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趙長貴和趙二牛,竟這般的不知悔改。
剛鬧過事,就又想行不義,現在事情被弄清楚透徹,不懇求趙大丫的原諒就算了,還在這兒,指認趙大丫的不是,這父子二人,果真是無可救藥了!
一時之間,眾人心裡對趙長貴和趙二牛都厭惡至極,覺得他倆,簡直就是趙家村存在的蛀蟲,根本就不該待在趙家村裡。
趙二牛看到旁邊那些女人們或嘲諷或鄙夷的眼神,眼眸幽深的暗了暗,一時之間,對藍衣衣的恨意,好似兇猛的潮水一般,波濤洶湧起來。
藍衣衣復看向趙長貴,心裡冷冷的嗤了一聲,面上卻是一派柔和道:“二叔,這一次,我也同以前一樣不計較,但是我希望,二叔你們再也不要有下一次!”
“哎呀,這大丫,真是大度啊,趙長貴他們都這樣了,她還原諒他們,要是我,早就和他們斷絕關係了。”
“是啊,破壞人家名譽的事兒,這是多麼的缺德,虧得大丫大度,還能不計較。”
“嘖,趙長貴一家子,破壞大丫的名譽,又不是這一次了,之前他家的春花,不是到處潑大丫和吳宇的髒水嗎?後來又幫著洪秀才一家汙衊大丫,這一家子,早就將這事兒做得熟稔於心了。”
有幾個女人,盯著趙長貴和趙二牛,低聲的議論了起來。
趙長貴聽著女人們的議論,只覺得自己的胸口氣血翻湧,一時間,身子竟然不穩的,向後虛晃了一下。
章節目錄 545。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趙二牛忙扶住自己爹的身子,眼眸,帶著毀滅天地般的恨意看向藍衣衣。
藍衣衣對於他的恨意視而不見,慢慢的轉了轉頭,看向旁邊的那些女人道:“各位嬸子、嫂嫂,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兒了,你們也都各自忙去吧。”
那些女人點了點頭,有女人上前來安慰了幾句,便相繼著往院子外走離開。
藍衣衣看著跟在人群裡想要一起走的路生媳婦兒,勾了勾唇角,喚住她道:“路生媳婦兒,你可否等一下,我還幾句話想與你說。”
路生媳婦兒身子一頓,忙側過頭來看藍衣衣。
她有話要說,她知道,絕不是什麼好話。
那些之前跟她要好的女人們,見此刻藍衣衣要找路生媳婦兒說話,也都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便像避瘟疫一般的,繞過路生媳婦兒的身子就向外走去。
路生媳婦兒呆呆的看了藍衣衣兩眼,想要不理她,徑自跟著往外走。
然藍衣衣突然走了過來,拉著她的手,將她拉回院中道:“你急什麼,不是說了有話相說嗎?”
路生媳婦兒掙了掙手臂,道:“你有何話相說?要說,就趕緊說吧,我還忙著呢!”
“呵!還忙著啊?”藍衣衣毫不掩飾的嗤笑了一聲,見那些女人們都走出了院子,大力的甩開她的手,道:“剛才倒沒聽你說忙,這會子倒忙了!”
“我,我剛才沒想起。”路生媳婦兒一昂下巴,裝得若無其事。
藍衣衣輕蔑的看著她,笑道:”路生媳婦兒看著挺年輕的,怎地跟個老人一樣,記憶力竟這麼的不好。連每天要忙些什麼,都想不起了!”
“你……”
“我喚住你,就是要告訴你一聲,以後,最好別跟著瞎攙和,要是再有一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再度原諒於你了!”
藍衣衣哼笑了一聲,臉上驀地閃過一道冷意。
路生媳婦兒徵了徵,藍衣衣的話語裡透著威脅,透著寒霜。
她聽著,竟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她看了她兩秒,張嘴,想要說些硬氣的話,然這時候,藍衣衣已經對她下了逐客令:“我話已經說完了,路生媳婦兒要忙,就請忙去吧!”
“……”路生媳婦兒憤然,張著嘴,哼了一聲,橫了藍衣衣一眼,轉過身子就朝院門外走。
藍衣衣看著走到門外的路生媳婦兒,再看被唐怡婉攔住不準離去的趙長貴和趙二牛父子。
淡淡的笑了一笑,道:“怡婉,你攔著他倆作甚,我家今天,又不準備招待他倆。”
“大丫,他倆這樣子害你,你難道真的打算這樣放過他們嗎?”
唐怡婉往藍衣衣這邊瞟了一眼,眼睛又憤憤的定在了趙長貴和趙二牛身上。
趙長貴正欲說話,藍衣衣道:“他們害我,那有什麼關係。每一次,他們不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害到了他們自己嗎?嘖,我倒還想他們多害我幾次,這樣,他們才能多砸幾次他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