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來了,“祁光!是你對不對?你在裡面是不是?是……是你故意叫我過來的是不是?你給我出來!祁光!祁光!”
敲著敲著,卓不凡就開始猛烈地踹起房門來了。
感受到背後房門的震動,溫暖又抬頭看了一眼眼中滿是笑意的祁光,只覺得腦袋裡一跳一跳地疼。
剛想推開身上的祁光,誰曾想對方根本就推不動,反而壞笑了聲,一下就抱起了她,將她一直抱到了兩人身後的溫暖的辦公桌上,一把拂開桌上的東西,就著卓不凡的謾罵聲就這麼繼續了……
見狀,溫暖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祁光絲毫不以為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親了下,就將另半邊臉湊了上來。
溫暖簡直都要被他這麼一副不要臉的模樣給氣笑了,也沒繼續打下去的意思了。
而見溫暖不打他了,祁光嘻嘻地笑了一聲,便低下頭來親個不休了起來。
果然他爸以前哄他媽的招式可真管用啊!
這麼一想,祁光也沒有鬆懈的意思,只不過就在他快要……
他才突然發現門邊的聲音竟然在不知道什麼突然消失了,隨後忽然聽到警報聲就這麼毫無徵兆地響了起來,突如其來的聲音當即使得他……
見狀,剛剛回過神來的溫暖頓時控制不住地低笑了聲。
她才笑完,祁光還來不及惱,兩人身後的房門便立馬傳來一陣陣聲響,祁光連忙起身,一把撈起一旁的軍裝外套就將溫暖整個人包裹了進去,自己則隨意撿起一旁的襯衣就將下身給圍住了。
剛剛準備好,卓不凡整個人便已經衝了進來,一進來,看見斜坐在辦公桌上的溫暖,又看了看彎腰要親親的祁光,一瞬間,怒火衝頭,他想都沒想地就衝了過去……
誰曾想等他人都衝過去了,祁光卻還是想根本就沒看到他這個人一樣,長臂一撈,就將溫暖的脖子壓了下來,一邊彎著嘴角的親她,一邊單手擋住了他的攻勢,即便流血,也沒有絲毫的動容,硬生生地親出了啵的一聲脆響,這才蹭了下她的鼻子。
“等我。”
“祁光,你找死!”
看到這一幕的卓不凡只覺得自己氣到後來,都覺得有些心累了。
熊孩子啊!這臭小子,簡直熊孩子啊!
他現在可算是體會到被豬拱了白菜的農民伯伯有多麼的痛心疾首了,自己的白菜自己還沒吃到口,就被這從天而降的一頭豬從裡吃到了外。
不宰了他,他心裡憋不下這口氣!
然後兩人就當著溫暖的面就這麼大打了起來,一開始還是在臥室,打著打著,只聽嘩啦一聲脆響,房間的玻璃碎了,兩人一同掉到了窗外的陽臺上。
見狀,溫暖強行按捺住自己額頭快要跳起來的青筋,從桌上一躍而下,就看見此時的陽臺上,那兩人早已打得不可開交了,祁光還好,始終面帶笑意,遊刃有餘的模樣,當然那得忽略他身上已經開始往外冒的鮮血,卓不凡則冰冷著一張臉,招招都朝對方最疼最要命的地方打起。樓底下早就聚集了一幫看熱鬧的了,更有甚者,也不知道從哪裡搬來了小馬紮,手捧著瓜子邊磕邊看,時不時地還叫兩句好!
溫暖簡直要被他們氣笑了。
眼看著這兩人越打越過火,越打身上的傷勢越多,甚至都開始往對方身上的致命部位開始招呼了,溫暖這才開了口,“好了,住手!”
聞言,祁光瞬間就停了手,卓不凡卻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似的,手持一柄匕首便徑直地往他的心口捅去。
見他這樣,祁光挑了下眉,嘴角的笑意不變,眼中卻根本沒有絲毫懼怕的神情。
“卓不凡!”
溫暖的聲音剛剛響起,卓不凡的匕首就已經停了下來,刀尖正好剛戳破了祁光的表皮,露出一點血痕。
看著自己刀尖,卓不凡抬頭,恰好就與一雙彎彎的眸子對視到了一起。
面前的男人儘管衣衫不整,渾身上下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灑脫與坦然。
“你不怕死?”
卓不凡啞著聲音問道。
“怕,但想著暖暖一定會開口制止你,我就不怕了。”
說著話,祁光轉頭就衝著溫暖露出了個大大的欠揍的笑容。
一聽他這話,卓不凡瞬間心裡一哽,他能後悔不?他能後悔嗎?他真想現在就把則熊孩子給戳死,戳戳戳,戳個十個八個血洞出來,還暖暖,暖暖也是他能叫的,他都沒這麼叫過溫暖呢!
啊,想想心裡還是憋氣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