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怕便神識耗盡識海破碎而亡了!”
見機說了一番嚴重的後果,見嫋嫋眸底滑過一絲惱意這才再次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你可知你空間裡的土壤是何物?”
“嗯?”嫋嫋剛剛聽了璃曄的一番話再次反省了自己的一衝動之下的魯莽行為,忽然聽到璃曄的問題,愣了愣,這才冷冷道:“我現在也不知道。”
不過不知為何,她卻沒有想瞞著璃曄,又道:“那土壤據空所說,是天地之初滋生萬物的土壤,大地之母稱之為原壤。不過我都試過了,只有那些回覆草能夠在那土壤裡面存活,生長,其他的都不能,一種下去便化為灰燼,被那土壤完全煉化成肥料。”
她沒有抬頭去看璃曄,所以並不曾看見,聽了她的話,那雙水色剔透的眸底,流淌過濃郁得快要溢位來的滿滿的歡喜。
如此的信任,讓璃曄心底的一角,柔軟得猶似被蜜汁浸軟,不由自主的將嫋嫋整個人一把抱入懷中,任由她拳打腳踢,只是輕柔而堅定的抱著她,輕輕的在她的額頭印下一記輕吻,那個吻,很輕,很輕,輕的像一根輕輕拂過的羽毛,只是,帶著溫熱而馥郁的氣息。
這一記輕吻,卻讓嫋嫋徹底沒了脾氣,安靜了下來。
她也不知為何,就是感覺全身的怒意再次於瞬間潰不成軍,消散無蹤。
只能渾身有些僵硬的坐璃曄的懷裡,過了片刻,嫋嫋只覺得渾身不舒服,乾脆破罐子破摔,十分光棍的身體一軟,甚至調整了一個最舒適的姿勢,舒服的坐在璃曄的懷裡,把腦海裡那些沒用的情緒丟得一乾二淨。
她可不是什麼喜歡像那個二十一世紀裡某劇裡的女主角一樣隨便一點什麼事都喜歡無限糾結無限煩惱無限腦補,既然沒法生氣,那就不生好了,何必多想那些有的沒的?沒看人家璃曄該幹嘛幹嘛,她氣怒的炸了人家也沒眨眨眼,那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