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對。
是,是你要露,不是我要露。
可那麼多人都在看著,你怎麼就敢表演出讓我摸你的這一幕?
褚妖兒表示自己果然還是敵不過這個妖孽的,自己是妖公子的時候,頂多口花花,卻絕不會動手動腳;哪像玉纏這樣,嘴上說著動人情話便罷,這手上也是毫不停歇,擺明要很快將她纏到床上去的飢渴模樣。
所以說,之前看似是妖公子穩佔上風,但實則根本就是玉纏讓著她,讓她好好玩玩罷了。
明白這一點,褚妖兒再也反抗不了,手心結結實實的撫摸上他的胸口。
不同於衣服的觸感,她眼睛雖看不見,但靈識能夠感應得到,他的面板依舊和她第一次見他時候一樣,又白又光滑,真真好似牛奶一樣,看得不知多少女人要嫉妒。
她的手被迫按壓在他胸口之上,她感受著手掌下那細緻卻滿含著爆發力的肌理,以及那“撲通撲通撲通”的沉穩心跳,她臉上的紅暈當即變得更加濃郁了,耳朵也是一齊紅了,看起來竟是十分的秀色可餐。
“妖兒。”
他聲音也是突然變得低沉深邃了,好似大提琴彈奏出來的樂曲一樣動聽:“妖兒,我真的很想你。我想你想得身體都疼了。”他說,“你能感受得到嗎?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你。”
說一遍也好,說一百遍也好,說一千遍一萬遍也好。
真的真的很想她,想得即便沒有記憶,整個人卻都是空虛的,做了很多的事,忙了很多的時間,卻還是覺得空虛,覺得自己不該是這樣孤孤單單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覺得應該還有著另一個人,是陪在自己身邊,和自己一起生活下去的。
可是那個人,是誰呢,她在哪裡呢,為什麼他記不得她,為什麼她要離開他身邊?
記憶沒有恢復,向別人詢問,得到的也都是茫然無知的回答。
是了。
他沒有記憶,其他人也都沒有記憶,唯一還能記得她的,只有害她最深的那個人,只有星殿裡的殿主和少殿。
其他人,整個東靈位面,一個主位面,三大衍生位面,千千萬萬的生靈,卻沒有一個人記得她,也沒有一隻獸記得她。
他們的記憶全被抹除而去,他們誰都記不得她。
只隱約記得,腦海的最深處,彷彿是有著那麼一道紫光,一直都停留在那裡,等待著他將其發掘出來。
那一道紫光……
是誰?
是離開他的那個人留下來的嗎?
四百九十一年前的天變之後,他因著那一道紫光,曾在整個東靈上找了很久。
從妖心找到妖尾,再從妖尾找到中境,找到東區,找到無涯海,找到雲間天,找到東靈大陸,找到一切他所能找到的地方。
就如很久很久以前,他第一次尋找褚妖兒的時候一樣,他為著腦海最深處的那一道紫光,曾找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將整個東靈給翻天覆地的徹底尋找,找到很多很多的紫色,可那麼多的紫色,成千上萬種,都不是他想要找的。
儘管那些紫色有和腦海中十分相似的,甚至是一模一樣的,可他知道,那都不是他想要找的。
他想要找的,他想要找的……
該是怎樣的一個人?
他是不是特別的愛她,所以即便沒有了有關她的記憶,可他卻還是將屬於她的顏色,給記在了心底最深處?
這樣的牢記著,這樣的烙印著,記憶被抹除卻還在深深銘記,他是有多愛她,才能達到這種地步?
既然這麼愛她,為什麼會丟了她?
為什麼會將她給丟了呢?
他問自己,卻根本得不到回答。
於是他就繼續找,繼續尋。
找了很久,尋了很久,不知到底是尋找了多久,終於有一天,他再一次的遇到星殿的那個女人。
他認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東靈的造物主,是孕育了整個東靈的母親,就連他這個靈物,也是由這個女人所孕育出來的。
這個女人,是萬物之母,真真正正的大地之母。
彼時他尋找腦海中的那一道紫光,已經是尋找了數百年;可他怎樣找都找不到,於是他遇到了殿主,想起殿主的能力,就問殿主,我丟失了一段很重要的記憶,你能幫我找回來嗎?
殿主聽了,微笑,既然已經丟失了,為什麼還要找回來?
他說我覺得我並不想讓這段記憶丟失,可我不知道它為什麼丟失,但我覺得,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