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存在,但是卻也並沒有掩藏著什麼寶貝!
嫋嫋姑娘雙眸中興味更甚,當即身形一動,似乎只是輕輕的邁了一步,卻眨眼間人已經到了森林之中。
月無雙雖然惱怒她的無視,只是見她當真就這樣直接進入了那讓修士談之色變的不歸森林,當即也不敢耽誤,低喝了聲:“你這女人怎麼這麼魯莽!當心!”
一邊說一邊亦是將輕身原術執行到極致,身形一動追了上去。
直到一刻鐘後,見嫋嫋竟絲毫沒有停留的痕跡,而此時他們已經身在森林中部,以他們的輕身原術的速度,只怕是不過片刻就直接進入了內部地區了。
月無雙立刻再次加速上前想要抓住嫋嫋的手,一邊忍不住低喝道:“女人,你還要往前!這已經是快接近中部邊緣了!”
嫋嫋姑娘手臂只是輕輕一甩,便不知如何輕易避過了月無雙的手,且剛剛被月無雙趕上的身形已經瞬間到了三步之遠處,她眸光凜冽的掃過月無雙,綿綿軟軟的聲音裡滿是寒涼之意:“下次再動手動腳,直接剁了!”
明明是威脅的話語,但是偏偏不知為何,月無雙聽了卻只覺得分外熟悉,似乎曾經也有個人亦是如此對著他不假辭色,他卻甘之如飴。
他不怒反笑,眉目間竟有幾分討好之意,放軟了語氣道:“女人,你看這裡危機重重,我也只是擔憂你罷了!”
不過隨即他又忍不住嘴欠的加了句:“我可是一番好意,你這女人太不知好歹!”
嫋嫋姑娘哪裡是什麼好性子,這天下間也就一個璃曄能克得住她,何況最初她也是一言不合直接便是殺招祭出,當下,被月無雙這一時一遍的態度與那囉嗦的煩人唸叨給弄得心下不耐,直接便是話也不回,猛地一掌拍出,那刺骨的寒涼原力化作萬千細弱遊絲的冰針,朝著月無雙的周身疾射而去。
他們距離極盡,嫋嫋又是猝不及防的出手,月無雙對著她又沒有防備,只能在察覺到殺意之時本能的防備,然後此時已經為時已晚,當即被那猶如牛毛細雨般密密麻麻的冰針刺入體內,他只感覺到周身原力似乎猛地被凍結,那冰針一入體內便化作萬千冰寒無比的原力直接竄入他的四肢百骸,一時讓饒是為了修為提升吃盡最極致苦頭的月無雙還是忍不住悶哼出聲。
一時,月無雙這元嬰後期的修士竟是被嫋嫋這元嬰中期的修士一招之下打成重傷,竟是猛地從空中一頭栽落在地,狼狽的摔在那枯葉之上。
若非他最後關頭憑藉本能的抵擋,只怕此時他已經是命懸一線,生死不知了!
月無雙卻是絲毫沒有關注自身的傷勢,反而是雙眼冒火的狠狠瞪著嫋嫋,那眼底竟有幾分猙獰瘋狂之色,他忍住身體劇痛高聲怒吼:“你竟也要殺我!”
昔年,是她從那個噁心的女人手下救了他的性命,保全他最後的一絲尊嚴,後來,他為了復仇,為了再也不落入那般境地,一心追求極致的實力,其間,他不擇手段四處樹敵,有多少人想要殺他?!
他被背叛過被追殺過也曾生死一線命在旦夕,但是,他月無雙都一一闖過來了!
即便這天道命運註定他月無雙必死無疑,他亦不擇手段的從眾闖出了一條血路!
這些年,他的心早已冰冷堅硬如冰山磐石,再無一絲柔軟之處,也再不敢信任何一人,即便是他身邊最親信之人亦是如此——
除了她!
這個昔年如同一抹烈焰般竄入他的生命他的心頭的少女,這個讓他刻骨銘心一刻不曾忘懷的少女,他一片荒漠黑暗的生命裡唯一剩下的一抹火光,竟然也要殺他,也想他死麼?
這一刻,月無雙的心頭沒有仇恨甚至沒有怨懟,只有一派的絕望,還有一絲莫名的委屈。
一時,他竟心如死灰,竟忽然哈哈大笑出聲,一邊大笑一邊不斷的咳出精血,那笑聲竟是說不出的荒涼和絕望:“哈哈哈……好!好!好!你竟……咳咳……也要我……死……那我便把這條命還你,又何妨!”
嫋嫋姑娘原本剛想要直接轉身離開,可不知為何,見了他這般模樣,尤其是見到他那眸底深處那一抹委屈之色時,心中嗤笑的同時又隱隱覺得莫名的氣怒,這人委屈個什麼勁兒啊!
是她快要被他煩死了好不好?
向來沒什麼耐性的嫋嫋姑娘對於不相干又麻煩的人直接出手擊殺那是毫無心理壓力。
可是看見月無雙這模樣,竟難得有幾分莫名的氣怒,那似乎是一種怒氣不行恨其不爭的氣怒,莫名其妙,卻又理所當然。
而且,見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