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讓這群官兵頓時不悅起來了,為首的那個官兵辯解道:“事情發生在山上,我們在山腳下,沒有聽見他的聲音。”
“你胡說!”阿鐵妻子怒道,“明明有人告訴我,山腳下都聽得見我家相公的喊聲!”
為首那人被反駁得臉色又青又白的,惡狠狠地瞪了阿鐵妻子一眼。阿鐵妻子現如今丈夫已死,家裡失去了頂樑柱,對往日裡懼怕的官兵也就無所謂起來了,更是兇狠地瞪回去,恨不得從他身上撕咬下一塊肉來。瞧她這樣子,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楊思義被這事搞得心情煩躁,暗叫自己倒黴晦氣,便說:“等皇上問話,誰失職誰來領罰。”
在場的官兵頓時不滿起來了。別人的命是命,他們的命也是命,誰敢出來跟一群狼群搏鬥。而且聽昨晚的狼嚎聲,至少有二十來頭的狼,他們這幾個官兵出去跟狼群搏鬥簡直是去送菜的。
等了一會兒,仵作也到來了,經過一番鑑定,確定了阿鐵確實被狼咬而死,不是人為的謀害性命。
在場的人都有些恐慌了,紛紛竊竊私語,一股名為不安的情緒在人群中瀰漫著。
自己的田地出了事,楊思義又問了仵作,白亦容的田地是否有事。仵作搖搖頭,回答:“今天只接到您這邊的報案。”
楊思義暗道這白亦容果然好運道,而自己這幾日頻頻走黴運,是不是應該去寺廟裡拜拜?
楊思義這邊鬱悶的時候,白亦容這邊的人卻是在熱火朝天的幹著活。大家的精神面貌很不錯,開墾後的土地經老道的農民和白亦容鑑定,是良田。這讓所有人欣喜萬分,在以前,他們別說良田了,就是連田都沒得種。
而皇上下旨了,只要哪一座山勝了,那麼哪一座山的田地就歸誰所有。白亦容是個好官,他跟農民們承諾了,只要自己贏得了比賽,他們還是在這裡種地,他不會趕他們走的。至於租子,那是交得極少的。比起絕大多數苛刻的地主來說,白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