也不好說。
路遙點了點頭,“我知道。今天是個意外,但是我恍惚間聽他說人錯了,好像原來是要……反正不是我。”
她心裡猜測肯定是李文雅,要不是為了跟蹤她,她也不能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
“不管因為什麼,你現在沒事最好,還是想想法子明天怎麼應對二流子。”林則送她回到知青院,然後才回自己家。
石頭:“你的心還不夠狠,如果當時直接殺了二流子,現在什麼煩惱都沒了。”
林則撕下黏在他手臂內側的石頭,瞬間充氣球一樣膨脹起來,拋了拋,“看樣子我最近太好說話了?”
石頭:“……”
就知道裝死,林則貼回手臂內側,畢竟是一條人命,怎麼可能說殺就殺了,他又不是殺人狂魔。
還在想法子怎麼應對,結果第二天就聽村裡的人說二流子被人打了頭和那地兒,送去診所縫了針,說是下面已經不能用,成了太監,最重要的是這二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