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後院走去。
夏侯影咋咋嘴道:“也只有雪舞敢跟小蒂頂嘴了!”
“也許主子就喜歡她這樣的女子!”許世然搖扇道。
“還記得我們曾經說小蒂種荊棘的事兒嗎?”夏侯影笑說著:“當時就懷疑他喜歡帶刺的女人,現在看來,果然是!”
“你錯了!主子可不是什麼女人都喜歡的!”許世然說道:“他喜歡雪舞,一是因為雪舞惹人憐愛,二是因為這個女人太要強。她有絕世姿容,她文武雙全、才智過人。她更是神秘莫測,讓人看不清,猜不透。男人嘛!當天下無敵之後,總想找個敵人而雪舞便是唯一能和主子為敵的人。”
“還是位可以相伴終生的紅顏。”君忘塵冷冷的接了句。
許世然合扇道:“忘塵說得對,主子絕世無雙,雪舞絕代風華,唯此二人結合,方可為天地良緣,千古佳話。”
“你們說的好,管什麼用?人家雪舞根本不屑你家主子。”夏侯影心裡不是滋味道。
許世然笑道:“好像有點酸啊?”
“是非常的酸!”君忘塵接道。
“懶得理你們,我去睡覺。”夏侯影甩袖離開。
房間裡
北宮冰蒂把她按坐在一個長案處,隨之也坐在了她身邊。
“什麼意思?”簫憶竹看著面前的琴,不解道。
北宮冰蒂自身後摟著她的腰,下巴擱在她肩頭:“彈琴給我聽!”
“你的失眠症不是好了嗎?”為什麼還要她彈琴?簫憶竹對此很不理解。
北宮冰蒂咬著她的脖子:“我從沒聽過你撫琴,你卻為他彈了琴。”
簫憶竹被她弄得脖子癢癢的,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啃咬著她的脖子,不疼,卻癢得很。她敗給他了,開口說道:“你要聽什麼曲子?”
“你為他彈得是什麼曲子?”北宮冰蒂問道。
“雲水禪心!”簫憶竹回道。
“雲水?禪心?佛教的曲子?”北宮冰蒂問道:“難道你想出家?”
“是想過!”簫憶竹淡淡道。
“我不聽,彈別的,彈情曲……”北宮冰蒂曖昧的在她耳後吹著氣。
簫憶竹不為所動,手輕撫琴身,撥絃輕捻。一曲古相思曲,被深情的演奏。有時候連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懂愛情,為何可以演奏情曲?
一曲終!北宮冰蒂讚歎道:“你的琴,比你的簫好!”
“我善撫琴,對於簫我不如玉玲瓏!”簫憶竹似是嘆息道:“曾遇這個女孩,她吹得一手好洞簫,可為之天籟妙音!”
“玉玲瓏?倒不曾聽過此人!”北宮冰蒂說了句,隨後問道:“你剛才彈的是什麼?”
“古相思曲!”簫憶竹淡淡道。
“有什麼意義嗎?”北宮冰蒂繼續問道。
簫憶竹側首望著他,輕吟:“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北宮冰蒂輕吻她的唇角:“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你早點休息吧!”簫憶竹起身、開門、離去。
北宮冰蒂在房間裡輕撥著琴絃,喃喃著:“憶兒,你若真對我如此深情該有多好啊!”
黑夜裡,寂靜的街上,走著一個白衣如雪的女子。
咻
簫憶竹閃身躲過那一道暗器,冷冷道:“出來!藏頭露尾,算什麼好漢。”
一群黑衣蒙面人出現在她面前一丈處,一個領頭人,頭戴斗笠的黑衣男子冷冷道:“武功不錯啊!”說著便拔刀擊向她
簫憶竹只見金光一閃,連躲數招,已有些吃力。看來沒實戰勁驗,就算武功再高,也難已無兵器在手、得以安全脫身。此人招招要她命,且武功在她之上,她無雪晶簫在手,根本無法與此人拼得輸贏。金光一閃,刀已直取她面門,一道黑影擋在了她身前,只聽兵器相擊聲,那個黑衣人已退入了他的人群裡。
“你沒事吧?”北宮冰蒂轉身問道。
簫憶竹聽著耳熟的聲音,疑道:“北宮冰蒂?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擔心你怕黑,所以便尾隨來了!”北宮冰蒂調笑道。
“無聊!”簫憶竹說完,便轉身離開:“你自己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北宮冰蒂上前抓住她:“不行!路上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別的埋伏呢。”
聽到他擔心的語氣,簫憶竹說道:“那我在這裡等著,剛好欣賞下邪王的颯爽英姿。”
“你啊!”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