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風度來的。
周圍一個男學生不滿道:“這電影復刻膠捲不可多得。教授課可沒那麼輕鬆就過了,好好準備一下影片結束他可能會問及的問題吧。”
女生反問:“比如什麼?”
男生道:“比如為什麼一部宗教意義電影會出現在物理課堂上?”
楚望欣慰的點頭:嚴師出高徒,看來這堂課上依舊不乏高明學生。
聽男生講完,女學生立刻噤聲,百分百投入這部影片。
楚望反倒覺得,在世界大蕭條發生至今兩月,再來放映這部被剪歪了的影片,本身就充滿著徐少謙式的教育意義。
她不動神色隨教室裡所有人一同,不知第多少遍重溫這影響了未來百餘部科幻片、默劇時代的經典,時不時聽得眾人為德國人制作的特效與佈景大呼震撼,甚至有人質疑:“歐洲城市是不是真的高樓無數,公路擎天,飛機在樓宇間穿梭?”
有過見識的學生均笑他老土。
一小時後,影片結束,靠窗而坐的學生將窗簾拉開,突然強烈入室的光線激得不少人捂起眼睛。
強烈視差下,楚望眼睛也刺痛一陣。
眼睛微微眯起來時,徐少謙仍坐在那裡,只將身子轉過來,視線再度落到她身上,一動不動。
她心裡一驚,眼睛睜大。
徐少謙的目光引來不少人朝她看過來。前排一顆顆腦袋,各膚色的面孔齊齊一亮,漸漸的都盯著她。
附近的學生小聲交頭接耳:“因為她遲到了麼?”
“來說說看,從大都會里看到了什麼?”
尚未回過頭的學生摸不著頭腦的發問:“教授,您叫誰回答?”
他說:“Linzy。”
話音一落,教室裡立刻炸開了鍋:“那一名備受爭議的諾貝爾獎得主?”“前面那棟樓的捐贈者!她也來了?”
她拂開亂七八糟的聲音,朝前走了兩步,從一個在眾人看來都異常詭異的角度切入:“在大都會的世界裡,資本家是臣,工人是民,而科學是魔鬼。可科學於領導者無異是一劑良藥。要領導民族,必須建立一些讓人民感到自豪的東西,無關炫耀,而是自信與威懾——同時給予兩種物件:人民與敵人。這些都是決策者的野心。”
“比如什麼?”
她清了清嗓子,“比如摩天大樓,比如世界級大都會,比如軍艦大炮,比如……超級武器。”
有好事學生立刻插嘴發問:“超級武器是什麼?”
她抿抿嘴,“讓我們來設想另一個全新的大都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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