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可六皇子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雙眼好像……無神一樣。”
“什麼?玉宇怎麼了?”簫玉然突然從殿裡出來問道。
“他們說玉宇來找父皇,臉色非常難看,好像無神一般。”簫玉琰眉頭越皺越緊,真的要有事發生了嗎?
“哎喲!你們都在啊!痛死我了,你們剛才看到玉宇了嗎?他今天發什麼瘋啊!撞了我就跑,叫他也不理我,差點撞死我。”簫玉落揉著肩膀,嘮嘮叨叨的走了上來:“呵……你們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你真的遇見玉宇了?”簫玉然問道,眉頭不由得皺起。
“是啊!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簫玉落看這情形不免升起一種不安。
“看來真出事了!”說完簫玉琰便走下石階,遠去。
“這……這大皇兄要去哪裡啊?”簫玉落轉身看向身邊,早空無一人:“哎?二皇兄,你們去哪裡啊?”
“御花園。”簫玉然頭也不回的丟下句話。
“御花園?去哪裡做什麼?不是還要處理朝政嗎?”看著他們都離去了,簫玉落也隨後跟了上去。
御花園
“父皇……”簫玉宇無神的遠遠喊了句。
“拜見六皇子。”
皇上和皇后聽到聲音,微笑的回過身來,笑容僵在了臉上。皇后吸了一口冷氣,急忙走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撫著他的臉:“宇兒,你手怎麼這冰?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告訴母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皇后一臉焦急的問著他。
“母后……”簫玉宇帶著哭腔的叫了聲母后,脆弱的伏在他肩頭。
林竹聽到帶著哭音的他,緊緊的抱著他,輕撫著他背後:“宇兒不怕,宇兒告訴母后,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怎麼了?宇兒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到底出了什麼事。皇后急的掉眼淚,卻不知道該怎麼辦。這麼多年來,除了宇兒小時候重病,這些年來,她從來沒見過這麼脆弱的宇兒,這孩子到底怎麼了?
簫天走到他身後,扶著他的肩膀:“宇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告訴父皇。”他從來沒見過這樣失魂落魄的宇兒,能讓他變成這樣子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簫兒。可簫兒已經走了一個月了……這事會和她有關嗎?
簫玉宇直起身子,從懷裡拿出一個明黃錦袋,錦袋上是一封火漆封口的信件。
簫天接過那封信,拆開一看:父皇,當您看到這封信後,我已在自由的天涯了!我說過不會嫁給邪王,自是要說到做到。原諒簫兒給您耍了個心計,辜負您的一片苦心了。邪王有他的摯愛一生,我亦有我的天下無雙。兒臣是怎樣的性格,您很清楚。他邪王不屑於我,我也不屑於他。我和他既然都無心,您和月皇的好意,恐怕是白費了!我想的很周全,此事絕非邪王自願,他定不會任人擺佈,逃婚的絕對不止我一人!我是在月國不見的,是他們弄丟了和親公主,理虧在他們,而不再雪國。父皇大可放心,簫兒向您保證,絕不會讓兩國因此事而開戰、因而傷了和氣。您放心,我的離去,絕不會傷雪國分毫。父皇母后珍重!我總有一天會回來的,待風波定後!
林竹看到信中的內容,有些頭暈:“簫兒她瘋了,她不要母后了嗎?”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宇兒會這麼悲傷了,這丫頭真是會傷人心啊!
“阿竹,你先別哭,簫兒她長大了!她這是在為自己的人生作主。她說的對,她有她的天下無雙,我們不應該把她嫁給一個陌生人!”簫天一手攬著林竹,一手攥著信,看著手中的信嘆息的說著。
“父皇,我想去找憶,她從來沒出過門,我怕她會出事。”簫玉宇面容蒼白的說著。
“也好!你去找她吧!也許只有你能把她帶回來吧!”簫天看著他的眼睛,裡面透出的堅定,讓他知道——他阻止不了他。既然阻止不了,哪就隨他去吧!
“兒臣告退。”說完簫玉宇便轉身離開。憶,無論你在哪裡,我都一定要找到你,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包括邪王。
假山後面
“什麼?小妹她……她居然逃婚了?”簫玉落一臉天塌下來的樣子,看著他們。
“早知小妹一向膽子大,卻不曾想,她居然膽大到逃婚。”還逃的是邪王的婚,這次可真是把天給捅了!簫玉然眉頭緊鎖的想著事態嚴重性。
簫天和林竹坐定後,簫天對假山哪裡喊了聲:“都出來吧!”
三人緩緩走出來,走至他面前,低頭行禮:“兒臣拜見父皇。”
“嗯!你們剛才都聽到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