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關係。”北宮冰蒂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轉而對許世然說:“繼續說。”
是沒什麼關係!只是未婚夫妻而已!夏侯影玩著杯子,低頭心中腹誹著。
“她在清秋才學會上全勝之後,翌日便隨迎親隊起程。因她一路上寡言少語,對人和善有禮,尹儀便一時疏忽,讓她進入月國邊城,當夜給逃離了驛站。”許世然補充道:“巧的是,她和我們離開雲蒂城是同一夜逃的婚。”
夏侯影聽到這兒,抬起頭來“哈……小蒂,這不會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吧?”
“夏侯影,你再說話,本王就扭斷你的脖子。”北宮冰蒂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好吧!我閉嘴。”夏侯影捂住了嘴巴。調侃小蒂雖好玩,可也不能為了玩,把小命丟了啊。
北宮冰蒂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世然,你繼續說,廢話就免了,本王沒興趣聽。
”是。“許世然也不再羅嗦:”在她離去前,給了她的貼身侍女留下了信箋,囑咐她們將東西交給尹儀。一份是她做給太后的賠罪禮物,就是皇上所說的月餅。另一份,是給皇上的火漆密信。至於裡面究竟寫了什麼,便只有太后和皇上知道了。“他停頓皺了下眉:”而雪皇也在她離開雪國的一個月後,接到了同樣的火漆密信,這個時間恰巧是前後!顯然是計算好的,所以兩國國君接到信的內容,應該相差無幾。而且,就算兩國友誼不變,可是也不可能同時發出‘天下追捕令“啊?”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事。
“哼!這一定是寒月那小子做的事。”北宮冰蒂有些無奈的,嘆了聲氣:“當年他年小不知上進,我為此責罰過他,看來他是為了當年,我把他倒吊在樹上之事,而用此事來報復我!所以才聯合簫天和他一起胡鬧,讓本王成為天下人笑柄,唉!”這小子何時能長大啊?這簫天也是,寒月孩子氣胡鬧,他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也一起起鬨啊?真是老糊塗了。
“啊?好好好!我閉嘴!世然你繼續說。”夏侯影本想說什麼……可看到某人殺氣騰騰的眼神後,他覺得,還是乖乖閉嘴的好!不過這小皇帝倒挺有意思的,這麼久的陳年往事,居然還記得?不過這樣的奇恥大辱,難怪小皇帝會深刻至今!有這麼一個好機會報仇,他怎能不一雪前恥呢?哈哈哈!他心中大笑,表面低頭無事,真難為他了。
許世然繼續說著:“在這次查尋她蹤跡的時候,只查到了她的兩名侍女,而她的行蹤根本無處可查!她顯少露面,認識她的人沒幾個。再加之,她以前總是濃妝豔抹,霸氣外露,且傲慢無禮。而今的她卻是素顏清容,沉靜內斂,淡定從容!就算找人繪像找她,只要她用點小心機,也可輕而易舉的巧妙躲開我們的人。”他欲言又止,停頓了下,神情凝重道:“更何況,現在有兩股勢力出現,皆與她有關。”
“什麼勢力?”夏侯影連忙問道。
北宮冰蒂看了眼屢教不改的某人,他也懶得理他,轉問道:“是什麼人?”
“璣玥,天音。”許世然簡單說出兩個名字。
“什麼意思?”夏侯影不明白道。這人怎麼說話那麼麻煩啊?就不會直說?玩什麼神秘啊?不就是璣玥國嗎?切!
“看來又有人不安分了呢!”北宮冰蒂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看得眾人汗毛直豎。誰也不會忘記,少年時,他曾因一怒滅了日耀國北冥一族。而現今的他……如果再一怒,不知道又該怎樣的恐怖?想想都滲人。
“天音是什麼?”北宮冰蒂問道。璣玥是指璣玥國皇族,這個他知道。可這“天音”又是指什麼呢?
“天音閣是突然出現在江湖上的,沒人知道它以前是否暗中存在過。這個勢力發展的很快,讓人懷疑這個‘天音閣’原本就是隱秘的勢力。”許世然對此也很迷茫:“璣玥是跟蹤她們,而‘天音閣’卻是阻止一切勢力靠近她們,甚至抹去了她們的蹤跡,讓人無從查起,她們就如同從世間消失了一樣。”
“消失?世然,你居然對我說查不到?那我要密風樓還有何用?”北宮冰蒂冷笑的凝視著他,如寒潭深淵的幽眸中,卻跳動著毫不掩飾的怒火,可聲音卻冷如九陰寒冥。
許世然和君忘塵雙雙單膝跪地,低頭異口同聲:“屬下該死!”
許世然低頭又說道:“主子息怒!我們查到天音閣閣主酒公子,曾出現路過此地,去了臨城易府找了易蒼雲,他當時是護送兩名女子去尋父,而易蒼雲迫於他夫人的威懾下,不敢認哪個女子,然後酒公子就把她們帶走了。”
“後來呢?”北宮冰蒂彈了彈手指,耐心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