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的戲碼,想用武力來逼迫別人就範,要是換成實力不濟的也只能灰溜溜地走了……可惜,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怎麼可能還不知道他師父的實力,看他師父一副不疾不徐的樣子,就知道過來的兩人討不了便宜。他且靜觀其變,看他師父痛打狗腿子。
公子哥身邊的兩人之所以挑中林儀風下手,還不是看到他隻身帶著一個還未踏入煉氣的五靈根廢柴,便將兩人混為一談,以為就算是元嬰中期也不過爾爾,再加上林儀風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與氣勢都不怎麼凌厲,更加以為他是隻好捏的軟柿子,因此就將他鎖定成了目標。
“小子,識相的快點讓出座位!”這兩人一面走近,一面囂張地嚷嚷起來。
“滾!”林儀風放下手中的酒杯,冷冷出聲。
沈則容則依舊平靜地剔著魚骨頭上的肉,連看都不看這氣勢洶洶的兩人一眼。
看到被小的無視,被大的喝罵,兩人頓時惱羞成怒,互相看了一眼,露出猙獰之色,其中一人身上突然金光大盛,幻化出一把金色巨錘砸向林儀風,看來此人修煉的是金系法術;另外一人周身則爆發出噼裡啪啦的暗紅色雷光,如無數條靈蛇亂舞,耀人眼目,修煉的是雷系法術。
林儀風嘴角露出一絲諷笑,平靜的臉上驀地閃現出凌厲之色,長袖猛地一揮,強勁的袖風挾著一股濃郁的陰寒之氣朝兩人衝去,不光擋住了臨空砸來的金錘,更是直接衝向對面的兩人。
兩人本有恃無恐,然而下一息,身軀一接觸到那股凜冽的陰寒之氣,不光冷得打起顫來,手指頭更是突然結出了冰,並以極快的速度順著手臂向上蔓延,轉眼間兩條手臂就已經被凍住了。
那雷屬性修士因為受到陰寒之氣的衝擊,忍不住手一抖,本想砸向林儀風的雷光結果砸歪了,反而擊向了坐在林儀風身後的玄衣男子,只聽得一聲重重的冷哼從玄衫男子那邊傳來,那團暗紅色的雷電停留在距離其本人半米開外的位置就再也無法移動半步,隨即被一團憑空出現的白色火焰所包裹,伴隨著滋滋的灼燒聲響起,暗紅色的雷電瞬間被白火焚燒殆盡。
“滾!”
玄衣男子一聲怒喝,手一揮,一簇白色火焰頓時從指尖燃起飛向兩人,兩人還未反應過來周身便已被白色火焰所包圍,要不是身上留有林儀風的陰寒之氣,再加上穿了件防禦力較強的寶衣,估計早燒成重傷了,饒是這樣,這兩人也是痛叫連連,竭力運轉靈力想要撲滅身上的三昧真火。
玄衫人微微挑眉,知道冰與火相剋,他這三昧真火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效用,看來他對面那個藍衣青年實力不弱。
“阿大、阿二!你們敢欺負本公子的手下!”
那錦衣公子眼看著自己的兩個跟班阿大與阿二被人燒得那麼慘,不是心疼兩人受傷,而是惱怒自己的手下實力不濟,兩三下就被打趴下了,真是讓他大大地丟人,因此便要向林儀風與玄衫人發難,好掙回一點顏面。
林儀風冷冷一笑,他始終端坐在位置上,沒有因為剛才兩人的攻擊而有任何躲閃,這個只有元嬰中期的公子哥要向他們兩人挑釁簡直就是作死,不要說自己,就算是後面的那個玄衫人要滅他也是分分鐘的事。看得出來,對方的三昧真火已經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恐怕比他曾遇見的那個無極門的陳安要強很多。
“住手!”
就在此時,前來維持秩序,鎮壓打鬥的兩名充當酒樓保鏢的修士已經趕到,兩人都在化神初期,撲滅了錦衣公子的兩個跟班身上的三昧真火,當然不是偏袒這最先動手的兩人,而是方便將這兩個燒得狼狽不堪的傢伙和他們的公子揪下去索要賠償,然後扔出酒樓。
修真酒樓也跟修真市坊一樣,背後都有大勢力撐腰,使得他們不必擔心得罪客人而遭到報復,眼下這兩個充當保鏢的化神修士就完全不顧錦衣公子大嚷嚷著“我爹是xx”這樣的威脅話語——這樣的威脅話他們每天都要聽到好幾波,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來了,毫不客氣就將三人“請”下了樓。
原本交頭接耳的食客見到再無熱鬧可看,頓時安靜下來,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真是抱歉啊客人,讓兩位受驚了,兩位沒有什麼事吧?”小二忙上前對著林儀風和沈則容賠禮道。
這家店的服務態度倒還不錯,林儀風想著,他本不是個多事的人,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他也就不追究什麼,便朝小二擺擺手道:“無妨。”
小二見這客人倒很爽快,不由心中一喜,又說了幾句好話,便跑到了林儀風后面的那座上,跟那玄衫人說話的口吻帶上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