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主在月國境內丟失,怎麼說都是你們保護不利,你若為難雪國,家父必會為你尋要女兒,到時,您又該如何對雪國交代呢?邪王不想娶我,我亦不想嫁一個不愛我的人,如果您真想讓夢靈嫁給邪王,就先想辦法讓他愛上我。否則,夢靈縱使終身不嫁,自毀容顏,也絕不要此無情郎。慈安太后必因邪王與我之事,操心煩惱,食不下咽!夢靈特奉上親自做的月餅,一是賠罪,二是為慈安太后開味。——夢靈拜上!
“哈哈哈……沒想到啊!皇叔,你也有今天,竟然被人拋棄了?哈哈……哎?不是說夢靈公主大字不識幾個嗎?可朕看這字型堪稱書法大家啊?”北宮寒月笑夠後,看著紙上的字疑問的說著。
尹儀如夢初醒回道:“臣覺得夢靈公主與傳言不符,她明明是位文才斐高的才女,並非傳言那麼不堪。”反正他是服了那位公主了!
“哦?是嗎?”北宮寒月有些迷茫……怎麼會呢?難道是他的人,查有所誤?或者是尹儀誇大其詞?他懷疑的眼神投向尹儀。
“臣說的是事實,絕無虛言。清秋才學會臣也有參加,剛開始的賦詩就讓人歎為觀止,後來她好像喝醉了,因為……不知道那個太子妃的妹妹怎麼惹到她了?她就緊抓不放,連連出對聯,那個女子眼看撐不住了……”尹儀看著眼睛放光的皇上,擦了把冷汗!
“然後?繼續說,不許停下來。”北宮寒月不悅的命令道。他剛聽到興致上,這個死尹儀居然敢給他斷句、不想活了啊?
尹儀看龍顏不悅,連忙繼續說:“後來是太子妃求救太子簫玉琰,然後才擋下那個絕對,可這突然插出來的人,似乎惹惱了夢靈公主。”他頓了下:“她而後淡然一笑,越出越厲害,最後變成了集體接招,可還是輸了!要不是六皇子簫玉宇拉著她、分散她的注意力,恐怕大家就要輸的一敗塗地了。”
“真的嗎?雪國不是有個風無情大才子,和那個老智者皇甫縱橫、蘇雲河他們這群人嗎?難道都輸了?”北宮寒月驚疑問道。
“是,最後一個聯就是皇甫縱橫對上的。”尹儀抬袖擦了把汗,又繼續說道:“可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又挑起剛被安撫住的夢靈公主,這次大家也都有些生氣了,所以大就袖手旁觀,任夢靈公主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去了。”
“她是怎麼教訓的?”北宮寒月扒在龍案上,很好奇的笑著。
“那個女子出了個絕對,而夢靈公主對上了。”尹儀回道。
北宮寒月看著憋笑的人,問道:“事情沒這麼簡單吧?那對聯說來讓朕聽聽!”
“皇上英明,確實是……噗……呵呵!確實沒那麼簡單。”尹儀收住笑容說出:“上聯是‘騎奇馬,張長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單戈成戰。’夢靈公主對的是‘偽為人,襲龍衣,魑魅魍魎四小鬼,鬼鬼犯邊,合手即拿。’”
“噗……哈哈哈!哈哈哈……這夢靈公主也太有意思了。”北宮寒月捧腹哈哈大笑,如此有意思且有才學的女子,皇叔這一跑豈不是虧大了?如此才貌雙全的女子,恐怕世間再難找出一個勝她的女子了吧?可憐可悲的皇叔啊!他抬頭又問道:“讓眾人輸的是什麼上聯?”
“好像是一幅打鐵的情景……”尹儀想了想:“白塔街、黃鐵匠、生紅爐、燒黑鐵、冒青煙、閃藍光、淬紫鐵、坐北朝南打東西。”他應該沒記錯,就是這些。
北宮寒月聽完後愣了一會兒,開始嘴唇微動,咀嚼著這個絕對……想了半天,他也想不到下聯!難怪把所有人都難住了,果然是個絕對!他揮了揮手:“下去休息吧!”
尹儀以為他聽錯了,等回過神來,連忙叩首謝恩:“謝皇上恩典。”謝完恩後,就連忙退出了星月殿。皇上居然沒責罰他辦事不利?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什麼事都沒了?這夢靈公主信中到底寫了什麼啊?怎麼能讓皇上轉怒為笑呢?他看著天上的明月,滿心的疑問不解……
星月殿內
北宮寒月陰險一笑,提筆開始寫著什麼……
一會兒拿起紙張吹了吹乾,疊好放進一個錦袋中,含笑喚了聲:“夜月,八百里加急,將此密信交給雪皇,裡面有朕的金牌,路上可到驛站隨時換馬,保你一路通行無阻,去吧!”他將信往空中一甩,消失無蹤!他知道,夜月已經得令離開了。
翌日
慈安宮
北宮寒月滿面春風行了一禮:“兒皇拜見母后。”
慈安太后斜靠南木金絲靠背椅榻上,頭痛的看了他一眼:“聽說他又跑了?”今早剛起來,就聽到了邪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