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個宮女有一個怎麼那麼眼熟!可不就是自己兩年前在江南時見到的二公主麼?
兩年不見,她長高了些,眉眼也開了,露出了幾分女人的風姿。
這種場合,她扮作宮女站在皇后娘娘身後,這目的簡直是呼之欲出!
不用說,另一個宮女怕就是大公主了!
皇上這哪裡是給太子選人啊,明明就是給兩位公主選額駙!
他和恆遠所謂的並列第一,怕是就要尚給兩位公主了!只是不知道他會被尚給大公主還是二公主!
可他心裡又還有點不敢相信。會是他亂想的麼?自古公主的婚事都是由皇上直接做主,從來沒聽說還有弄場比賽專門給公主選額駙的。
只是皇上對二公主一向疼愛,又寵愛皇后娘娘,為了這位嫡出的公主,做出這等事來到是不稀奇。
他越想越覺得這事八九不離十,直到回到家,臉上的神色還有些不大好。
“大爺,老爺讓您回府就過去。”他剛進門,家裡的小廝就過來了。
鄂容安揉了揉太陽穴,應了一聲,就朝正院走去。
今日進宮前,阿瑪特意還囑咐了幾句,雖說是對他還算放心,但多少還是記掛,怕他在宮裡有什麼紕漏。
“阿瑪,額娘。”進了屋,鄂容安就發現自家阿瑪和額娘都在。
“還沒用膳吧?先吃了再說。”他額娘喜塔拉氏見他面露倦容,忙心疼道。
鄂爾泰也點頭道:“累了一天了,先歇會。”
鄂容安也沒客套,坐下來就先喝了一杯茶。
“阿瑪和額娘可用過膳了?”
“我們都用過了,看你一直沒回,還以為皇上留你們在宮裡用了。”喜塔拉氏道。
鄂容安露出一個笑容,道:“午膳已經在宮裡用了,哪裡還能有這個榮幸。本是一出宮就準備回來了,被今日一起進宮的那幾位拉著說了幾句話,這才晚了。”
“都是哪幾家的?”鄂爾泰問道。
“醇親王家嫡出的二公子、戶部尚書家嫡出的大公子、勇親王家庶出的三公子……”鄂容安把幾人都介紹了一下。
鄂爾泰聽的點了點頭,見晚膳還沒送來,便又問道:“表現都如何?皇上和太子看中了哪些人?”
一說起這個,鄂容安的臉上就露出一個奇怪的神情。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的猜測跟自家阿瑪說。
“怎麼了?你今日出差錯了?”喜塔拉氏不禁問道。
鄂容安苦笑了一下,道:“兒子心裡有個猜測,也不知道對不對,說起來讓阿瑪幫忙參詳一下吧。”
鄂爾泰和喜塔拉氏對視一眼,便等著他的下文。
於是鄂容安就把今日評選的可疑之處,還有皇后娘娘全程觀看,就連二公主烏雲珠假扮宮女的事也都說了。
“兒子想,這次怕是皇上為兩位公主選額駙。”他說出了自己的結論,就垂著頭不吭聲了。
他阿瑪可是內閣大臣,對皇上的心思總能猜個一二。他把自己所想的都說了出來,他阿瑪應該能判斷出來。
“不會吧?”喜塔拉氏卻不大相信,“兩位公主今年才多大?十五有麼?咱們大清的公主很少有這麼早嫁人的!再說當今皇上就這麼兩位公主,還不得留到十八九歲再嫁人?現在選額駙也太早了些吧。”
鄂爾泰卻沒說話,一隻手敲著椅子扶手,顯然正在想鄂容安說的情況。
過了會,府裡的奴才把晚膳送了進來。鄂爾泰衝鄂容安抬了抬手,示意他先用膳,自己則坐在一旁繼續想。
喜塔拉氏心裡著急,可見這父子倆反倒一副不急不躁的樣子,也只能安奈心中的急切,等著鄂容安先用膳。
一直等鄂容安用完膳,且漱過口,鄂爾泰才開口。
“容安的猜測怕是對的。”
“那咱們容安被選中了?”喜塔拉氏急道。她可不想讓兒子尚公主!當額駙可不是什麼好事。額駙面對公主可是要稱臣的。那哪裡是娶兒媳婦,那是娶一尊大神回了!
雖說從當今皇上登基,這宗室勳貴家的格格就不再遠嫁蒙古,而是指給了京裡的子弟。可那不算是正宗的公主啊!當今皇上的兩個女兒才是正經的公主!
到時候說不定都不住在家裡,而是直接賜一座公主府。兒子要娶了公主,想見個面還得等公主宣召。他們這一家子都得向兒媳婦行禮。
這事一想起來就覺得憋屈!喜塔拉氏急切的需要有個人來否認這件事!
鄂爾泰卻是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