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湊過去親一口,“對,只對你流氓!”
蘇悠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被嚇的,剛剛心臟都漏跳了一拍。才醒來的顧淵還是很有殺傷力的,那個傢伙的睡袍早就散了,露出赤|裸的胸膛,配上他一副懶懶的表情,性感的一塌糊塗。
蘇悠別開眼,要鎮定,不能被男色迷惑了。
蘇悠說:“我要起來!”
“嗯,好,沒問題。”
顧淵一手把被子掀開,蘇悠覺得胸前涼涼的,低頭一看,她的睡袍被解開了,胸部上和周圍有著可疑的紅色印記,蘇悠黑這倆把衣服裹好。
抬頭看顧淵,他露出一副可惜的樣子,蘇悠氣的往浴室裡面跑。
把門反鎖,蘇悠長舒一口氣,幸好她的私|處沒有異樣的感覺。她怎麼就能睡死過去呢!邊上躺著的可是大灰狼,蘇悠你怎麼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幸好那傢伙還算守信,沒有突破那道防線。
她是答應了他,可女人總是反覆無常,等確定易可沒事了她再找機會賴掉。其實蘇悠心裡很害怕,她怕跟顧淵再這麼糾纏下去,自己以後都脫不了身。
“我還以為你在裡面睡著了呢!”顧淵見蘇悠終於從浴室出來,說道。
“我要回去了。”她不能老跟顧淵耗時間,得讓他辦正事。
“可以。”顧淵答應了,轉身也進浴室。
蘇悠看著熟悉的家門就在眼前,下車的時候忍不住對顧淵說:“那,什麼時候能有訊息?”
顧淵沒有說話,帶著淡淡的笑容點點了自己的臉。
蘇悠看了下四周沒有人,湊過去準備對著那臉親一下完成任務,誰知道中途顧淵把臉轉過來,伸出手按住蘇悠的腦袋,對著蘇悠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在蘇悠驚訝的表情中把舌頭伸進去,捲住蘇悠的舌尖深深地吮吸,吸取她口中的芬芳,吻的蘇悠臉通紅才鬆開。
“笨蛋,你想憋死你自己嗎?”顧淵笑著說,被他吻的都忘記呼吸了。
回應顧淵的是重重的關門聲!
偽君子!□狂!混蛋!變態!蘇悠一邊擦著自己的嘴,氣呼呼的往家裡跑!心裡不斷的罵著顧淵。
清靜悠遠的古琴聲不斷,在顧淵對面身穿白色綢緞的青年男子手裡擺弄著一套茶具,手很瘦,指尖修長,膚色蒼白,握著那棕黑色的茶杯顯得格外的好看,有著一種病態的美感。
青年低著頭看著手裡的茶具,漫不經心的說:“阿淵,不像是特意來找我喝茶的。”
顧淵嘴邊浮起一個笑容,“天暮你還是那樣不喜歡繞彎子。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了,我來跟你要一個人。”
青年手裡的動作一頓,抬起頭來對顧淵說:“阿淵你不是那種多管閒事的人!”
“人被你藏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天暮,不管怎麼說他是易家的幼子,就算易家表現的多麼不在乎,他也是易家的血脈。事情弄大了,你們楚家也不好收場。”顧淵其實是早就知道易可被楚天暮帶走了,不過他沒打算告訴蘇悠。也不知道蘇悠是從哪裡知道的這個訊息,明明楚天暮和他都對劇組下達了封口的命令。
“用不著收場,因為人已經沒了!”青年對著顧淵淺淺的微笑,像是在說已經無關要緊的事情。
顧淵亦對著青年微笑,不為他那句話所動。
“被我扔到海里餵魚了。”青年補充一句。
顧淵的表情一直不變,他壓根就不信楚天暮的話。不過從楚天暮的語氣中看來,易可就算活著,也好不到那裡去。說實在的,他很不願意蘇悠捲到他們之間的事情中去。但是既然答應了她,就必須給她一個結果。不管是好還是壞。
“阿淵!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出面管這件事情。”對峙一刻後,青年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有著一個令人頭疼的女人啊!不過這話顧淵才不會對楚天暮說。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受人委託!”
青年嘲諷一笑,“看來那人會欠你一份很大的人情了!”
青年放下手中的杯子,站了起來,朝前走了幾步路,就捂住嘴咳嗽起來。
等青年平復下來後,年輕蒼白的臉色帶著一抹不太健康的紅色,“我就算告訴你他在哪裡,你也帶不走他!”
“他自殺了,在療養院!不知道該說他運氣好呢,還是運氣不好,居然沒死成。”青年對著顧淵說的時候,臉上露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呵呵,阿淵,你說好不好笑,以前口口聲聲說愛著你的人,居然當著你的面自殺了,血流的滿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