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老爺今天回來,沒想到是真的。
鄭森擺了擺手:“嗯!泓兒今天情況如何?”
“少爺最近情況很不好,剛才喝藥時……又吐出了許多,現在睡著了。”浣兒低頭暗閃淚光回道。
“唉……你下去吧!我和夫人看看泓兒。”說著他們便往房屋裡走去。
浣兒低頭行了一禮,端著盆退下,出了院子拱門。
他們進了房間,走向床前,輕輕的坐在床邊,鄭森看著面如白紙般蒼白的兒子,不免淚光閃爍,他輕柔的撫摸著哪冰冷的臉龐:“泓兒,只要有爹在的一天,就絕不會讓你有任何閃失。”無論付出多少代價,他都要醫好他的兒子,就算傾家蕩產,傾他一生心力,他也要泓兒安然無恙。
鄭夫人看著面前的男人,他不是一個好人,他心狠手辣,為人奸詐,是他人眼中的奸商,是官府不敢惹的第一富商。他有錢,他有勢,卻無心。
他亦不是一個好丈夫,他花心,他流連花叢,有無數的女人,而她不過是其中一個。
可他卻是一個好父親,他疼泓兒,愛泓兒,寵泓兒,為泓兒幼年一句“我不喜歡別的女人欺負我母親。”為此他將所有的妾室驅散,唯留她一個女人。
他對泓傾盡了所有心力,只要泓兒想要的,喜歡的,他統統給了泓兒。在外他如何的叱吒風雲,無人敢惹。可是,他卻唯獨不會惹泓兒不高興,或是生氣……
在她看來,泓兒的話在這個男人眼中就是聖旨一樣的存在,所以……她慶幸自己有泓兒,如果沒有泓兒,憑她軟弱的性格,怎麼可能穩坐正室夫人的地位。說起來還真是可悲,她除了擁有這個兒子,她還有什麼?她永遠抓不住這個男人的心,這個男人對她的好……都不過是因為她的兒子——泓兒。想想真是諷刺呢!
廂房裡
“嗯!只是身子受了風寒,有些虛弱,休息下就沒事了。”湯大夫診完了脈,走向桌旁,開啟藥箱:“這些藥給她傷口上塗上。”說著,放下藥,便挎著藥箱走了出去。
等大夫出去後,她們便準備好了溫水,艱難的脫下了她身上的怪異衣,從她脖子上取下了那個怪異的包:“小欣,你看這個是什麼啊?”
“哎呀!你管它是什麼呢!放在一邊不就好了。”小欣皺眉的扶起她,走了沒兩步叫道:“快點小喜,我一個人扶不住啊!”
“啊?哦哦哦……”小喜把那奇怪的包包放下,便上前幫忙,把昏迷不醒的人架進了浴桶。開始為她清身上的汙泥,幫她洗著頭髮。
洗了好久,她們倆又把人架出來,幫她擦拭著身體,好了後,把她放在了床上,開始為她上藥:“小欣,你說她到底是什麼人啊?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細小的傷口啊?”這些好像是樹枝類的東西劃破的吧?
“不知道,哎呀!你怎麼那麼多話啊?還不快把她的頭髮擦拭乾,被老爺知道了就麻煩了。”老爺告訴她們,讓她們把這個女子當作小姐伺候,顯然她的身份不簡單。
小喜邊為她擦拭著髮絲,一邊嘮叨的說著:“說起這個就讓人奇怪,你說老爺為怕少爺生氣,從不帶女子回來,就算留宿在外也不曾有過,這次怎麼帶了個少女回來了呢?”
“你別亂說話,小心老爺割了你的舌頭。”小欣半真半假說著。
小喜則做了鬼臉不再說話,老爺可是個活閻王,她可是很怕老爺的,畢竟她不想死。
折騰了近兩個時辰,天都日落西山了,她們終於忙完了。兩人各倚靠著床頭,看著床上雙目緊閉,清秀脫俗的女子。她不是很美麗,可卻有一種特別的韻味。粉色衣裙,粉色絲帶束髮,系成簡潔的蝴蝶結於發後,很有種若仙子臨凡的感覺。
“小欣,我覺得她有種特別的氣質,就像水一樣,可又不像……”小喜皺眉的說著。
“嗯……我覺得她更像火。你看,她睫毛彎翹,眉如楊柳,面容柔和,可眼梢卻斜揚,這叫媚眼,嘴唇紅潤,彷彿沾露的花瓣一樣,這叫烈焰紅唇,就不知道……這雙緊閉的眼睛會不會也是一雙魅惑眾生的眸子?”小欣分析道。
“你是說她是妖女了?那怎麼辦?少爺病著,老爺又帶回來一個妖精,那夫人可怎麼辦?”小喜一臉苦惱道。
“呵呵……我是說著玩兒的,老爺現在應該沒心思納妾吧!”小欣又分析道。
“什麼不可能,我可聽說了,少爺已經病入膏肓了,夫人年紀那麼大了,老爺又帶了一個女子回來,很可能是要納妾生子,要不鄭家不絕後了。”小喜小聲道。
“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