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男女!”
莫說如今,便是後世也常有重男輕女的惡俗,萬一生個女兒備受輕視,那還不如不生呢!
牧清寒早就聽說孕期女子想法、情緒搖擺不定,卻不敢大意,又瞅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見她確實是在開玩笑,這才長長地吐了口氣,也跟著笑起來,道:“你呀你,都當孃的人了,還這麼愛玩愛鬧的,方才卻嚇得我苦。”
哪知此話一出,剛還歡歡喜喜的杜瑕一下子把眉毛揚起來,斜眼盯著他道:“當娘瞭如何,不當娘又如何?難不成之前我瀟瀟灑灑的,往後就要忍氣吞聲的不成?這是什麼道理!”
牧清寒壓根兒沒想到她竟這麼大反應,一時被噎住了,剛要說話卻又帶些不確定的笑道:“你這是又在唬我了,我卻早就學著了。”
見他這樣,本來真有幾分玩笑意思的杜瑕只覺一股無名火騰地燒起來,突然覺得十分委屈,當即踹了他一腳,道:“好啊,原先甜言蜜語的說得好聽,我只當你是個與眾不同的真心人,哪裡想到如今也變了。呸,哪裡是變了,分明是原形畢露,這就嫌我了!我且告訴你,我就是這麼個脾氣,莫說當娘,便是日後當了姥姥,也沒的說!你若受得了便受,受不了,乾脆咱們明兒就和離,左右我也不是養活不了自己,誰愛受你這氣!”
她竟越說越氣,最後越發怒火中燒,直接從床上爬起來,連推帶踢的將牧清寒趕下去,又抓了枕頭砸到他懷裡,恨聲道:“誰要同你這負心人同床共枕的!”
牧清寒目瞪口呆!
自己說什麼了?怎麼突然就變成眼下這個局面?
他常年習武,反應迅速,本能的接住迎面飛來的枕頭,剛要解釋卻見妻子氣的眼眶都紅了,眼睛裡頭隱隱有水光閃現,也不敢說什麼了,生怕越弄越糟糕。
而且杜瑕好像突然換了個人似的,也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是叫他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