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所以留在那裡罷了。
坐在床邊,老頭子深看著卓偉的睡顏,細細的比劃著他的容貌。
想來,那丫頭是知道這孩子的身份的,不然,何以那個人來了,她就找自己要那人皮面具呢?而且。還一手建立了鳳閣,專門打探各地的訊息!
現在,更是到了這大京,天子的腳下!
只是,這孩子在怎麼流落到丫頭的手裡的?
夕蘭王后,不是帶著那未出世的小皇子,被那匪寇都殘害了嗎?雖然清楚那匪寇是假的,可是王后皇子一同逝世,這是世人皆都知道的事情,這丫頭又是怎麼將這小鬼救下來的?
記得當初,這丫頭可是一丁點的武功都不會的吧?
而睡著的兩人,因為感覺到強烈的注視的目光,不由睜開了眼睛。只是睜開眼睛,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孃親,我好睏哦!”看不到什麼的卓偉,看著也醒了的韓金鳳,不由巴緊了抱了上去。
帶著撒嬌的口氣,讓韓金鳳一下子就將那莫名的目光的事情給丟到了一邊兒,她也順手抱緊了自家兒子,然後打了個哈欠,說道:“困就繼續睡好了,孃親也很困呢!”
“恩,睡覺!”卓偉應聲,然後將整個腦袋埋到韓金鳳的懷裡。沒過一會兒,兩人就又陷入了沉睡中。
這不是他們兩人的警覺性太低了,只是這裡是鳳閣的內部,外部不止有著守衛的人,老頭子的武功又那麼的高,再加上他們兩人都太困了,所以也就無法注意到老頭子曾經來過的痕跡。
躲在窗外的老頭子笑著搖搖頭,這兩個人,要是今天來這裡的不是自己,估計連小命都沒了!
當然,若不是他熟悉這鳳閣的內部機關,也沒那麼容易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就進來了。
而此時的皇宮,韓塢天在看完奏摺之後,小太監就遞上來了娘娘們的牌子,供他挑選。
挑起眉頭,韓塢天頗有些寒氣縈繞著,道:“誰讓你呈上來的?”
小太監聞言,頓時就跪了下來,然後急切切的道:“回……回皇上的話,是,是皇后讓小墨子拿上來的!皇,皇后說,皇上您已五年不曾進過後宮,宮裡面的娘娘們,都很想念皇上!想請皇上看在今日選秀的日子上,讓多年不見皇上的娘娘們見見皇上……”
“哦?”韓塢天聽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而後聽不出喜怒的道:“她倒是會做好人啊?怎麼不說是她自己想朕!想讓朕去她那兒啊!?”
“皇,皇上,奴才不敢妄加揣測!”這小墨子放下了那些牌子,趴在地上,瑟瑟的發著抖。
天哪,皇上跟皇后不和,宮中誰不知道?偏偏皇后還要沾染皇上的怒氣!也就只好苦了他們這些做奴才的了。
張茂看著自己徒弟在那兒瑟瑟的樣子,不由輕聲的勸著皇帝,道:“皇上,您還是別跟這小墨子置氣了!免得啊,氣壞了您自個兒的身子!要奴才來說啊,皇上您今晚還是進一趟後宮罷了!不然,這選秀不是白辦了嗎?要是您不進後宮,哎喲喂,到時候,民間還不知道該怎麼傳呢!苦的不還是皇上您嘛!?”
韓塢天聽這張茂一席話,也不由收斂起自己的怒氣,他當然知道這一切都跟眼前的小太監是沒什麼關係的,只好煩躁的揮了揮手,讓這小墨子下了去。
“謝皇上開恩!謝皇上開恩!”小墨子不住的磕著頭,然後就拿起那牌子準備撤下去。
“等等,牌子留下!”張茂走過去敲了這不長心眼兒的徒弟一眼,略含警告的眼神瞥了瞥他,這才讓小墨子下了去。
看到張茂將這一大堆的牌子給拿到自己的面前,韓塢天不由煩躁的說道:“朕今晚不想去後宮!朕打算要繼續處理國事!”
今天他才被自己心儀的女人給拒絕了,哪有那個心情進後宮,去面對那些他看了就倒胃口的女人啊!更何況,一開始他會選秀,也不過是為了轉移自己對韋卓的念想而已,哪想得到,居然變得越來越深了!
“哎喲喂,我的皇上啊!”張茂連忙跪下,然後接著勸道:“皇上,不可啊!您忘了,您今日才剛剛選了秀女進宮!按照規矩,您今夜是必須進後宮的啊?老奴知道,皇上不喜那些規矩,規矩只要皇上不喜,隨時廢了都行!可是皇上啊,您總不能一直都不進後宮吧?不然,這天下人該如何說皇上你啊?”
“天下人?他們會怎麼說我?”想到天下人這個詞,就不由想到那個女人說過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八字箴言。
“哎喲,皇上,老奴說了您可別介意!這天下人會怎麼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