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就算不死,也會被她給廢了,得趕緊想辦法脫身。
黎小憶在數招內擒住了黑衣人的雙臂,她手輕劃過黑衣人胸前……女的?她抬頭對上了黑衣人的眼睛,略微驚訝:“你是女子?”
黑衣人在她閃神瞬間,掙開了她的鉗制。她被衝力往後一拋,她以為自己一定會狠狠的摔一跤,可奇怪的是……她一個腳尖輕點,穩落在了地。
她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怎麼回事?她何時會飛了?
“什麼人?竟敢傷害公主。”晨露大喝一聲,與夕霧拔劍與那黑衣人打了起來。
那黑衣人看情況突變,拔出腰間軟劍迎上,刀光劍影,兵器的碰撞聲,充斥著這個寧靜的月夜。
黑衣人見勢不妙,丟擲了煙霧彈。剛才跟夢靈公主的對決,已經讓她有些吃不消,再加上她們兩個宮中一等一的女侍,不走可就真要被留下來了。
晨露夕霧撥散煙霧欲追……卻被黎小憶開口攔了下來:“不要追了。”
她走到旁邊,彎腰撿起地上剛才從黑衣人身上掉落的書。嘴角輕笑,皇后說的果然沒錯——禍從口出。
晨露和夕霧雙雙握劍跪地,領罪道:“屬下失職,害公主遇險,罪該萬死。”她們被派來保護公主,可卻兩次失職,差點害的公主丟掉性命,真是該死。
黎小憶抬頭看了看,因動靜而都起來的眾人。可這些院中站立的人裡,卻少了一人。
她雖然不喜歡記沒必要的人,可誰叫她天生記性好呢。她淡然一笑離開,淡淡道:“起來吧!此事與你們無關,只怪這憶竹裡藏龍臥虎!都回去休息吧。”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大家看到沒事了,便都一一回去了。晨露奇怪道:“你說,公主的意是不是……這是家賊所為啊?”
“不知道。”夕霧冷冷回道。收起劍,走到閣樓前水池哪裡,坐在了地上,倚靠著水池。
晨露也收起了劍,走過去,與她並肩而坐。這個人啊!真是的,幹嘛總是一張千年不變的寒冰臉啊?也只有自己受得了她。
“以防萬一,我守上夜,你守下夜。”夕霧冷冰冰的看著前方安排道。
“哦!知道了,嘿嘿……借你肩膀靠一下行嗎?”這水池那麼硬冷,會睡的很難受的,晨露暗自想著。
“隨便。”夕霧冷冰冰說道。她今天沒心情和這傢伙鬥。她在想到底這個家賊是什麼人派來的?為的到底是那本怪書?還是――雪晶簫。
晨露頭靠在夕霧肩膀上,閉著眼問道:“夕霧,你說公主那用的是什麼武功啊?啊哈……為什麼我沒有見過呢?”
公主從小就不愛讀書弄文,只愛騎馬射箭。偶爾跑到訓練女侍哪裡去,練幾招功夫。
與其說她們是皇上派來的,不如說是公主自己選的她們。
公主其實也很好相處,只要你順著她,她是會對人很好的,至於她為什麼老喜歡作弄人?
也只不過是因為深宮太無聊泛味了!不找些事消遣下,那還不還不悶死啊?
夕霧不也是因無聊才和自己鬥氣的嗎?要不然,以她冷冰冰的性格,理你才怪。
冷漠如夕霧都對皇宮的無聊而枯乏無味,更何況不堪寂寞的公主呢?
“不知道,公主的手法看似柔慢,實則剛勁。快如風,柔如絮,很奇怪的剛柔併合。”夕霧冷冰冰的分析著。
她也很奇怪公主的招數,看著有些像擒拿術,又有點像防護,看起來又像是摔跤,招數亂七八糟,毫無章法,似是不太熟練,真是很奇怪。
公主今晚的舉動,和最近的變化,若不是她們寸不不離守著公主,她們真要懷疑現在的公主被換成另一個人了。
閣樓上,軒窗處。黎小憶看著樓下水池旁並肩而坐的二人,笑了笑。
夕霧雖不愛說話,也過於冷漠,可不得不說,她為人正直,做事小心謹慎。一絲不苟的她,無論你是什麼人,都是一視同仁,從不知道什麼趨炎附勢,畏懼強權。
就算是皇帝面前,也是這般的冷若冰霜。
次日清晨,涼風徐徐。
憶竹居院中
黎小憶端坐在太師椅上,手裡端著杯盞,用杯蓋撥動著茶葉,低頭淺笑著。
大家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只知道公主一大早就把眾人,全部叫到院中,這都過了一刻鐘了,可公主卻一直沒說是為了什麼事。
黎小憶抬頭把杯盞遞給了旁邊的鶯兒,淡笑看著眾人慢悠悠說道:“我今天突然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