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倒了杯茶,淺啜著。
黃妙妙拿起那信封看了看:“這是什麼?”這藍夢迴神曲宮為碧玉治傷、這件事她是知道的。可她回來帶回的這個信封是什麼意思?
“用句您的話來說——您走運中獎了,還是份兒大獎呢!”藍夢斜倚在圓桌上,轉著杯子,笑看著她,說著:“天音閣派人來查你,被紫晶抓了個正著!”
“查我?我有什麼好查的?”神曲宮和天音閣,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她又沒和那酒公子有仇,幹嘛調查她啊?黃妙妙鬱悶的拆著信封。
“這您就要問您自己了!”藍夢突然坐正,直視的看著她,說道:“還有,墨蝶此人不簡單。在我回來的路上,聽到她與一個男人在花園假山後爭執。而他們談論的物件——似乎是您。話說啊!對您身份好奇的人太多了!您以後行事還是小心點吧!別讓人把狐狸尾巴給拽出來了。”
黃妙妙瞪了那悠閒的女子一眼:“你才是狐狸呢!哼!他們愛怎麼查就怎麼查,有本事查出我的身份再說。”隨他們怎麼查,只要她不說——除非是神仙,才能查出她的真實身份。
“我也很好奇您的身份,讓碧玉查您,也沒查出來!”藍夢對此頗為遺憾道。
“什麼?你們這群死丫頭,連你老大我也敢查?”真是反了!黃妙妙千辛萬苦才把信給拆開,她仔細地看了看。
“如您所說,人生如此無聊,不找些事來消遣下,還不得悶死啊!”藍夢悠閒的品著茶。好茶!這玫瑰花茶還真不錯!
“什麼?就這三個小角色啊?”居然派這三個人來查她?這也忒看不起她了吧?黃妙妙氣得把紙撕成了碎片。
“這三個人可不小,在武林中可是排得上的人物——裡面不是還有個神捕嗎?”藍夢趴在桌上,喝著茶,笑說著。
“屁!沽名釣譽之徒!”黃妙妙,坐在她的鳳椅上,翹著二郎腿,摸著下巴說著:“這件事情絕對沒那麼簡單。以我對這天音閣主的作風來看,他絕不是一個愚蠢之人!此人做事,頗為謹慎內斂,絕對不會做如此明顯、且破綻百出的事情……”
“確實!此三人雖都是能人,卻絕對不是什麼強人!難道……”藍夢恍然大悟:“幌子。”
“聲東擊西!”黃妙妙看了眼與她異口同聲的人一眼,點了下頭:“這天音閣主忒賊了!不過……他會派誰來查我呢?”
藍夢也冥思了起來:“有此能力混入神曲宮而不被發現者,我只能想到二人——”
“什麼人?”黃妙妙忙問道。
“最可能的人,一是天音閣的主事者——飛雪令主。二是天音閣的——快劍如風。”藍夢繼續說道:“而飛雪令主極少露面,除了那個酒公子外,他是最難見到的人。”
“這個人跟碧玉有的一拼,你猜他是男是女?”黃妙妙按著她的手機,玩著遊戲問道。
“您也說他跟碧玉有的一拼了?沒親眼見到,能猜得著才怪。”藍夢看著她那個貪玩的主子,無奈的嘆了聲氣。
“好吧!那不說飛雪令主了!說說快劍如風吧,他是男是女?”黃妙妙繼續玩著遊戲,隨口問道。
“不知道!此人劍法極快,他只要一出現,準是執行死命令。”人都死了,還怎麼告訴世人、殺他的人是男是女啊?藍夢對於天音閣四使,可說是非常頭痛。神秘的飛雪令主、詭異的快劍如風、狠辣的索命使者、出手不是救人,便是殺人的生死簿長。不用說別的,就單論這四人而言——天音閣殘酷之名,便當之無愧。
“好吧!那不說他們了,說說這件事怎麼處理吧?”黃妙妙不再玩遊戲,把手機擲到書案上,雙手環胸地看著她,問道。
“反正他們查的是您,您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做了!”藍夢又恢復了一貫的悠閒,慢品香茗,笑說道。
沒良心、沒義氣、沒人性的死丫頭。她怎教出這麼群沒血性的傢伙啊?黃妙妙瞪了她一眼,隨後笑說道:“那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好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嗯!好主意!”藍夢轉著杯子,隨後問道:“那要派誰去呢?”
“嘿嘿!當然是派流痕去了!”這關鍵時刻,當然要出動他這個小徒弟了。黃妙妙陰險的笑說著。
“步流痕?他確實是位好人選!”說著,藍夢便放下茶杯起身:“好吧!我通知碧玉,就這樣,睡覺!”她打著哈欠,開門出了去,反手關上門,隨之下樓去睡覺。
步流痕,一個江湖隱士家族的少年,卻被她家主子騙了來當徒弟。話說這人好奇心太重了,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