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腫的那麼大,現在還讓你流血了?”
難道是他的醫術不到家?
謝珏陷入了生生的懷疑當中。
此時的溫暖則直接就感覺到一道晴天霹靂一下就降臨到了她的頭上,一下就把她劈了個外焦裡嫩不說,現在就連說話裡頭都帶上了些許顫音了。
“你……你說清楚點?你……你捏什麼了?還有……還有我……我……胸前這是什麼?”
“大包啊,特別鼓,看著沒什麼淤傷卻怎麼都消不下去。”
謝珏一臉認真地這麼說道。
“夠了!”
這邊的溫暖按住自己的額頭,用一種格外冷靜的聲音制止了他下面要說的話,隨後輕輕推了他一下,就慢慢站了起來,站到了謝珏的面前,雙手慢慢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再然後——
一言不合,就直接一頭猛地撞到了他的胸前。
“嗷!”
毫無防備的謝珏一下就這麼叫了出來。
再然後,他就迎來了溫暖一股狂風驟雨般毫無章法的亂打。
“你打我,你幹嘛打我,師父都沒打過我,嗷嗷,疼,別打了,別打了,我以後再也不幫你醫治了,我不幫你了,嗷,你再打,你再打,我就還手了,我真的還手了,我要還手了,我還手了……”
謝珏嘴上雖然一直這麼喊著,卻是從頭至尾都沒有催動自己寒玉功的意思。
直到黑了一個眼圈,人往後退了好幾步,可憐兮兮地退坐在了牆角處,那邊的溫暖的手也打累了,兩人才開始面對面地中場休息了起來。
“你太壞了,打我,特別疼,我以後都不要娶你了……”
指著溫暖,謝珏就這麼眼淚汪汪地控訴了起來。
“呵呵,求之不得。”
溫暖冷笑道。
“也不幫你治療了。”
“呵呵,隨便。”
“你為什麼陰陽怪氣的,到底怎麼了?”
謝珏的聲音一下就大了起來,裡頭的委屈更是顯而易聞。
他對她那麼好,把她救回來了,讓她睡床,還哄她睡覺,她為什麼要打他?憑什麼打他?憑什麼!
而這邊的溫暖也是打了一通之後,消了不少的氣後,理智才稍微恢復了些,然後看著對方那副模樣,頓時就皺緊了眉頭。
“你是個醫仙,你這是在跟我裝啊?還是故意的?我……我到底為什麼打你,你真不知道?”
“醫仙怎麼了?醫仙就活該捱打嗎?”謝珏愈發的委屈了。
“你……”
溫暖捏了捏拳頭,隨後顧不得羞澀了,指著自己胸前的這一對,就大吼了出來,“你敢說你在你師父的身上沒看到這對東西嗎?”
吼完,溫暖就氣得胸口就開始起伏了起來。
然後她就看見謝珏搖了搖頭,“沒有,師父跟我一樣是平的,不對,比我還平!”
一瞬間,溫暖就維持著指著自己胸口的動作,整個人就這麼僵住了。
“啊?”
“真的,真的,可平了,你放個珠子都能從胸口滾到肚臍眼……”
別,別說了……
太慘了。
溫暖感覺自己都要哭了。
不過想想之前謝珏吃的那些東西,他師父那麼平好像也有跡可循了似的。
“可你是個學醫的,難道就沒學過女人的身體構造什麼的嗎?”
“女人?身體構造?”謝珏一臉懵逼。
然後他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你是說跟你一樣的那些胸口鼓包的人是女人嗎?我……我很小的時候好像看到過,我還以為是什麼疑難雜症,但只開口問了一句,就被師父罵了回來,然後第二日……第二日……”
謝珏就像是想起了什麼恐怖的回憶一樣,眼中帶了些恐懼地說道,“第二日,我就看見師父一臉猙獰地全都把那些醫書給燒了,還說什麼她就是沒有怎麼了,燒,燒死你們這些大的……”
聽到了這裡,溫暖看著眼中還殘留著後怕的謝珏,頓時又想哭了。
她就說,她就說……
然後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心疼誰了,嚶嚶嚶……
而看著溫暖這麼一副無語凝噎的模樣,謝珏眼中的後怕就這麼慢慢地褪了去,隨後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你都流血了,就別睡繩子了吧,我去睡,你趕緊去床上好好休息,快點,快點!”
“哎?”
溫暖有些怔然,隨後想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