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御璟沒有理會她,繼而道:“害一人,斷一指,殺一人,斷一臂。”
“我知道。”咬了咬牙,從褲腳上面抽出了匕首……
“師兄!”
但匕首卻被方御璟拍落,扶靈帶著微驚的眼神看向方御璟。
“朕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師妹。”
師妹……師妹!
其他人也就是帶著那麼微微的一點驚訝,而我怎麼是波瀾不驚的,心底下——我個神呀,居然是個女的!我作為一個見多了女扮男裝的人,我居然都沒有認出來,這偽裝得也太好了吧!
我看向扶靈的脖子,真的沒有喉結,但她的聲音偏磁性,就是一舉一動都很斯文,可卻也是一點也不違和。
“師、師兄,他、他什麼意思?”
顯然,不知道的人不止除了方御璟之外的四人,還有扶靈。
我不動聲色的抽了抽嘴角,我怎麼感覺裡面有虐戀情深的傾向。
而扶靈則看向了伽羅,說了這麼一句讓她吐血的話:“伽羅,我師傅沒有和你說嗎?”
伽羅傻了幾息剛剛都鎮定得不得了的人,卻一下子嚎啕大哭了,剛嚎了出來又立馬被冬雪點了啞穴。
無聲的在哭著,模樣好不可憐,而作為師兄的……應該是師姐的扶靈則有點懵了,那表情大概是在表達——師妹在哭什麼?
我突然挺可憐這姑娘的,暗戀最痛苦的不是你喜歡的不是我,而是我一直認為你是個帶把的男人,但現實卻是,你他媽的居然是個女人!
第51章 花式虐我
伽羅並沒有真的被殺了,畢竟,這熊孩子不被虐了心,還被冬雪一掌給打得了吐血兼被我甩了兩巴掌。
不過方御璟卻是讓獨孤年把人連夜送進了天牢裡面,雖說是三更半夜,衙門還沒開門,但獨孤年只要把人提著到知府的府邸前,亮出個身份,別說是衙門了,就是房間門都開啟了!
至於扶靈,方御璟只留了四個字:好自為之。
我覺得扶靈也真是個傻孩子,你不喜歡人家,你就直接穿上女裝成不?穿一身的男裝不但帥氣,還那麼暖男,要我是伽羅,我都以為你要泡我。
誰知道,你當人家是師妹,人家卻當你是在泡她。
扶靈沒有離開客棧,而是跟在方御璟的身邊,方御璟對此也沒有說話,我想方御璟大概是想把自己的師妹拉回正軌吧,因為這姑娘還是三天兩頭的跑去牢裡面想要見自己的師妹,但聽說她師妹都不想見到她。
溫顧源在當晚就離開了客棧,據說是趕往瀝州,他在瀝州那邊的商號大多數都被砸了。
在第二天,這叫扶靈的帥氣師妹就來給我道歉:“對不起太后娘娘,我當時應該阻止伽羅的。”
我心道:要是道歉有用的話,我早十年前就殺人了。
但我這話也只能在心底下唸叨了,誰讓這面前的是方御璟他師妹,方御璟是非常的重視親情,就昨晚的那一句話就足以表明——朕就只有你一個師妹。
萬一我虐了他師妹,他又把我給虐回去,得不償失呀,這賠本買賣我看還是算了,反正我已經在伽羅的身上討了回來。
放下了茶盞,平靜的看向她:“錯的是伽羅,又非是你,你道歉,哀家能說什麼?”
我什麼都不能說。
“起來吧,哀家恩怨分明,孰對孰錯,我清明得很。”我還是記得那天聽到的那些話的,扶靈也有阻止過伽羅,不過是伽羅以全客棧的人作為要挾罷了,其實像扶靈這種,只能算是個耳根子軟,心軟的人,不是像伽羅那種視自己就是食物鏈頂端的人,把自己看得太高,以至於目無他物。
扶靈還是沒有站起來,我便裝模作樣的站了起來,把她扶了起來:“哀家不喜歡別人跪我,沒做皇后前,可都是我跪別人,那滋味不好受。”我是真的有跪過,不過是在當太后後,在大元殿跪了那麼一小會。
我把扶靈虛扶到了圓桌旁,讓她坐下,扶靈躊躇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
即使現在都知道了扶靈是女兒身,但扶靈還是一身的男兒打扮,沒有半分的違和感。
“為何穿男裝?”對於扶靈,其實我還是挺好奇的,就像是男人想要探索女人身體奧秘的那一樣好奇,這為生理上,而我是心理上。
扶靈沒有隱瞞,解釋道:“自小,我穿女裝,都被別人說不倫不類,所以到了十二歲,就一直穿著男裝了。”
聞言,我看了眼扶靈的五官,不陰柔,也不硬氣,是比較偏向於中性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