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后的眼裡,只有宰相府才是你的家啊!”韓塢天頗為諷刺的道了一句,然後不等納蘭瑾兒為自己辯護,他便接著道:“准奏,你回去吧!”
揮了揮手,韓塢天繼續看起了他的奏摺,不再理會納蘭瑾兒。
納蘭瑾兒抓緊了手中的錦帕,他總是這麼對待自己鑠。
暗暗地嚥下了這股怨氣,納蘭瑾兒微微屈身,道:“是,臣妾告退!”
起身,轉頭便要出這御書房。
而此時,御書房外,那淩河大將軍也來了,剛好就與皇后錯過!
“見過皇后!”淩河微微躬身。
“免禮吧……”納蘭瑾兒揮了揮手,她現在什麼氣力都沒有。她就只想快一點離開這裡,免得她忍不住的發脾氣,從而被皇上給看到她不好的一面。
“是……”淩河聽言,頓時就站起身子,進去了御書房。
而走出了御書房的納蘭瑾兒,在聽到御書房門關上的聲音的那一刻,驀地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過頭便緊盯著那個房門。
剛才的那一位,貌似就是在訓練女兵的大將軍吧?
想起皇上最近總是往營地裡面跑,納蘭瑾兒的眼神驀地暗了些許。
“擺駕,回宮……”迴轉身,納蘭瑾兒的流雲袖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痕跡。
“擺駕回宮!”小太監領命,在納蘭瑾兒上了鳳攆之後,就馬上喊道。
而御書房裡的韓塢天,在聽見皇后的鳳攆已經走了的聲音,他這才讓淩河開始報告訊息。
“怎麼了?你今天這麼急?”韓塢天疑惑。他現在幾乎每一日都會在晌午之時,到得那軍營,看他訓練那些女人。可是今天這將軍居然自己進宮來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回皇上,營地裡的副將有問題……”淩河小心翼翼的對著韓塢天報告。
韓塢天聽到這話,頓時就捏緊了手中的奏摺,那個奏摺也就成功的變了形。
他看著淩河,陰沉的問道:“怎麼會有問題?那些人,不是從小就跟著你的嗎?”
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將手底下的兵權,幾乎都交給了淩河!
淩河他是一個忠心赤膽的人,所以韓塢天並不懷疑他看人的能力!
這個淩河或許有著跟他體型一樣,免不了的四肢發達。但是淩河他到底是掌控鳳羽皇朝所有兵權的大將軍,那點看人的能力還是有的不是嗎?若是走了眼,那麼他又如何去當那個大將軍?
“是……”淩河應聲,而後跪倒在地,道:“臣原本也不會懷疑,可是……”
頓了頓,淩河才繼續道:“臣與那韋公子所定下的半月之約,除了那韋公子與凌眉殤公子之外,就只有我那十個副將才知道。可是今日,臣手底下的一個女兵,居然跑去挑釁了那位韋公子所訓練的兵!而且……她還提出了那半月之約!而那半月之約,臣早就與那韋公子取消了,只是還未告知臣的那些副將!”
眯著眼睛,韓塢天用有著不確定的聲音問道:“有沒有可能,是那位韋公子?”
韓塢天這麼懷疑也是沒有錯的,若是這淩河看人的眼光有問題的話,那麼他又何以當了這麼多年的大將軍還屹立不倒的呢?若並不是這淩河看人的眼光有問題的話,那這問題就只能出在那個接受了這半月之約的人身上了。
“那是不可能的!”淩河下意識的就回答了。
韋姑娘的人品,經過那麼長的時間相處,淩河很容易的就看出來,她那所有的重心,都在小皇子的身上。既然這樣,她大可不必做出這種引人懷疑的事情來。
況且以她訓練那些女兵的狠辣勁兒,若她真想做些什麼,那絕對是不會做出這麼個白痴的舉動的。
“……為什麼?”韓塢天疑惑出問。怎麼就不可能了呢?
那個韋公子到現在是圓是扁他都還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一個江湖奇人,誰知道那個韋公子是不是誰派來的不安好心的人?若是他只是想耗費軍營的力量,他完全是有可能這麼做的不是嗎?
淩河聞言一滯,他總不能對皇上說,那個人是小皇子的養母吧?
想起皇上對那個韋姑娘的那好感,以及韋姑娘那明顯就已經有了惦記的人,根本不想入宮的心思……
淩河只好說道:“若是他的話,那麼,他直接就可以不用訓練那十五個女兵。因為,那十五個女兵,現在比之我的那些親兵,都是要厲害上很多的!”
如若不是這樣,他又怎麼會取消那半月之約呢?
要知道,那可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