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鎮某棟老式居民樓裡,何花在自己房間裡趴在床上發出那條簡訊之後就將手機放在了一旁。
這幾天已經廢了七張電話卡了,何花騙著阿奶給幫忙又買了兩張,之前何花已經去買過兩次了。
白鶴鎮上面也只有三四家通訊店,何花發現若是自己多次去買電話卡會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因此只能想著法子讓別人幫她買。
照常發完簡訊之後,何花原本以為又要被拉黑,結果叮的一聲,卻是對方有了回覆,何花頓時一個激靈,又是害怕又是激動的抖著手點開那條她做夢都夢了無數回的回覆簡訊。
“不要再做這種無聊的事了,何花同學。”
他知道了!
大冬天的,何花卻是立時後背生出一層冷汗。
之前能夠那樣放開了膽子的去騷擾言裕,純粹就是因為覺得反正言裕都不會知道她是誰,哪怕是討厭惡心反感,反正也不是衝著她的。
可是現在突然被言裕點出名字,何花面色一白,而後就是惶恐難安,嚇得扔掉手機一把抱住了旁邊的枕頭。
喘著粗氣想了想,何花又連忙伸手將手機拿過來,手忙腳亂的將手機關機之後,何花還是不放心,有些手軟的胡亂掰扯著將手機後蓋掀開,拔出電池扣除電話卡。
“這樣的話,就找不到證據證明是我乾的了,不會有人知道的,絕對不會。。。。。。”
言裕發完那條簡訊之後,無論是他這邊還是明夏那邊,都不再收到陌生號碼的簡訊了。
言裕也將這件事放在了一旁。
說到底,何花只是一個不相關的人,言裕第一次可以看在她是女生的份兒上就此不再追究。
可若是以後何花還坐出了這樣的事,那言裕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可講究的了,公事公辦,這種行為已經可以直接報警處理了。
初二從方家回來之後,言家一家子就忙著走親或者待客,一直忙到十四,言五湖言川以及言老太太就回了鄉下,大家一起準備給言裕過了二十歲整的生日。
因為十五那天下午言裕就要趕著去江澤市,第二天六點多就要趕去省城坐火車,所以言川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