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錢的,摸壞了就不能用了。”
四丫面上一變,立刻咬牙切齒起來,盯著那裡面五顏六色的彩繩很是貪婪的道:“不過幾根繩子罷了,二叔在城裡做活什麼沒有?你且拿幾根與我玩,我教你打絡子、做頭花。”
杜瑕嗤笑出聲,兩隻因為消瘦越發顯得大了的眼珠骨碌一轉,斜眼瞧著她,似笑非笑道:“十個大錢才一紮,算來一文錢一根呢,你我年紀尚小,也打不出好絡子,哪裡用得來這樣好貨?弄壞了算誰的?”
四丫被她堵得無話可說,只氣的牙根發癢,又覺得五丫似乎不如以前好欺負了,最後只得黑著臉走了,險些將門板摔破。
等她走了,杜瑕才重新忙活起來。
有了昨天的開頭,今天再做就熟悉起來,就見她一雙小短手十指翻飛,速度飛快,中間雖停停歇歇,可不過三兩刻鐘就得了一隻葫蘆。
杜瑕揉揉眼睛,舉著葫蘆打量一番,滿意的撂下。
一根絲繩長度有限,編出來的葫蘆不過她的手指長短,約莫四五公分,靈巧歸靈巧,可愛也可愛,到底不夠大方,恐怕只能拿給小孩子玩耍,掛在成年男人身上就不大像樣,真想賣錢的話,總要大些才好。
杜河一直到了晌午才回來,進屋之後照例往炕底熱了手臉才將懷裡的寶貝拿出來向女兒獻寶。
杜瑕一看,不由得十分喜悅:是一塊一尺見方的薄石板!
這石板不算精細,也無任何花紋,可邊角都處理的很是圓滑;又薄又輕巧,就是杜瑕自己也能舉起來。
見她露出笑容,杜河也喜滋滋的,搓著手說:“昨夜我聽你娘說你已經跟著文哥讀書識字,這是好事。等會兒我去削些碳條包好,眼下你先將就一番,下月我帶些紙筆與你練手。”
杜瑕斷沒想到他出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