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的蹭了蹭的時候,璃曄眸底那一閃而逝的笑意,習慣,從來就是最可怕的東西,不是嗎?看,小丫頭現在不是已經對他再無法狠心下殺手了?雖然她剛剛下手足夠狠戾,卻少了初見時動不動便動的殺機。
這也是一種習慣,不是嗎?
而一旦習慣了,以後再想改變,便是猶如剔骨挖髓般難以割捨!
所謂感情,不就是從習慣而來嗎?
她卻沒有看見,當她趴回璃曄懷裡還習慣性的蹭了蹭的時候,璃曄眸底那一閃而逝的笑意,習慣,從來就是最可怕的東西,不是嗎?看,小丫頭現在不是已經對他再無法狠心下殺手了?雖然她剛剛下手足夠狠戾,卻少了初見時動不動便動的殺機。
這也是一種習慣,不是嗎?
而一旦習慣了,以後再想改變,便是猶如剔骨挖髓般難以割捨!
所謂感情,不就是從習慣而來嗎?
水色剔透的眸中驀地閃過一絲濃烈的佔有慾和幽藍的暗芒,他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嫋嫋的發頂,小丫頭已經長大,也開始有覬覦的人了呢。
只要一想到他的小丫頭會有可能成為別人的……
不!
絕對沒有一絲可能!
即使這種可能不過萌芽,他也會將其扼殺!
自然,他不會下成的去將那少年如何,感情這種事,他從前不懂,可人一但動心,便能無師自通,而慣來掌控全域性多智近乎妖的璃曄自然也明白,要得到一個人的心,不是看有無他人會入了她的心,也不是如何殺光所有靠近她的人,而是看自己能否將她一顆心滿滿的佔滿,沒有任何其他人可以再佔有一絲地方的餘地。
當然,膽敢靠近她的,他自然也不介意讓其再有空閒來打擾於她。
只要在她懂得動心之前,她的身邊自始至終只有自己,她的眼裡心裡只看到自己,那麼,動情不過早晚而已。
璃曄懂得嫋嫋那因為太多磨折太久的孤寂而堆砌的重重防備有多麼深厚,他曾用一年之內不能動用原力的代價為她的曾經卜過一卦,那一卦的卦象顯示的坎坷和磨難以及經歷過的生死劫難,幾乎讓他每每思及都心疼得似有千萬把利刃穿胸而過,噬心徹骨!
所以,他能懂得她那般看似整日笑眯眯沒心沒肺卻實際無情淡漠似乎沒有任何事能讓她動容的性子是如何而來。
因此,他更懂得,這樣冷情如她,便不過是不懂情之一字,也不敢懂。
一旦剝去這重重的防備和淡漠,只要能入得她的心,誓必能讓她從此上天入地生死相隨,便是隻入了她的眼,也能得她傾力相護庇其羽翼之下!
更何況,即便是此生不能得她回應,又如何?他卻早已將她放在心尖,視若珍寶,重若逆鱗,就好似他與生俱來便是為她而活,這般的情意,早已不是簡單的男女之情異性相吸,融入血肉,刻入骨髓,如何割捨?
“喂!璃曄美人,你怎麼了?”嫋嫋姑娘見璃曄竟然一語不發,心虛再次湧上心頭,這次璃曄在離開天宮之前可是一遍遍交代確認要她不要在他回去之前離開天宮,她還信誓旦旦的答應了,回頭便立刻跑了,這傢伙不會還在小心眼的記仇吧?
哼!一個大男人還那麼小心眼真是一點都不大氣!
嫋嫋姑娘在心底腹誹,臉上的神情卻是笑眯眯得格外乖巧可愛。
璃曄似乎十分吃她這一套,當即眸光中笑意一閃而過,道:“小丫頭這是在關心我?”
“……自戀!”嫋嫋姑娘翻了個白眼含糊的咕噥道。
“嗯?”璃曄眸光微凝,目光飽含深意的看向懷裡仰頭看他的嫋嫋。
心中卻是篤定,這小丫頭就是心虛的時候才會這麼乖巧。
果然,下一刻,嫋嫋姑娘立刻討好諂媚的朝著璃曄咧嘴一笑,眉眼彎彎得好不可愛,整個圓圓的臉蛋都因那格外甜蜜的笑顏而顯得甜得醉人,看得璃曄忍不住微微低頭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個輕若蟬翼的吻,那吻乾淨不帶一絲*,唯有滿滿的寵溺。
嫋嫋姑娘一張圓圓的小臉頓時皺成了包子臉,一雙熠熠生輝的眸子裡有火光乍隱乍現,當本姑娘是芭比娃娃呢?這想親就親想抱就抱的!
好吧,嫋嫋姑娘絕不承認她也十分喜歡這種不待任何目的沒有任何*的親吻,那種感覺就好像有溫度從被親吻的額頭直傳到心底,暖暖得,甜甜的,好似整個人躺在棉花堆裡般舒服的感覺。
嫋嫋姑娘更不會承認自己見到璃曄下意識的就硬起不起來,什麼威武不屈之類的純屬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