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過得不錯。
不過因為言裕這一年來表現出來的對家裡兩個丫頭的重視,言四海也不會真的說出這個話來,就讓言容自己決定吧。
反正以後時好時壞,都是她自己開的口。
言容紅著臉支支吾吾的,畢竟這事她完全就是第一次遇上,哪有什麼主意。
不過看看方菜花又看看阿弟,言容最後還是決定聽阿弟的,阿弟那麼有出息,讀的書也多,說的話肯定有道理。
方婆婆年紀大了,肖淑芬讓兒子去把方婆婆送回家,自己就先回了西冉村。
等兩個小時後彭海國回來了,正在院子裡壓水井邊打水的肖淑芬趕緊放開了壓水鐵棒迎了兩步急急忙忙問彭海國。
“怎麼樣?今兒這事成不成啊?”
在肖淑芬看來,自己這兒子主意正得很,性子又一向穩妥,如果彭海國說成,那肯定就是能成的。
結果彭海國皺著眉沉默了半晌,悶聲悶氣說了個“不知道”,就悶頭悶鬧的走到壓水井旁邊,抬手壓住鐵棒子使勁兒壓水,把二十多米深的井水往上壓得嘩嘩作響。
見兒子這樣,肖淑芬心裡頓時咯噔,越發摸不準了。
原本若是沒有那讀大學的未來小舅子那麼一番不露聲色的姿態,彭海國此時肯定能跟他媽毫無壓力的說一聲肯定能成。
畢竟無論是方菜花還是言四海,甚至言老太太以及言容本人,對他的態度都明擺著是很滿意的,可偏偏有個看不出一點意思的未來小舅子。
而偏偏這個未來小舅子無論是他自己打量還是聽說,在言家那都是說一句話就分量足足的那種。
於是原本還覺得自己雖然家庭條件目前不行,可自身條件還是不錯的彭海國也忍不住心裡升起了嘀咕。
也不知道這文雅的未來小舅子願不願意有他這麼一個怎麼看也不夠文雅的姐夫。
彭海國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水田對面那家的大公雞大半夜打鳴被那家女主人罵罵咧咧敲打的聲響彭海國都給聽得清清兒的。
等到廚房裡傳來肖淑芬打水砍紅薯準備做紅薯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