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陸家的大小姐,宋溫暖她就是個冒牌貨,滴血認親有問題,你們信我,你們叫大帥,不,叫少帥來也行,他們一定會相信我的話的,宋溫暖她就是騙子,騙子……”
陸初夏幾乎聲嘶力竭地這麼叫吼道。
她就不明白了,她怎麼就會落得個這麼個下場,為什麼所有人都不相信她,都只相信宋溫暖那個滿嘴謊言的騙子,甚至連滴血認親都出了問題,為什麼!
明明自己才是名副其實的陸家大小姐,才是那個應該享受今晚榮耀與羨慕的眾人焦點,為什麼,為什麼……
可惜不管她怎麼解釋,怎麼叫喊,那兩個黑臉的藍衣就跟聾了一樣,不管不顧地一下就關上了門,還在門外加了把鎖,隨後才互相交換了個鄙夷的眼神。
這女瘋子也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她說她是陸家大小姐,她就是了?跟他們家小姐相比,這女瘋子從頭到腳有哪一點能比的上了,還詆譭大小姐,這是活膩歪了是?也就小姐心好不跟她計較!再說了,要是他們是大帥,也願意承認宴會那個長得漂亮,笑得可愛,還落落大方的小姐做女兒,而不是這麼個女瘋子!
切!
另一頭的宴會在陸初夏這樣一個攪局的人被拖下去,和陸大帥笑著解圍了兩句之後,便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而在剛剛的心有餘悸過後,溫暖的臉色與唇色也漸漸開始恢復紅潤,在陸大鷹的帶領下開始與今天前來參加宴會的賓客們打起招呼起來了,那一股子驕矜的意味倒叫原先心裡可能還有些嘀咕的賓客們俱都在心裡贊同地點了點頭,暗歎著不愧是陸家的女兒。
旁人的心裡活動溫暖是不瞭解了,她只知道有一道視線從她下場開始一直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移開過她的身體,那股灼熱的感覺,真的是叫溫暖想忽視都忽視不了啊。
可即便不轉頭,溫暖也能感覺到這道視線的來源到底是誰。
她的哥哥——陸懷瑾。
之前的夢話,再加上她今天晚上所有的手腳都沒有避開對方的意思,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此時的陸懷瑾心裡絕對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問她,可這些問題一旦由對方親自問出口,那麼不管怎麼說她都會落了下成,也成了做賊心虛的那一方,到時候不管什麼樣的解釋、苦衷都會像是在狡辯。
所以……
她要做的便是,先下手為強了。
而這個“下手”可能還需要陸初夏這個女主的配合呢!
才想到這裡,溫暖嘴角的笑容便越發的甜美甘醇了起來。
與此同時,與帥府大廳的熱鬧非凡形成最鮮明對比的便是後院顧韻所待著的房間了,進出來往的丫鬟、僕從只恨不得連自己走路都沒了聲響才好,畢竟那位現在臥病在床的夫人自從感覺到大帥回府之後都沒來看過她一眼,還為那來路不明的小妖精舉辦了什麼歡迎會,並且只是通知了自己一聲,根本就沒有將她帶出去見人的意思,她就覺得之前被踹了一腳的心口頓時就是一陣悶疼,疼得她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更是煩躁得看什麼東西,什麼人都不順眼。
以前是對方要帶她出去見人,她清高地不願意與那些滿身銅臭味的人們虛與委蛇,可她不願意是一回事,陸大鷹那個莽夫不主動帶她出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分明……分明就是陸大鷹那文盲大老粗不重視她,不在意她的表現,這叫一向在對方面前高高在上的顧韻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啪!”
而就在顧韻胸口起伏不定的時候,一道聲響忽然就在眾人的耳邊突兀地炸響了開來。
一聽到這一聲,守在周遭的丫鬟們的身子幾乎俱都一抖。
完了……
這是她們所有人心底裡的想法。
果不其然——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
在這樣悶不吭聲的高壓之下,一個心思恍惚就將茶盞的聲音弄得大了些的丫鬟在這聲響發出來之後,基本上是立馬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瘋狂地開始磕起頭來了。
只可惜,顧韻根本就不可能放過這自己衝上來的出氣筒,當即一下就抓起一旁的薄瓷茶盞就立馬衝著對方的額頭砸了過去,隨後就氣急敗壞地吼道,“拖下去,給我拖下去,我不要在大帥府裡頭再看到這人!”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婢女的求饒聲漸漸遠去。
可顧韻卻還是心頭氣憤難平,眼睛瞄到地上跪了的這一地的,儘管努力剋制卻還是剋制不住身體顫抖的丫鬟們,知道自己沒法將這群丫頭全都趕出府去,頓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