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看她,宋姣的傷在那一天靈魂和寄體完全融合時就癒合地差不多了。她偷偷地看了看,胸口就只剩下個粉紅色的疤。
她本來想走出去晃悠晃悠的,可怕人懷疑,而且現在是一月中旬,戰場在塞北,狂風凜冽,大雪紛飛,身體原主人的記憶告訴她,即便是在這麼殘酷的天氣下,士兵們每天的操練不能斷。
她這個副將也不例外。
在大雪天裡操練……宋姣覺得還是被窩裡面舒服些。
可是一整天躺在被窩裡感覺好無聊……
不對,是太無聊了。於是,這天中午,趁著帳篷裡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她從床上爬起來,無目的性地在帳篷內蹦噠。
豈料她還沒蹦噠兩步,冷風突然襲來。
宋姣那時候正拿著茶壺仰頭喝水,被冷風吹的直縮脖子,當她發現有人進來像溜回床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霸虎帶著風雪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
看到她豪放對壺飲茶,霸虎一愣,“角哥,你怎麼起來了傷還沒有好呢,將軍特意吩咐我叫你不要亂動……”
宋姣咧了咧嘴角,心道這人真是瘟神,她在床上躺了大早上,他不來,偏偏趕在這她剛下床蹦噠的時候過來,真是要死了。
“傷口已經好了些了。”她將茶壺放下,對著霸虎笑了笑,朝床邊走去,“剛剛實在是太口渴了,所有下床來喝喝水。”
“唉,將軍也真是的,你受了那麼重的傷,也應該派個人保護你啊!”霸虎嘖嘖直嘆,忽的,他眼一瞟,目光落到宋姣紅潤的臉上,道,“不過,角哥,你今天氣色真好,角哥果真不凡,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想個沒事人一樣……嘖嘖。”話說突然一轉,聲音也放小了起來,湊在宋姣耳畔道,“角哥,第一批營妓已經到了,我就特意挑了兩個長得好看的試了試,那滋味……”粗礦的臉上露出淫/靡的笑意,“簡直比些神仙還快活!”
宋姣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不動聲色地離他遠了些。話說……嗯,霸虎身為副將,這樣真的好嗎
“角哥,你我都是大隱的副將,你受傷了,兄弟我自然不會忘了你。”霸虎似一點都沒有看出宋姣一點都不想和他繼續這個話題,依舊笑容燦爛,說的那是一個興高采烈,“有一個長的實在漂亮,我捨不得動,就把她交給你了。”
說著,用伸手攬住宋姣的肩,大大咧咧地將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