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師父的美貌程度不相上下,成為門派內女修談論的焦點。不管哪一點都超過了趙源,趙源現在的修為不如他,相貌雖然可以躋身帥哥行列,但跟沈則容一比就差得太遠,這也是讓他咬牙切齒的原因。
胡安見自己在半雲居外叫陣已久,終於有人肯出來露面了,一看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小子,再用靈識一掃,五靈根?果然如趙氏父子所說的那樣,於是用著滿是譏諷的口吻喊道:“喂,臭小子,你就是王金祿的徒弟?原來他真得收了一個五靈根的廢物,王金祿人呢?快叫他出來,他老朋友要拜訪他。”說完,不懷好意地笑個不停。
阿喵對這些人的無禮態度真是相當地不爽,氣得不由齜起了牙,要不是修為不足,真想撲過去狠狠地咬他們。
沈則容撇了撇嘴,輕蔑地看著那個十年前被他師父斬斷飛劍的白痴,十年後他仍舊沒有長點記性啊,這副挑釁的模樣真是相當傻逼,沒有一點內涵,於是對他們先禮後兵道:“師父正在閉關,不見外客,請回吧,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何白便勸他師兄胡安道:“既然人在閉關,我們還是回去吧。”
那個金丹期的師侄則搶先說話道:“其實小侄也很想見見這位傳說中的王師伯的尊容,他到底是又老又醜呢還是真得返老還童了?”明眼人都聽得出他話裡的嘲諷意味,臉上洋洋得意的神色很有推波助瀾看熱鬧的心態。
沈則容嫌惡的表情,冰冷的口吻已經嚴重激起了胡安的不滿,一個小小的五靈根廢物也敢對他們這麼說話,徒弟的態度自然也就表明了師父的態度,這王金祿擺明了是看不起他們!
“呦呵,好一個不客氣,你一個五靈根的廢物到底要對我們怎麼一個不客氣法?真是大言不慚,也不知道這個築基期的修為摻了多少水分,該不會是替你師父舔‘腳得來的吧?”
胡安繼續惡毒地嘲諷著,完全有恃無恐,如果把王金祿激出來了,他相信憑他那低劣的智商完全領悟不了元嬰這樣高深的境界,他和他師弟兩個元嬰期打他一個綽綽有餘;如果王金祿真得在閉關,那就相當遺憾不能夠當面羞辱他了,但是羞辱他的徒弟也是一樣的,而且也就更加地有恃無恐了。
“找死!”沈則容不怒反笑,既然對方真想作死,他就成全他,雖然憑他現在的實力不能夠真得打倒他們,但也能把他們玩得夠嗆,更何況面前還隔著層結界,他並不擔心他們有能夠攻破結界的能耐。
胡安不認為一個小小的築基期能拿他們怎樣,因此毫無防備,他那個師侄也是如此,何白則皺緊眉頭想要強硬地勸他倆離開,可以說三個人都是掉以輕心,等察覺到一股股濃郁的陰寒之氣朝他們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時,為時已晚,剛剛出手抵禦,寒氣已經將他們整個兒都包裹起來,冰霜頓時爬滿了他們全身,將他們定格在出手的一瞬,連帶著方圓數十里的範圍都被凍住了。
☆、第五十章 :斷劍之仇×2
沈則容使用的是可以對付金丹修士的寒冰魄,對付兩個元嬰期的修士就有點勉強了,只怕撐不了幾個呼吸的時間,胡安就會破冰而出,但沈則容臉上絲毫沒有慌張之色,相反他早已計算好了一切,把肥喵扔給了潘良,在三人被凍住的瞬間就已經跑出了結界,好更方便他動手。
“沈師兄你不要出去!你要小心啊!”這是潘良擔憂的喊聲。
“喵喵喵!”這是阿喵擔心的叫聲。
在沈則容剛剛離開結界的瞬間,其中兩座冰雕上已然出現了細長的裂縫,裂縫不斷地蔓延增加,最後猶如蜘蛛網一般密密麻麻地交織在一起,只聽乒乓數聲,碎裂的冰片四濺,兩座冰雕很快就活了過來,唯有那位可憐的金丹期師侄因為修為不夠,依舊被凍得嚴嚴實實。
可惜胡安還沒有徹底擺脫冰封狀態,一瞬間便有許多攻擊物劈頭蓋臉地朝他砸來,火球、風刃、巨石、滾木……幾乎囊括了所有的五行法術,既有沈則容用自身靈力變化出來的,也有用五行靈符幻化出來的,威力雖然不強,堪堪能夠對付金丹期的修為,然而一股腦兒湧來的時候仍是將胡安這個元嬰砸得夠嗆,特別還是在一半的身體被冰封住還不能夠完全動彈的情況下,簡直就是給人當活靶子使。
等胡安終於全部震碎了禁錮住身體的冰層,用靈力擋住這些原本在他眼裡十分小兒科的攻擊,他整個人已變得十分狼狽,雖說受的是皮肉之傷,但是衣服被炸得破破爛爛,頭髮像被狗啃過一樣,臉上一片黑一片白,黑的地方是被火給燻黑的,白的地方是被氣白的,還破了好幾道口子,直滲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