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殿內突然響起龍轅葉寒清冷的聲音。安公公聽到轅帝在喚自已,於是就進去了。
推開殿門走進去。這寢殿夠大的,安公公走了陣子,最終走到龍轅葉寒的龍榻前。只見身穿著象徵著皇權至上的明皇寢衣,此時正靠龍榻而坐。
“奴才在。”安公公道,其實他看到這樣的轅帝,轅帝可是他安公公誓死效忠的主子,他怎麼可能不心疼呢。唉。安公公在心裡無聲的嘆著氣。
只聽龍轅葉寒想著朝事的道:“朕問你,距離早朝還有多久。”
安公公道:“還有四個時辰左右,就到了早朝的時候了。”
還有一段時間,安公公看轅帝已有好些天沒歇過更沒安寢過了,逐勸道:“皇上龍體為重。”
安公公是這麼說,龍轅葉寒擺擺手,他龍轅葉寒無法安寢,一閤眼就是羽阿蘭的模樣,他龍轅葉寒根本無法安歇。
瞧著龍轅葉寒的模樣,安公公道:“皇上,要不翻個娘娘的牌子。”
傳人侍寢?龍轅葉寒很少翻后妃牌子。
冷靜了一陣的龍轅申寒,夜晚涼風吹過身體,讓其冷靜自已靜了一靜。考慮了安公公所說的。
安公公期待著龍轅葉寒的吩咐,那便是採納了他安公公的意見。過了一陣,一身明皇寢衣的龍轅葉寒終於擺修長的手,意味著讓安公公下去傳旨了,至於是那位娘娘,龍轅葉寒沒說,就是讓安公公自己定。
也就是隨便了。
安公公退出這轅帝的寢宮後,下去執行轅帝的旨意了。
羽阿蘭!羽阿蘭!龍轅葉寒,他就不信這個邪,他就不行他龍轅葉寒忘不掉羽阿蘭。
不一會,大概是過了半柱香左右。安公公在離轅帝寢宮近的一個宮中選來了月妃娘娘。
他安公公記得前陣子,轅帝曾贊喻過,月妃不愧是美如月中仙。
安公公把月妃帶到後,自個也就退下了。轅帝這一朝,他可不喜歡伺寢的妃子按照以往歷朝歷代的宮中規定,那樣的見面方式。歷朝歷代,怕妃子身上帶有什麼暗器行刺皇帝,總是不給藏暗器的條件,把人卷在席中由太監扛來。
到了轅帝這一朝,龍轅葉寒他雖沒有禁示這種方式,但也不見得他會讓人用這種方式。
安公公退下後,今兒個眼前的這個月妃,顯然是經過精心攝扮的,光彩照人的美,更真切的說應該是猶如月中仙子,不食人間煙火。
她打扮得再美,可惜還是沒能引起龍轅葉寒的注意。
“臣妾參見皇上。”大半夜的被叫醒,月妃還是一副善解人意,冰雪聰明的出現在人前。
“唔。”龍轅葉寒點頭,月妃雖然論容顏是要超過羽阿蘭,可是為什麼龍轅葉寒還是感到心中空空的,這點龍轅葉寒自己也不能解釋。
“皇上,對棋可感興趣?長夜漫漫,不如臣妾陪您下幾盤。”月妃說,幾盤下來,月妃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真的遜於龍轅葉寒,都輸了。
天下,論棋藝,敢贏他龍轅葉寒的,恐怕只有羽阿蘭了。論真本事,也只有珀帝能與龍轅葉寒他不分上下,棋逢對手。
“臣妾棋藝不比皇上,臣妾輸了。皇上的棋藝令臣妾望聞未及。”月妃說,她那水靈的大眸望了眼雕龍,以紫檀木製成的龍窗外月色。淡雅如幽蘭驕聲輕道:“月已中高,皇上明兒個還需早朝,不如臣妾伺候皇上早些安歇。”
休息?他是有陣日子沒能好生休息了。但願別閉上眼睛,又能看到任他如何揮趕都趕不掉的夢魘。
羽阿蘭。
那雙單鳳眸,簡直是他揮趕不掉的夢魘。
並漸已經影響到龍轅葉寒的生活,一閉上那邪魅的桃花眸子,如蠱惑人心般總能讓他龍轅葉寒看到那雙單鳳眸。
不由自主的總能在黑暗中勾勒出那臉上的輪廓。以及那雙英銳的單鳳眸。
褪去外頭狐毛披風,一身寢衣的月妃被龍轅葉寒圈抱在懷中,這樣摟著美人入寢,他龍轅葉寒是否就能不再想念羽阿蘭。
鑽入鼻息的淡淡清香,夜風吹來,龍轅葉寒越來越感到煩燥,他明白羽阿蘭身上不是這個味兒。“你回去吧。”月妃被他趕下龍榻,羽阿蘭還是羽阿蘭,龍轅葉寒要瘋了,難道羽阿蘭她真的無人能取代?
‘我是獨一無二的,龍轅葉寒誰也代替不了我羽阿蘭,天下只要一個我,所以我自信我是最好的,因為宇宙就一個我。龍轅,你會後悔的,錯過我,天下不會有第二個天地獨霸,羽阿蘭獨一無二。’
廢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