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這隻狐狸太誘人。
“當然想知道。”
此時二人已經是情人般緊密地相擁; 仲諧頭微微低著,宿雙漂亮的下頜仰著,鼻尖擦著鼻尖,荷爾蒙在彼此呼吸間纏繞交換直讓人窒息。
距離對方散發著清甜香味的紅唇只有不到一厘米,雙方都僵持著,誰都想狠狠咬上去,但誰都不想先一步妥協。
“那如果我說我是專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呢?” 宿雙說話時撥出的熱氣全都噴在他的唇上,這樣半開玩笑的一句本來只是試探,說完之後卻見仲諧眼裡已經有些迷離的神色瞬間變成狂熱。
“噢,你要怎麼吸?” 那個吸字宿雙是透過顱骨聽到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仲諧已經妥協,他完全不能再忍。狐狸精又怎麼樣,他只知道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麼吸引,原來他不是冷感,只是他的要求太高,只有這隻狐狸才能滿足自己對女人的期待和渴望。
過把癮就死?仲諧不知道自己也會有這樣的瘋狂。
空曠封閉的辦公室,高層落地窗外形如塑膠玩具的城市,成熟禁慾的男人,嫵媚妖嬈的狐狸精,沒有青澀不需要驕矜,只需要跟著身體的節奏一起失控。
他們的第二次親吻,這次仲諧比誰都清醒,但感覺比上次中了魅香更加意亂情迷,壓抑之後的爆發最是火熱,只想要把那兩片紅唇咬得更腫吮得更紅。
舌面擠壓著舌面,把她抵到喉嚨,舔吻她的上顎,她嘴裡有源源不斷的蜜汁,越是索取越是甘甜。
仲諧長腿點地,屁股在辦公桌邊坐實,掐著她腰身的手驀地往下將她翹|臀托起。宿雙感覺身子一輕,已經被他抱上身,坐在他胯|間,穿著高跟的雙腳順勢勾住他的後腰。
“刺啦” 這一聲跟他一樣急切,親吻從未停止,但仲諧已經在她鋪開的紅裙下將絲襪在分叉的底部撕開,簡單粗暴。悉悉索索一陣響動,外表看起來衣衫整齊的兩人已經極盡親密貼在一起。
一切就緒,仲諧的手從裙襬裡收回,重新撫上她的腰身,接下來是一個他之前就想的動作,一左一右捏住深v衣領,又是裂帛聲響。
只不過伴隨著這聲,親密貼緊的地方毫無預警地衝破,仲諧喉嚨裡發出悶吼,而宿雙則猛地脫離對方唇舌脖子後仰,嘴角溢位一聲狐嘯。
沒有絲毫停頓,一個難以自控一個竭力迎合,他們是汪洋中的不繫之舟,在狂風巨浪中沉沉浮浮,甘願被吞噬甘願被絞碎。
吮血嗜肉是撕扯的痛,但也甘之若飴。
破碎燃燒成灰燼再零落成泥,那也是新生。
將彼此交付,讓耳邊只有伴隨著粘膩水聲的喘息,讓二人就著一個共同的支點起舞,翩然。
舞曲收尾,他們已經不在最開始的舞臺。
辦公桌上的擺設大部分都被掃到了地上,椅子上有汗水繪成的臀印,真皮沙發上有凌亂的白痕,落地窗玻璃上有兩個纖瘦的掌印,中間還留有兩片褪色的唇紋。
“原來我對狐狸精一直有所誤解……”
萬賴俱寂之後相擁著倒在地毯上的兩人終於慢慢恢復正常的心跳。
“嗯?” 狐狸精顯然已經累極,只能以一聲嬌喘作為回應。
“我以為吸人精血要像是我們剛才那樣……” 仲諧此時當然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衣冠楚楚,他們都已經迴歸原始,手在宿雙彈性十足的地方輕拍。
這狐狸一點也不誠實,哪有采陽補陰的狐狸精還是完璧之身的?
宿雙臉上閃過窘迫,“小仲諧,你忘了我說的是如果……啊!”
“先前就想說,不要在男人面前說小,呼~狐仙姐姐倒是很小,又小又緊……” 仲諧只是懲罰似的動了動就停下,之前自己多少有些太過了,現在還是很心疼懷裡的小狐仙的。
“你就這麼肯定我真的是狐仙姐姐?不是意圖不軌的騙子?” 宿雙喘了兩口,男人果然是小氣的動物,一點說不得,不過現在她倒是有些發現了,仲諧一點不像是剛剛知道身邊出了個狐妖的那種反應。
“哦,那你知道我手心的痣去哪兒了嗎?” 仲諧把手攤在她面前,抓著她的手指在掌心曾經出現過黑痣的地方颳了兩下。
宿雙大窘,那個時候就被看穿了?
“你不怕?”
“怕什麼?現在看起來我倒是精神得很,倒是狐仙姐姐有被採乾的跡象……” 看著她臉上的羞惱,仲諧忍不住埋在她胸前的軟肉裡笑得一聳一聳的。
宿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