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坐上月帝的位置。”
“不對。”傅春秋掐掐傅凝芸的鼻子,“我最大的成就,就是讓你愛上了我。”
傅凝芸眉眼彎彎,笑顏溫柔,她趴回傅春秋堅實的肩膀,附在他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輕柔話語:“眼下你最大的成就就是填飽肚子,快吃吧,我知道你餓了。”
凝妃娘娘不是皇后,卻是這後宮之中名符其實的掌宮之人,皇上被她吃得死死的,這些年來一直聖寵不衰。無論宮中又新晉了多少國色天香的美人,都始終無人能夠得到她那樣的寵愛。而她卻總會做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所有的妃子在得寵後,都恨不得將皇上拴在褲腰帶上,而凝妃娘娘卻要把皇上推出去,讓眾娘娘們雨露均霑。
這位凝妃娘娘並非逐月國的人,她是皇上在日曜國做質子時結識的女子,之後皇上即位,還親自去了日曜國把她接回逐月國,並排除了所有大臣的阻攔,立為皇妃。
沒有人知道她在日曜國時,究竟是怎樣的身份,有人說她是妖女,所以將皇上迷得暈頭轉向,什麼都願意聽她的。也有人說她是仙女,她是那麼的美,不落俗塵的美好,就像不是這個世上的人。而她身邊的宮女說,他們家主子是好人,是一個有點特別的,普通女子。
這就是喜鵲收集來的,關於傅春秋身邊這位最得寵最傳奇妃子的全部訊息。
夏筱冉對喜鵲工作的完成情況十分滿意,事實證明,之前在沈家對喜鵲做得那些收集情報的功課,如今漸現成果,大放光芒,這才入宮沒幾日功夫,喜鵲就跟那群宮女太監打成了一片,構成了宮廷八卦傳遞網路中的一份子。
皇宮是一個複雜的地方,眾多小說及電視電影作品,都將此地描寫成吃人不吐骨頭的大染缸,複雜且讓人心生畏懼。
夏筱冉被傅春秋脅迫入宮後,被安置在這所永樂宮中。據說,這所宮所是傅春秋被送去日曜國做人質時,所住的地方。後來,傅春秋回國,登位,又讓人將此所住處重新翻修,這才有了今日這座器宇軒昂的宮苑。
“這位凝妃娘娘倒是特別。”夏筱冉柔軟的指腹在杯沿上輕輕摩挲,手中端著杯子中,乳白色的液體在裡面輕輕晃盪,散發出濃郁的奶香。
“小姐。”喜鵲擔心地看著夏筱冉手中那杯不明液體,依然不放棄勸她別喝,“我看這東西奇奇怪怪的,咱們還是別喝了,你還懷著小少爺,不能冒險。”
“奇怪?”夏筱冉一愣,看看一臉謹慎的喜鵲,又看看手中乳白可人的飲品,反問道:“哪裡奇怪了?”
喜鵲一皺眉,將杯子從夏筱冉捧過來,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抬頭說道:“這奶沒有臊味。”
夏筱冉“撲哧”一聲笑了,“這東西沒怪味倒被你說的奇怪了。”
喜鵲眉頭收的更緊了,她將杯子往桌上一放,放的離夏筱冉遠遠的,開口道:“羊奶沒有羊臊味,小姐你不覺得奇怪嗎?再說了。”喜鵲一轉眼,眼神變得有些怪異,她壓低聲音,小心提防地說道:“這奶是那個凝妃娘娘讓人送來的,咱們得小心。”
夏筱冉掩嘴輕笑,這不是羊奶而是牛奶,自然沒有那股羊臊味,只是,據她所知,逐月還沒有奶牛的西化概念,就連喝羊奶也是少數貴族能享用的特權,這位凝妃娘娘又怎麼會懂得給她送牛奶,還稱對孕婦好。
“也不用這麼提防,大家不都說凝妃是好人嗎。”能讓身邊的宮女太監做出這樣的評價,夏筱冉直覺認為,傅凝芸不會是一個心狠歹毒之人,不會對一個孕婦下毒手。
對此言論,喜鵲就不太認同了,“哎呀,小姐你怎麼這麼笨了。”
夏筱冉轉過頭,瞟她一眼,真是越寵越不懂規矩了。
喜鵲伸手在自己嘴上拍了幾下,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急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這凝妃娘娘是皇帝身邊的人,那麼,她越是好人,就越是可能對我們不利的人,因為皇上跟我們不是一國的呀,那凝妃越是對他好的人,那不就越是有可能對我們不利的人嗎。”
夏筱冉點點頭,看向喜鵲的目光中,頗具讚許之意。沒想到這丫頭平時看著挺笨,想問題還挺周全,居然還懂得思考這麼複雜的人心。
“怎麼,這奶香不合夏姑娘的意嗎?”
輕柔的女聲伴著笑音,隨著窗外的風,徐徐吹入夏筱冉的房中,夏筱冉和喜鵲聞聲一齊抬頭,只見來人輕紗綠蘿,腳步輕淺無聲,抬眼落目間,一張美人顏在簡素的宮廷髮式下清婉脫俗,不浮華的裝扮,不過分的妝容,讓她宛若清晨峽谷間徐徐綻放的水仙,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