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黃山的口供,還是那人口中的瘋言瘋語,都可以肯定,黃妙妙沒有離開過那間病房。窗戶在裡面緊閉,黃山從門口進來,唯一的兩個出口都被否定不能有人從哪離開,就這樣,黃妙妙憑空消失了,那股奇怪的磁場氣流也再沒出現過。一切好像一場夢,一場對於黃家的惡夢!黃媽媽每天不停的哭泣,黃爸爸滿世界託人尋找女兒,黃山愧疚的將自己封閉起來,如行屍走肉般迷茫的找著他妹妹,一切一切都讓這個原本幸福的家庭,如墜地獄。
國際刑警派出不少人偵查此事,可依然無所獲,醫院被定為了研究區,很多各國學者教授,甚至一些神秘的神探、偵探都對此事有了興奮的興趣,紛紛來到了這個城市裡,查了數月一無所獲,大家也都慢慢的失去了興趣,只有一些執著的人,依然對此探尋著……
某處。
一個帥氣怪異的男子坐在電腦前,看著上面的新聞,鄙夷的嗤笑一聲:“笨蛋,就這樣還想查磁場波動?真是一幫蠢貨!就這樣也配談科學前輩?什麼神探?去查那些小事吧!這也是你們夠資格干涉的?”他嗤之以鼻道。
“人家不配,就你配行了吧?洗澡睡覺,困死了!啊哈……有空你還是多關心關心我吧!省得我跟守活寡似的。”一個嫵媚的女子,媚聲怨語說著,撥了撥烏黑的捲髮,仿若無骨的往床上一躺。
男人嘴角含笑的看著她,唉!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媚入骨髓了。他關上電腦,走進了浴室。而女人仿若貓兒一樣,縮在被子裡,閉目睡著。
黃妙妙看著身處之處,嘎?這是什麼地方?七彩流光,好夢幻的地方哦!她被眼前的一切迷住了!忘了剛才的恐懼。她正痴迷的看著這個美麗的地方呢!突然眼前一亮,白茫茫的,有些風吹著她的長髮,掠過她的臉頰。哎?怎麼好像是雲從她身上飄過呢?
“啊——”身體不平衡的,仿若斷線風箏般飄搖著,哦!她好像在天上哎?哦……不對,她好像在飛哎?啊——不不不對,她是在往下掉,還是火箭般的速度,NO,天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啊——不不要啊——”嗚……她不想死啊!不要……她用手捂住臉,心中不斷禱告。上天保護,各路神佛保護,如來佛祖,觀音菩薩,耶穌天主,阿拉真神……保佑她不要臉落地啊!她不想與大地來個親吻啊!她不要毀容啊!死也沒這麼個死法兒的啊!如她所願,身子先落地,頭撞在了石頭上,暈了過去。
昨夜一場大雨,沖刷淨了空氣,衝淨世間一切汙穢、塵埃。
一輛華麗的馬車,在泥濘的山路上行駛著,前後數位帶刀侍衛,騎著高大的馬,臉上一片肅冷,暗中注視著馬車和四周。
車前兩匹馬,艱難的走著,車內傳來了不耐煩的聲音:“還有多遠能到興城?”
“回老爺,還有五十里。”車伕頭戴鬥立回答道。
車內人不語,眉頭緊皺,手裡的大摺扇更是不斷的扇著風。五十里,怎麼還這麼遠?泓兒,他的泓兒,想著想著,這個一臉剛硬的中年男人,不自覺的眼睛泛紅,他的兒子,他家九代單傳,為了這個獨子,他可說是費盡心思!他將世間最好的都給了泓兒,他寵著這個兒子,只要泓兒不喜歡的,他從來不會去做、為的就是怕泓兒生氣。他如此愛護這個兒子,可為什麼老天要奪走他唯一的兒子?他鄭森可以操控無數人的生命,可卻無力救自己的兒子……
三天前夫人來信,說泓兒病情加重,大夫已回天乏術!他尋訪天下名醫,收集天下靈藥,為什麼還是救不了泓兒?他痛苦的閉上了眼。
不知走了多久,車裡人煩躁的掀起車簾:“還有多久能到?”
“回老爺,還有十里。”車伕擦了擦汗,這裡的路,比之前的路好走些,應該可以很快到達興城。
鄭森倚在車門上,扇著風,眼角卻瞥見一抹白,他定眼一看,似乎是個人:“停車。”
車伕拉攏韁繩,停下了馬車。真是奇怪,老爺不是急著回家看少爺嗎?怎麼現在又不急了?叫他停車幹嘛?
鄭森跳下車,踩著泥濘的土地,走向了那個身影,他果然沒有看錯,他揮手吩咐道:“把她翻過來。”
“是。”兩個壯實的侍衛,將巨石上的人翻了過來:“老爺,是個女子。”
鄭森揮手讓他們退下,上前打量著這名出現在荒郊野嶺的女子。奇怪的裝扮,上衣下褲,皆藍色條紋,披頭散髮,赤著腳,脖子上掛著一個類似錢袋的奇怪物。雙目緊閉,嘴唇乾裂,臉色蒼白,年齡似乎介於十七八歲之間,模樣兒倒挺清秀。他抬頭看了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