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雙捏緊拳頭,豈有此理,怎麼能被任務物件調戲了,這場子以後看我慢慢找回來!
“這是什麼地方?” 宿雙下車就被鄺沫拉著朝建築走去,遠遠就能望見大廳裡面人很多,她正詫異鄺沫這樣的富家子弟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就發現他們的前進方向根本不是衝著大廳那邊去的。
“沒來過?” 鄺沫回頭笑笑,“以後每週都帶你來好不好?”
這時他們已經從建築一側的特殊通道進去,這邊就冷清得多了,目前除了她和鄺沫其餘都是工作人員。
鄺沫一身騷包的顏色一出現,就有西裝革履的前臺經理笑得像朵花兒似的迎接上來,“鄺少,還以為今天您不來了呢!”
“有事耽擱了,房間留著吧?” 鄺沫問是這麼問,但走向電梯的腳步卻是沒停。
“當然!您請!” 男經理一面賠笑一面還暗暗打量被鄺沫拉著的宿雙,心裡嘀咕這位爺今天居然帶人來了,還是個女人!臉上卻一點看不出來,甚至問都沒多嘴問一句,目送二人消失在電梯裡。
“他為什麼叫你鄺少?” 直接跳過姓氏,這還真是少見。
鄺沫邪氣的長眉一挑,“誰叫我還有個姓甄的大哥呢~” 語氣還是一樣的輕佻一樣的不正經,但宿雙就是聽出來一丟丟的不甘。原來如此,這是為了區別開兩兄弟啊。
“那大少爺在外面被叫做崇少?柒少?”
宿雙這話一問出口,就被手上突然加重的力度捏得生痛,“嘶……你捏痛我了!”
鄺沫鬆了鬆手,卻還是牽著她,“怎麼三句不離他?現在帶你出來的是我。”
“……” 她也是感覺到了,兄弟倆之間貌似不怎麼和諧啊……哎,寺夭久啊寺夭久,你什麼時候能靠譜點,這些都算是基本資訊吧?這樣搞得她很被動啊!
“我哥在外面當然是名副其實的甄少~” 宿雙都已經放棄這個問題的時候卻聽到鄺沫輕飄飄來了一句,竟然回答了!
“哦,” 宿雙想要識趣地轉移話題,正好電梯叮的一聲停在了六層,“你的寶貝就在這裡?”
“不在這裡,但可以從這裡看。” 鄺沫拉著她往外走。
這一層的經理早就得到訊息等在電梯口,立即迎接上來,“鄺少,房間準備好了。”
鄺沫點點頭,熟門熟路的推開走廊右側的一扇門。
“這是!” 房門在身後關上,裡面只有他和她,房間很大,門正對的吧檯上放著冰鎮酒水和果盤,旁邊是朝視窗擺放的大沙發。窗其實不能叫窗,而是整面的玻璃幕牆,宿雙走上前去,立即明白這是什麼地方。
“用這個,馬上就要開始了。” 鄺沫將一個小巧的望遠鏡遞到宿雙眼前,自己也拿著一個興味盎然地朝外面望去,“看1號欄。”
鄺沫居然帶她來看賽馬!?宿雙有點反應不過來,但聽男人急切中帶著驕傲的語氣,還是立即集中注意力找到了1號欄。
對於宿雙這樣的外行來說,其實不用望遠鏡看清全貌反而更有意思,不過從鏡筒裡面能更清晰地看清背號,看清賽馬出欄的瞬間全身緊繃的肌肉線條。
鄺沫的寶貝是一匹通體黝黑的駿馬,馬鬃馬尾都生得無比霸氣,騎師跟馬的配合看起來也默契十足,短短1000米的賽程眨眼即逝,衝過終點的時候足足甩了排在第二位的那匹兩個馬身。
“贏了!” 一句歡呼幾乎是脫口而出,宿雙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興奮勁兒,激動得抓著鄺沫的胳膊使勁搖。
對於宿雙的反應鄺沫非常極其滿意,拉著她坐到吧檯旁邊的高腳凳上,取了兩個杯子倒滿酒,“雖然贏是必然的,但這一次有美人陪著感覺格外好呢,還不喝一杯?”
宿雙接過酒杯盯著裡面透明的液體有些猶豫,她可不清楚現在這身體酒量怎麼樣,萬一十分不幸的一杯倒怎麼辦?酒後亂性?必須不能啊,對方這種公子哥,絕對不能指望睡一覺愛上你,還是要從心下手。
要從心下手就不能著眼於性。
看出宿雙的猶豫,鄺沫笑了,“放心,這是島國清酒,就跟白開水一樣,喝不醉人。”
“萬一喝醉了你負責嗎?” 宿雙被鄺沫哄小孩兒似的話逗樂了,白開水?少爺您是拿酒精當牛奶喝大的呢~
“這樣喝醉了我可不負責,” 鄺沫桃花眼笑得跟狐狸似的,“如果換一個醉法,我倒是要負責到底……”
“什麼?”
宿雙嘴角還保持著上翹的弧度,就見男人已經湊了過來,帶著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