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個氣度逼人的公子哥臉色嚴肅地看著白亦溪:“你便是白亦容大人的堂兄白亦溪?”
白亦溪心裡掐不準這人到底來意為何,不過還是老實地點頭:“我便是白亦溪,不知道公子有何事?”
那個公子哥頓時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奉三皇子之命,邀請你去府上坐一坐。”
三皇子?白亦溪露出了一個狐疑的神色,那位公子哥厲聲道:“怎麼,你懷疑我假借三皇子的頭號,招搖撞騙?”
見對方咄咄逼人,白亦溪露出了一個膽怯的笑:“不敢,不敢。”
看到對方這般怯弱,那公子哥便微微皺起眉頭,顯然是看不上白亦溪這號人物。不過,看在三皇子還需要他的份上,暫且忍一忍吧!
“上車吧!”那位公子哥高聲道。
白亦溪戰戰兢兢地挪著腳步,不太情願地上了馬車。緊接著,馬車開始走動了,他的心裡直打鼓,不知道自己這個舉動是對還是錯。萬一對方真的是行騙的呢,他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很快,他們便到了一處府邸,白亦溪還打算細看,卻被那公子哥催了一番,也不敢多逗留,進入了一處書房,白亦溪看到了又一個身材修長的少年,那少年渾身貴氣,看來便是三皇子無疑了。
白亦溪心裡有些激動,緊提著的那顆心也安穩地落入了肚子裡,他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道:“您便是三殿下了吧,白亦溪見過三殿下。”
三皇子姜瑞源一臉親和地道:“不必客套,請你來,只是久仰大名,想個你談談。”
白亦溪從未見過皇家人,見三皇子如此謙卑有禮,更是好感蹭蹭蹭往上升。兩人聊了一番後,白亦溪跟三皇子一見如故。
這時候,三皇子才嘆了口氣,說:“我是個惜才的人,亦容有大才,可惜他看起來似乎並不喜我。不能跟他深交,真是可惜了。”
白亦溪忙道:“我這個堂弟,有時候脾氣會比較古怪,我會說他的。”
三皇子姜瑞源搖了搖頭,說:“我之前多次邀請他,都被他拒絕了。”
白亦溪急著道:“我回去會說他的。”
在白亦溪有限的見識裡,三皇子姜瑞源好歹也是個皇子,為人又這麼和氣,這根金大腿應該抱住才是,偏偏白亦容還屢次推辭,真是氣死個人。
白亦溪不論其他的,趕緊將這事應了下來。
三皇子搖了搖頭,說:“他未必會聽你的話。”
白亦溪沉思片刻後,才說:“我會說服他的。”
三皇子這才說:“那我就靜候你的佳音,不過你要是騙本殿下的話……”
白亦溪渾身一冷,不過卻很有信心地說:“殿下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參加您的生辰宴會的。”
白亦溪滿心歡喜地離開了這座府邸,三皇子為表示自己的平易近人,還特地派人將白亦溪送到了白府。
目送著白亦溪遠去,三皇子頓時換了個人,冷笑一聲:“謝老,如你所言,這個白亦溪果然是個蠢貨。白大人有這等親戚,不愁不能將他拉下馬。”
謝老站在三皇子身後,說:“殿下英明。”
三皇子姜瑞源隨後又說:“萬一白亦溪不能說服白亦容呢?”
謝老露出陰狠的神色說:“那就不由得他了,我們還有後招。”
白亦溪滿心歡喜地走入白府,心裡全是自己居然跟一個皇子成為好友的念頭。他見到了春江,便問:“亦容回來了嗎?”
春江見他滿臉喜色,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回答他:“剛剛回來,在書房。”
白亦溪點點頭,踩著歡快的腳步,朝著書房去了。
白亦容在書房裡見到了自己的堂兄,只見他滿臉歡喜,像是天上掉餡餅了。
“哥,今天你的心情不錯,發生什麼事了?”白亦容禁不住問了聲道。
雖然白亦溪比白亦容這具身體年齡大,但是實際上,白亦容比他還要老成。
白亦溪看到白亦容,忍不住拿出身為兄長的氣勢來。他微微斂去臉上的笑,嚴肅地對白亦容說:“亦容,我聽說三皇子邀請你去參加他的生辰宴會,你拒絕了?”
白亦容眯起眼:“你怎麼知道這事?”
白亦溪忍不住道:“我怎麼知道這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拒絕三皇子?我跟他交談過了,他是個十分親和的人,不僅人品好,學識也過人,是個可以結交的物件。”
白亦容第一次拿出屬於上位者的氣勢來:“所以,你這是在教訓我?”
白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