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忽,跳著不知名的舞蹈:“看來老夫應約而來,是來對了。”說著便往裡面走去,身後跟著一個僕人。
外面熱火朝天,馬車軟轎。褐衣的小廝,安排著車轎停位,安頓著車伕轎伕,走向一旁似茶館的地方,休息吃喝,以示慰勞。
絕唱樓中,進門左手邊是個半月吧檯,吧檯後是一個年輕帥氣的調酒師,一群年輕公子少爺,好奇的坐在獨腳椅上觀看,品酒。身邊坐擁著各色的佳麗,有划拳的,行酒令的,擲色子的,玩移形換影的,總之是,那些男人可是盡興的很哪!
T臺上兩邊放著七色彩光走馬燈,上面畫了敦煌飛仙圖,燈架欄上,貼上著展翅欲飛的彩色斑斕的紙蝴蝶,燈身不斷旋轉,流光異彩,美不勝收。
臺上火紅一片,背影是如火的輕紗舞動,頂上是舉大的金色牡丹花吊燈,朦朧的燭光,映照著火紅的T臺,如同最殘美的曼珠沙華,死亡前的血色,詭魅中透露著火般的妖豔,是生命中最美的燃燒……
T臺下是錯落有致的方桌,玫紅色的桌布,立體靠椅,四人坐位。每個桌上都放有一個,長頸白瓷精緻插花瓶,裡面插著一枝嬌豔欲滴的紅玫瑰,絕對的法國浪漫式,就是感覺有點怪異?是中西合併?
在大家飲酒作樂時……
一陣樂音響起,大家迎聲望去。臺上面緩緩落下一個伴隨著花瓣飛舞,緩緩走向舞臺長案處的紅衣女子。只見她紅紗遮面,髮間斜插一支血色紅蓮花簪,拂袖而跪坐在長案後,低首垂眸,伴著案上爐中嫋嫋飄浮的縷縷雲煙,伴隨著她的歌聲,抬手煮茶。
“著一笠煙雨靜候天光破雲
聆三清妙音也號如是我聞
翻手反排命格 覆手復立乾坤
為道為僧 又何必區分
霜花劍上雕鏤一縷孤韌
踏遍千山滌盪妖魁魔魂
少年一事能狂 敢罵天地不仁
才不管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