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妙妙對身邊人眨了下眼,隨後吩咐道:“藍夢,奉茶!”
藍夢端著備好的兩杯茶,走過去:“主子!”
黃衫將一個蒲團放到地上,隨之退立一旁。
黃妙妙跪在蒲團上,端過托盤上的一杯茶,輕喚了聲:“乾爹請用茶!”
老大爺接過那茶,顫顫抖抖的喝下。見藍夢指了指上面的紅包,老大爺會意的拿過紅包,交給了黃妙妙。
黃妙妙接過紅包,笑頷首。隨後又端起另一杯茶,敬上:“乾孃請用茶!”
“哦,好!”那老大娘和老大爺一樣,顫顫抖抖的接過茶,喝了口,放在桌上,拿過紅包,給了黃妙妙。
黃妙妙行禮跪拜:“乾爹乾孃在上,受妙妙三拜。”
“好姑娘,快起來!”老大娘扶起黃妙妙,抹淚說著:“我們老兩口無兒無女,沒想到……晚年還能有幸得一干女兒。”
旭日跳出來笑說道:“你們何止是得到一個神曲宮主的乾女兒啊!更是有了一個皇帝女婿呢!月皇,還不拜見你岳父岳母?”
北宮寒月溫笑上前,拱手欲拜……
“不行!”章子上前攔住:“皇上,您可是一國之君,怎麼能隨便給人下跪呢?”
黃妙妙不高興道:“你個死章子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叫隨便給人下跪?我乾爹乾孃是隨便的人嗎?”
老兩口聽到這些話,可算是嚇了一身冷汗:“你是月國……皇帝?”
晨露也來摻和一腳,笑說道:“你們要淡定!你們剛認的乾女兒,是江湖神曲宮宮主鐵扇公子,更是即將要成為月國皇后娘娘的人。而這位一看就很好欺負的公子,就是月國的皇上——冷月帝。”
老兩口驚嚇得瞪著眼,張著嘴。什麼?他們的乾女兒居然有這麼了不起的身份?
紫晶出來唱和道:“而我家主子所謂的姐姐,就是雪國夢靈公主,她身邊的黑衣男子,就是邪王。”
“邪王?”二老驚得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冷汗自腦門上流下。
黃妙妙瞪了她們一眼:“你們不說話,沒人把你們當啞巴賣了。”
紫晶笑了笑:“嘻嘻!我去讓人準備宴席。”
旭日見紫晶溜之大吉後,說了句:“我去幫她。”
“啊?我去買罈好酒。”晨露無視某人的殺人視線,施施然離開。
黃妙妙回過頭來,呵呵一笑:“您二老別介意,這些丫頭就這德行。”
二老看著簫憶竹,說了句:“你和你姐姐不太像……”
黃妙妙抱著簫憶竹的胳膊,笑說道:“她不是我親姐姐,她是我的金蘭姐妹,當然長得不像了。”
北宮冰蒂推開黃妙妙,將那淡笑的白衣女子,攬進懷裡,說道:“黃妙妙,本王警告你,再敢對憶兒動手動腳,本王就廢了你。”
黃妙妙從北宮寒月懷裡站起來,瞪著對方道:“我是小月月的皇后,要廢也是他廢我,還輪不到邪王多管閒事。”
北宮冰蒂怒極反笑,咬牙道:“你不說本王還忘了,論起寒月,你還得叫我一聲皇叔呢!”
“我呸!叫你?你等著吧!”黃妙妙雙手環胸,突然想到了什麼,嘻笑道:“邪王不說這事兒,我倒還真忘了呢!話說邪王是月國太上皇哦!那不就是老頭了?哎呀呀!簫簫,咱可不能嫁給一老頭啊!我還是給你找個年輕的小帥哥吧!”
簫憶竹拉住要殺人的北宮冰蒂,說了句:“彆氣了!我帶你去看蘇提。”說著便拉著盛怒的人離開,無奈的看了那得意地黃妙妙一眼。
“黃妙妙,本王早晚殺了你——”北宮冰蒂被拉著離開時,怒吼一聲。
黃妙妙伸著脖子,朝遠處的人喊了聲:“誰怕誰啊!怕你我就不是黃妙妙——”
北宮寒月拉過那拿生命開玩笑的人,嚴肅道:“這天下人你都可以惹,就是不可以惹皇叔。邪王之怒,不是你可以承受的。”要不是有夢靈公主在,皇叔非殺了她不可。夢靈公主能攔得了皇叔一時,卻攔不了永遠。
黃妙妙扁了扁嘴:“不惹就不惹了!”她只是覺得邪王生氣時,瞪眼時,咬牙切齒時,很好玩,和風情萬種嘛!
北宮寒月嘆了聲氣:“妙妙,他不止是人人懼怕邪王,我更是教育我成人,為我做了無數犧牲的皇叔啊!”
黃妙妙看著對方歉疚的神情,低聲說了句:“我以後會盡力量不氣他的……”
北宮寒月放緩了語氣:“我沒有怪責你,只是希望你們能和平相處,畢竟你們都是我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