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可能知道嗎?”君忘塵冷冷道。
落霞對他們笑了笑,扶著那白衣蒙面女子,直接走上了花車。
看著走遠的馬車、和那些後面追隨馬車的人群,簫玉宇說道:“不是憶!”
夏侯影說道:“不是小憶,那是誰啊?”
“這個女人又在搞什麼?”北宮冰蒂咬牙說道。那個女子雖化了妝,在眉間畫上了紅梅,戴上面紗,不細看下,確實有六分像那個女人。可她的眼睛太柔,而那個女人的眼卻很淡漠。更何況,她身上的獨特竹香氣,根本無法模仿。
“憶一向不喜歡喧鬧,她喜歡清靜。”簫玉宇說道:“從一開始我就疑惑,她怎麼會大張旗鼓去雲蒂城呢?原來如此!”
“那現在怎麼辦?是追車,還是去找小憶?”夏侯影問道。
簫玉宇笑了笑:“直接去雲蒂,她應該會直接去哪裡。”
北宮冰蒂憤然而去。死女人,本王一定要打副鐵鏈鎖住你,看你還怎麼跑得無影無總。
夏侯影看著離開的身影:“小蒂早晚會被氣瘋的!”
“應該還好吧!”簫玉宇笑了笑。像他們這樣也挺好的,就是不知道憶心裡是怎麼想的?她對邪王是有情?還是無情?見她總是對邪王若即若離,有時有說有笑的鬥氣,有時又冷漠異常的疏離。當真不知這丫頭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一處山野間
黃妙妙騎著毛驢,搖著扇子,愜意的眯著眼,哼著小曲走著,忽聽一陣簫音……循聲而去。便看到一個白衣公子,正倚在一棵樹上,低首吹著洞簫。她笑了笑,搖扇道:“閣下好雅興啊!”
簫憶竹收起簫,翻身上馬:“我可在此已等候許久了!”
“等我?”黃妙妙合扇指了指自己,隨後笑了笑:“你怎麼就敢確定,一定能等到我呢?”
“猜的!”簫憶竹騎馬慢行,淡淡道。
“猜的?”黃妙妙與其並行,搖了搖:“你這樣,就不怕白等一場?”
“不會!”簫憶竹唇邊淡笑道:“你我性格雖不一樣,可至少有一樣是相同的。”
“就憑這點兒,你就敢在此等候我?”黃妙妙真不知是該說這人太自信,還是……真的是瞎蒙的?
“這一點,已足夠!”簫憶竹直視前方,淡淡道。
“呵!”黃妙妙真是服了此人了!她笑著,搖扇問道:“怎麼稱呼?”
“信中已經說明!”簫憶竹依舊淡淡道。
黃妙妙看了看那馬上的人,搖扇笑道:“你當真夠冷淡的!”
簫憶竹看向她,隨即一笑:“也許吧!”
“真想不通,他怎麼會鍾情於你?”黃妙妙說道。邪王這樣的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偏偏喜歡上這塊冰呢?
“我也想不通……”對此,簫憶竹一直不懂,不懂那個男人的心思。
“你啊!就是一個讓人很不得掐死你的人。”黃妙妙搖扇笑說道:“不過,可恨之人,必有可愛之處!”
“可愛?”簫憶竹奇怪得看了她一眼,隨後說道:“從沒有人對我用過這個詞彙。”
黃妙妙看著那個只是看著前方的人,她是該可憐她呢?還是……她隨即一笑:“草長鶯飛二月天,拂提楊柳醉春煙!”
“現今已經三月了!”簫憶竹淡淡道。
“哈哈哈……你太不可愛了!”黃妙妙搖扇笑著。這個人啊!該怎麼說她呢?是嚴肅古板?還是不解風情呢?
簫憶竹聽著她爽朗的笑聲,嘴角不由得也染上笑意。
黃妙妙看著嘴角染上淡淡笑意的人,玩著扇子說道:“既然有簫,便再吹一曲吧!”
“好!”簫憶竹抵唇吹奏一曲,剛吹了沒幾下……
“停!”黃妙妙喊了聲,隨後問道:“你這吹的是什麼?”
簫憶竹回答道:“漁樵問答。”
“漁樵問答?呵呵!我不太怎麼能欣賞古曲!”黃妙妙說著,便合扇伸手道:“把簫給我。”
簫憶竹雖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把簫交給了她。
黃妙妙接住簫後,掂了掂,抬頭問道:“怎麼這麼重?”竹本無心,這空心竹怎麼會這麼重?
“你看看裡面就知道了。”簫憶竹看著前方,回道。
黃妙妙自簫口,看了看,驚道:“原來是柄水晶簫啊!可為什麼外面要用竹子包著?”
“這樣不會太顯眼!”簫憶竹看著前方,淡淡道。
“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