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君思墨接過土匪頭頭的銀子時,一臉差異的看著他,心中疑惑:怎麼有一百零八兩,難道我全打中了。
“喂,塊告訴我,最後一下,小爺打哪兒了,我怎麼沒有發現呢,”君思墨瞪著可愛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著土匪頭頭。
見狀,土匪頭頭一張臉憋得通紅,早知道小孩這麼好騙,他就給一百零七兩,還能省一兩呢。
突然,君思墨察覺到土匪頭頭的異樣,雙眼不自覺的往下瞄。瞬間,恍然大悟,一臉興奮的說道:“我就說嘛,小爺一樣準確度高,怎麼會打不中,原來是打中小鳥了啊。”
此話一出,土匪頭頭一口氣沒提上來,暈了過去。他不要見人了,他已經沒臉見人了。
聽著君思墨這話,夜曦也是一臉窘迫,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夜曦心中自我安慰,未避免君思墨再冒出什麼雷人的話語,夜曦趕緊讓那群土匪轟走。
好似特赦般,眾人聽到夜曦這麼說,抬著他們老大一溜煙跑沒影了。
不遠處,君思墨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一臉狗腿的將銀子上交給夜曦。
接過銀子,夜曦表情一轉,一臉無害的看著君思墨,笑咪咪的說道:“君思墨,沒有人教你做人要誠實嗎,小孩子是不能私吞大人銀子的。還有五兩,拿來。”
聞言,君思墨眼中閃過一臉委屈,極度不情願的將藏在鞋子裡的無兩銀子掏出來,遞給夜曦。
接過銀子,夜曦滿意了。
然而,這時,馬車內的男子卻輕笑出聲。他叫南宮塵,從小身體虛弱,雖空有一身才華,卻無處施展。聽聞洛家堡堡主醫術高明特意前去求醫,沒想到途中遇到山賊。
聞聲,夜曦母子倆對視一眼,快步上前。
“這位公子,我兒子救了你,你是不是該付點保護費,”夜曦無恥的說道。
聞聲,南宮塵掀開車簾,吩咐旁邊的金衣護衛給錢。而夜曦正要接過銀票時,君思墨卻開口了。
“孃親,我想做馬車,”君思墨一臉眼饞的等著那輛豪華的馬車,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馬車呢?
“死小子,那是叔叔的馬車,我們怎麼能坐。孃親走路都沒說什麼,你有小白騎著還這麼多意見,”夜曦數落君思墨。但那眼中絲毫沒有數落的意思,倒有幾分可憐。
這孤兒寡母的,又沒個下人,全靠一個四五歲的小孩撐著,確實讓人同情,尤其是看著君思墨四五歲的孩子來幫助他趕走土匪,南宮塵心中升起一抹同情。
“這位夫人,如果不嫌棄,就上車吧,我坐馬車外面便是,”南宮塵大度的說道。其實他的身體根本不適合坐外面,但看著可憐兮兮的母子倆,南宮塵只好委屈自己了。
見自家主人竟然把馬車讓給這母子倆,金衣護衛怒了,想出聲阻止,卻被南宮塵阻止。
於是,夜曦和君思墨母子倆大搖大擺的坐上馬車,而南宮塵也是一臉心甘情願的讓出馬車。
“孃親,你說外面的那位叔叔是不是腦子有病,放著這麼好的馬車不坐去趕車,”君思墨在馬車上蹦蹦跳跳的說道。
聞言,夜曦額角冷汗滴滴,這小子能不能不要說這麼直白,她覺得很尷尬的。
“小孩子,亂說什麼呢?叔叔是好心見我們母子倆可憐才載我們一程的,”夜曦故作生氣的批評君思墨。
君思墨皺著眉頭,一臉糾結的樣子,好半天才突出一句話:“可我還是覺得叔叔腦子有病。”
聞言,夜曦單手扶著額頭,一臉無藥可救的看著君思墨,耐心的解釋道:“君思墨,叔叔讓我們坐馬車是好心,不是腦子有病,懂不懂?就算是腦子有病,你自己憋在心裡就好,幹嘛說出來……。”
夜曦噼裡啪啦的訓斥著君思墨。
而外面坐著的南宮塵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有一種被這母子倆耍了一把的感覺,而且還是被耍得無比的慘。
同樣,邊上兩名金衣護衛雙眼噴火的看著馬車,要不是主子不允許,他們一定殺了這母子倆,太TM無恥了。
而馬車內母子倆一臉坦蕩,舒舒服服的坐在馬車上。只是馬車後面緊緊跟著的小白,一臉委屈的看著馬車,心中不滿的想:它也想做馬車,不走路,可不可以。
顯然,馬車內的母子兩沒有聽到小白的心聲,正在馬車內呼呼大睡。一個時辰過去了,馬車已經來到附近的城鎮。
當夜曦下馬車與南宮塵道別時,正巧,一個坐輪椅的殘廢從夜曦身邊經過。當看到這一幕時,輪椅上的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