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長得多,緊咬著不放的姿態卻讓部分吳閔士兵心下慌亂,如無頭的蒼蠅,順利被趕往了‘羚羊谷’。
直到前方沒有了道路,吳閔士兵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被逼上了絕路!
黎鑰一馬當先,領著士兵將人堵在了‘羚羊谷’內。接過身旁之人遞來的弓箭,拉弓對準了那邊疑似將領之人,揚聲喝道:“你們已無路可退!放下兵器,降者不殺!”聲音裡中氣滿滿,在‘羚羊谷’中不斷迴盪。
按理說被包了餃子,堵在了谷中,此時吳閔戰士應該更加慌亂才對。然而就在黎鑰喊話之後,方才看起來還走投無路,抱頭亂竄的吳閔士兵們卻突然士氣一變,看起來凌厲的如同一把利劍,哪有先前慌亂不已的模樣?!
…………這顯然是吳閔戰士中的精英部分!
“哈哈哈哈!”吳閔領頭的將士哈哈大笑,嘴裡輕蔑辱罵道:“南朝果然氣數將近,居然讓女人上戰場?這女人在戰場上,可不是一場災難嗎?如今恐怕這南朝大部分戰士都要敗在你這女人手裡!”
明明處於劣勢,對方卻絲毫不見慌亂,聯想其先前的表現,卻像是早知南朝作戰計劃的模樣。黎鑰一伸手,阻止了身後義憤填膺的女將士,揚眉問道:“此話怎講?”
那領頭滿臉的志得意滿之意,嘴裡道:“我說女人還是回家生孩子去,乖乖張開腿等著爺的寵幸,戰場上的事可不是兒戲!”他言語猥瑣至極,很多吳閔士兵跟著嘿嘿笑了起來,目光不老實地打量著南朝計程車兵,上三路下三路地遊移著。
眾多南朝女兵都怒的漲紅了臉,雙軍一觸即發。黎鑰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些,斜睨對方一眼。
“真是可惜,你今天會死在你看不起的女人手中。”
“哼!”那領頭冷笑兩聲:“大話誰不會說,你且看看你的身後,再來說這些話!”
幾乎隨著他話音剛落,伸手就響起了兵器交接的聲音,與士兵的嘶喊聲。
“被包圍了!”
“我們被包圍了!!”
“吳閔計程車兵怎麼會在後面?!!”
隨著伸手的喊殺聲,南朝士兵開始慌亂起來,就在這人心渙散的時刻,黎鑰身後一人突然打馬出列,身後領著一對南朝士兵對黎鑰武器相見。不屑道:“堂堂的南朝二公主殿下,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前方後方均有吳閔士兵,南朝內部又有人叛變,說是內憂外患也不為過!
黎鑰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微微眯了眯眼睛:“是你?”
眼前之人是黎鑰自然無比清楚,對方的叛變雖不在意料之中,但是對方一站在眼前,黎鑰便接著原主的記憶將眼前之人的資訊通透過濾了一遍。
容佩敏,孤兒出身。以女子之身入伍,個人能力出眾,但是卻好大喜功,舉止輕浮。所以未能得到原主的重用,如果是這人叛變,也不是不能理解。
黎鑰滿臉鎮定之色,卻讓容佩敏猛地憤怒起來,她怒了片刻,忽而又笑道:“公主殿下不聽勸告,一意孤行,卻中了敵軍埋伏,屍骨無存。我等用盡全力也沒能救得了公主殿下,因公主的錯誤,傷痕累累,士兵折損十之八九。”
她說著,笑了起來:“公主殿下,您覺得……屍骨無存這個死法怎麼樣?”
黎鑰看著她揚眉吐氣的眉眼,也跟著笑了起來:“你這是在為自己挑選死法麼,”她頓了頓,嘴角詭異地彎起,眼裡卻是滿滿的嘲諷之色,一字一頓陰森森開口道:“按照南朝律令,勾結吳閔、叛國之人。當得千、刀、萬、剮才是。”
第73章 公主與聖子【3】
“你!”容佩敏怒喝,轉而眼睛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似得,嘴角得意地翹了起來:“公主殿下何必再逞口舌之利?不如此刻跪地求饒,我還能看在以往的情面上,給您一個痛快的死法。”
以往的情面?
黎鑰忍不住在心裡冷笑,原主自認為待人一視同仁。但是偏偏容佩敏恃才傲物,總認為同是身為女人的原主在刻意壓制她的才能,使她不得出頭。於是大小戰略討論中總是有意無意地站在原主的對面,常常尋釁滋事,但是大多都是些小事,受過懲罰之後原主便也不與她計較了。
可是容佩敏這個人眥睚必報,每每看原主的眼神中都有不易察覺的怨恨。說是看著以往的情面,不過是想要一向高高在上的原主趴在她面前求她,以滿足她的報復心罷了。
莫說心高氣傲的原主不會這樣做,黎鑰當然也不會這樣做。
黎鑰直接抽出長劍,直指對方冷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