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那樣……後來送去醫院才壓下去,醫院那邊檢查說是中了藥,在她穿的隊服上也檢測出了、檢測出了同樣的藥劑成分……”
還是陳知武看小姑娘被兩個老師欺負有點看不下去,開口跟她解釋,“思思恢復過來之後就一直在哭,說是你在她的衣服裡動了手腳。”
“她的衣服我怎麼能動手腳?” 宿雙嗤笑一聲。
“她說換衣服的時候上了次廁所,回來正好看到你拿著她的衣服。” 陳知武跟經理對視了一眼,目光閃爍。
“這不過是她的一面之詞,我沒有!要說動手腳,我的衣服是她提前準備的,別是某些人下了東西結果拿錯衣服害人不成反害己吧?” 宿雙當然不會承認自己調換衣服的舉動,說出來肯定被死咬著不放。
“還跟她說什麼,不知悔改!” 班主任一直嚷嚷著要叫家長。
幾人沉默了半天,年級組長最終點頭,“蘇恬同學,這事情梁家已經報警,具體要立為民事案件還是刑事案件,如果你們配合,還有得商量,叫你家長來一趟吧。”
宿雙掌心捏緊,這梁家是打算一條道走到黑跟她沒完沒了了?!看樣子陳指導和經理對梁思思的指控是抱有懷疑的,但礙於梁家背景也是打算把她犧牲了咯?
哎,找家長?她倒是一點不怕,就怕到時候嚇死你們幾個。
蘇恬父親蘇建華畢竟身份敏感,估計當時轉學過來的時候除了校長其餘人都不知道蘇恬這一層身份背景。現在國家打腐打得嚴,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蘇建華特意跟校長打了招呼,他女兒的身份要保密。
“現在嗎?我父親很忙,不一定能立刻過來,不過我可以打個電話問一下。” 宿雙神色嚴肅,“我的手機按照規定關機放在書包裡,可以回教室拿嗎?”
“號碼記得嗎?拿辦公室電話打。” 年級組長指著桌上的座機。
這是怕她跑麼?真是可笑。
宿雙無所謂地走上前,調出蘇恬記憶裡那串數字。蘇建華手機號有幾個,只有這一個是放在自己身上,只有親近的人才會打。
電話那頭響起待接通的嘟嘟聲,響了很久,就在宿雙開始體會到蘇恬生前的失望的時候那邊終於響起一個沉穩地男音,“你好。”
蘇建華在感覺到手機振動的時候正在開會。工作上的電話都會打到秘書那裡,外套內袋裡的手機響,而且在早晨顯然他最忙的時候,必定是家裡人出了什麼事情。
憋著把嘴裡的一句說完,蘇建華朝眾人道了聲抱歉耽擱一下,起身走出會議室。
結果拿起來一看,是個不熟悉的座機號,難道撥錯了?
“爸,是我。” 宿雙叫出來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微異樣。蘇恬自己都很少開口叫他父親。
“恬恬?出什麼事了?你的手機呢?” 蘇建華緊張起來,腦中已經瞬間閃過無數種可能,比如女兒被綁架?下一秒是不是綁匪就要奪過電話?
“學校裡有人冤枉我做了壞事,現在班主任年級組長要求叫家長,還說已經報警了。”
蘇建華經年累月在臉上留下的法令紋此刻更加深暗了幾分,“恬恬別怕,你先把電話掛了,就在那兒等著。”
宿雙放下電話,看向眾人,“打完了,我父親讓我就在這兒等著。”
班主任見她一臉淡然,頗為不屑,在這兒等著?是要過來給這個不要臉的女兒兩個大耳刮子嗎?
蘇建華讓等,卻也沒等多久。
兩分鐘而已,辦公室電話再次響起來,年級組長眼皮一跳,奇怪地接起來,“喂,張校長!”
眾人聽是校長電話,紛紛好奇地看過去,就見年級組長臉上最開始對著電話都笑得一臉逢迎的表情漸漸垮下來,最終黑皺成梅菜乾,滿臉惶恐點頭哈腰,“是,是,明白,好,一定!”
電話結束通話,年級組長臉上有些扭曲,揪扯了好一會兒才擠出個笑來,“蘇恬同學啊,這件事肯定還有不清楚的地方,咱們也是太著急,老師這就跟你道個歉,今天就沒事了,快回去上課吧。”
宿雙知道是她爸直接打電話給校長了,但也為這效率深深蟄伏,“那事情查清楚了,請一定要告訴我。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麼惡毒在衣服裡做手腳。”
正要抬腳走,辦公室電話又響了。
年級組長以為是校長又打來,手忙腳亂接起來,對方只說了三個字,找蘇恬。
“蘇恬同學,找你的!”
陳知武和拉拉隊經理看著年級組長那小跟班兒似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