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2 / 4)

會知道我是誰了。”女子淡淡道。

林鬱還想再問,女子拋了句:“我相信白亦容的看人眼光。”

“來人,”她喚了聲,“將林鬱送去白亦容的府邸,務必保他全須全尾地到達白府。”

一個侍衛出列,帶著林鬱去了白府。

林鬱又行了個禮,鄭重道:“林鬱會記住小姐的大恩大德。”

女子不做聲,只是點點頭,然後回到了馬車,馬車又慢慢地走起來了。

等女子的馬車過去後,林鬱才覺得全身疼痛難忍,肋骨似乎都斷了。

他勉強衝著眼前的侍衛笑了笑,喚了聲:“侍衛大哥……”然後,眼前一黑,整個人軟軟地昏倒在地了。

林鬱醒來的時候,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片刻,才將視線轉到一邊的白亦容身上,他正在桌前描字。

“醒了就別亂動,”白亦容開口,“肋骨斷了一根,這些日子就在我府裡頭好好休養吧!”

林鬱忙道:“是顧家的人這麼幹的,白大人你近日可要小心了。”

白亦容沉默片刻,嘆了口氣:“看來,有些人是按捺不住了。”

他之前當農官的時候,得罪過不少人,特別是那些世家。

現在,他沒有當官了,這些人懾於他背後的周大儒和謝秉章,還不太敢明目張膽下毒手。顧家之所以沒有這個擔憂,恐怕是因為之前他們家的族長就是在了菜市口被判死刑,所以這些人對他的仇恨尤其的深刻。

林鬱又說:“多虧今天一位很漂亮的姑娘救了我,只是不知道她是什麼人。”

白亦容看了他一眼,說:“你小子今天運氣好,遇到了安寧公主,也只有她才有這份魄力保下你,不然換成普通人,恐怕你就被打死了。”

“是安寧公主?”林鬱驚呼一聲,顯然他應該聽說過安寧公主的名號。

殷都的民眾對安寧公主印象還是不錯的,畢竟她在地震時可是捐了不少錢,為人也很正派。

白亦容接著嘆口氣說:“說起今天的事,是我連累了你。”

林鬱忙撐起身體,搖頭:“我不覺得是白大人連累了我。”

白亦容將他按回床上,然後說:“我有預感,似乎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當天夜裡,大霧山便遭竊,許多人晾曬在外的衣服都被偷走了。當時,林鬱家的豬都差點被偷走,好在他們家養了狗,一有動靜就吠起來,把那個小偷嚇跑了。

等大家追出去的時候,那小偷早就跑得沒影了。要知道,對於貧苦農家來說,衣服也是一件很重要的財產。如今集體被偷,整個大霧山的山民都恨得牙癢癢的,立誓那小賊要是敢再來,絕對要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緊接著,是謝秉章家的米店被挑剔,說是以次充好,害得謝秉章的米店少有人問津,還因為這事被言官們參了一本。

然後整個京城風言風語地傳瘋了,說是白亦容身邊的人都會跟著他一起倒黴。

白亦容雖然足不出戶,但是也知道,這是有人來找事了。

但他堅信這只是前奏而已,正式的大戲恐怕還在後頭。於是,他吩咐蕭遊這幾個月盯緊府裡頭的人一點。

早在顧家知道林鬱是自己弟子的時候,白亦容心裡就犯嘀咕了。他已經一個月沒出府了,跟其他人也沒有多熟,收林鬱為弟子只有府裡頭的人和謝秉章以及大霧山山民知道。他也問過了謝秉章,謝秉章告訴他,這事他自己並沒有告訴任何人。謝秉章的人品,白亦容是信得過的。

也就是說,這事只有可能是府裡頭的人或者大霧山山民洩露出去的。

一想到有人盯梢著自己,白亦容便覺得不舒服。更讓他警覺的是,如果是府裡頭的人乾的話,那麼務必得把這個人找出來。

夜靜悄悄的,一道黑色人影自房裡竄出來,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庭院中的大缸邊,然後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小瓷瓶。

又一道黑影如同飛鳥那般從屋頂飛下來,一顆石子從他手中激射而出,一把射中那人的後脖子,那人疼得哎喲的叫了一聲,隨後一條土黃色的大狗衝了出來,朝著那拿瓷瓶的人怒吠著。

狗吠聲傳得遠遠的,一下子整間府邸的人都被驚醒了,白亦容草草穿好衣服,一口氣衝了出來。他是擔心大黃出事,畢竟大黃叫得那個悽慘勁兒。

等到了庭院,他才愣了下,只有大黃欺負別人的份兒,哪有別人欺負大黃的份兒。大黃死死咬住一個人的小腿,死活不肯鬆口,那人疼得哭爹喊孃的。

蕭遊走到白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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