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手不斷翻動著。
外面傳出了對話的聲音:“哎,你說這林姑娘,平常看著柔柔弱弱,弱不禁風的,怎麼就能一掌把少爺打成重傷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少爺早非往昔的少爺,所以才會傷的這麼重。”
“也是,要是以前的少爺,林姑娘出手再重,也難傷少爺分毫,一個只懂招式沒有內力的小女子,就算打在你我身上,不也就像撓癢癢……喂?你怎麼了?”
“可能吃壞肚子了……不行!我要去茅房,你先守著……”
“喂……跑的居然比兔子還快?哎?不對啊!我們不是吃的一樣的東西嗎?哎……哎喲……不行……我也要拉,嘶……門鎖著,人綁著,一會應該……沒什麼事兒吧?不……不行了,呼……等等我……我也去……”
黃妙妙終於解開了繩子,起身拽掉了身上的麻繩。可惡,居然敢看不起她的武功?早晚把你們全部打成豬頭,等著瞧吧!她揮舞著拳頭,恨恨想著。不對,此地不宜久留,先逃出去再說吧!她拔下金簪,走到門前,伸出去手反腕,捏著金簪,用簪尖找著外面銅鎖的鎖心,天太黑了,她根本看不到,只有憑感覺找了。呼……到底在哪兒啊?快沒時間了,唔……找到了。噔!開了?她慢慢開啟門,伸頭看了看附近。哈……沒人,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臭老天,你總算開眼了。她提起長裙慢慢走出來,輕輕回過身,輕輕拉上門,小心翼翼鎖上,把金簪插回頭上,提裙墊著腳尖,快速消失,留下一抹淡淡的紅影,淹沒在黑夜……
黃妙妙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唉!誰叫她太善良了呢!算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就全當積德了。再說,鄭家始終救了她、收留善待她這麼久,雖然對她的好是有不良動機的。可鄭泓始終是她來這裡的第一朋友,她可沒那麼心狠,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而不出手相救,那樣也忒沒血性了,不符合善良可愛她的風格,咳……有點扯遠了。
她貓著身子進了黑漆漆的廚房。砰!哦!好疼啊!她不知撞到了什麼,捂著撞疼的頭,眼淚撲簌落下,她繼續彎腰往前挪移著。她東摸西嗅,終於找到了懸掛的大蒜,好臭……她捏著鼻子連忙躲開,用她的纖纖玉指,捻著一頭蒜,繼續尋覓別的,她又摸索著一塊畸形怪異物,她放在鼻前聞了聞,是姜味。嘿嘿……繼續前行,再接再厲。加油!她為自己打了打氣,繼續摸索著。
她來到一塊案板前站起來,低頭摸著罐子裡的東西。糊狀?不是鹽巴,粉末?也不是!咦?這個應該是吧?顆粒狀。她添了下手指。嗯……甜的?不是鹽,她又往旁邊摸索去。這個應該是了吧?她添了下指尖,呸……鹹的,就是這個了。她拿著鹽罐,蹲下身子,摸索一隻碗,和一根案板上的擀麵杖。她開始剝蒜,刮姜皮,她的手,她的指甲啊!可憐!她弄好後,放到碗裡,開始砸起來,唔……好嗆鼻子啊!好難聞啊!她一邊捏著鼻,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砸著。呼……這真不是人乾的事兒。她戳了戳,聽聲和觸感,應該已經成蒜泥薑末了吧?她抓了把鹽放了進去,攪拌均勻,她拿著碗,又摸索著,慢慢的走到門前,探頭看了看門外沒動靜,她提著裙子躲躲藏藏,好不容易來到鄭泓住的小院,她撫了撫著胸口,看了看四周。
看來,因怕打擾鄭泓養病,這裡並沒派人按例巡視,這樣她也好進入了。她小心翼翼,快速閃進了院子,順手關了院門。
浣兒剛彎腰倒完水,手拿銅盆,正準備轉身回房間,卻聽到聲響,她轉身,抬頭一看,瞪大了眼睛:“你……”
“浣兒是我,小聲點兒。”黃妙妙聽了聽周圍,沒暗人,她提裙跑到門前。
浣兒冷冷的看著她:“你還來做什麼?還嫌少爺傷的不夠重,再來添上一刀嗎?”要不是眼前這個女人,少爺豈會只有三天的命!好一張天真無辜的臉,好一顆狠毒黑暗的心。
“我沒有想過要傷害他,是他突然從背後拉我,我只是自然反應打了他一掌。”黃妙妙有些罪惡感的低下頭:“我從小被人偷襲,所以會養成習慣,只要有人從背後觸碰我,我就會不自主的出手,我真的沒想過要傷阿鄭的。”就算他們逼迫她沖喜,她也從未想過要傷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少爺又有什麼目的?”浣兒質問道。
黃妙妙有些無語!她抬頭看著她:“目的?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吧?”這又不是玩無間道。她吐了口氣:“我以前根本不知道有個鄭府,更不知道鄭泓,我只是因為一次意外墜落懸崖,莫名其妙來到了這裡,如果不是因為鄭森夫婦對我有恩,阿鄭身體又不好,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