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頭頓時百轉千回,抓著若蘭道:“莫不是李然負了你?若他真敢,我打瘸他雙腿去!”
說話間,她已是起了身,若蘭忙拖著她,多日來藏在心頭的抑鬱竟如洩了口子一般,攔不住也不想攔,抽抽嗒嗒道:“若他真在外頭尋了人,我也好過些,姐,我這可怎麼辦……”
若蘭真是有苦說不出。
從前,她幾次遇到秦遠,知道他是誰之後,心裡頭便記著這不是好人,可偏生每回秦遠看見她,眼裡都懷好意,讓人著惱。
那一日,她在衙門裡見他出了大丑,心裡真是痛快。哪知過不得幾天,她竟在街上又遇上了秦遠。
幾個大漢在街上就攔著她,將她帶到了酒樓的包廂裡,那時候,她看到了衣冠楚楚的秦遠心裡頭便生了不好的想法,唯恐這禽獸是看上了她。
偏生,竟是被她料中了。
那秦遠先是裝模作樣地同她套近乎,表達自個兒的欽慕,被她斷然拒絕後,他竟是惱羞成怒。
“那人分明早就查清了我同李然有婚約在身,可是他卻不肯放。又說李然是個廢物,家裡無權無勢,只需他爹一句話,李然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考上功名。我原是不肯信,還好生地啐了他一口,他要對我動手動腳時,我操了板凳便打在他身上,可是他不著惱,他絲毫不生氣呀,姐……”
若蘭“嗚”了一聲伏在桌面上,想著那人的眼神那人的動作,真是噁心至極。那日她好不容易想方設法逃出了酒樓,至此,她連門都不想出了。
秋娘想到秦遠那雙髒手碰在若蘭身上,更是覺得噁心。好在秦遠自鳴自個有資本,沒對若蘭做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