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起。
豈料奚勍語調頗顯委屈道:“本無這個打算……但爹爹問此,是不願見著孩兒嗎?”
靳恆雙手頓時顫了顫,眼中閃過一道驚喜。
“老爺!”
靳夫人忍不住了,生怕他又說出什麼冷言冷語把愛女逼走,握緊奚勍的手搶先道:“嫻兒,陪娘回房間,娘有些話要對你講……”
奚勍點頭應過,被靳夫人挽著手走出大堂,臨前只聽靳恆簡短留下句:“這幾日,你先好好呆在府上。”
陪靳夫人回到房間,少不了一頓噓寒問暖,奚勍邊喝暖湯邊思索起靳恆方才留下的話,總覺其中有些古怪,便試探性地問向靳夫人:“娘,爹爹叫我這幾日留在府上,是不是……有何事?”
以前靳恆自知留不住她,所以從不講那些浪費口舌的話,為何今日……
作者有話要說:
☆、婚嫁
靳夫人知女兒心思剔透,凡事都瞞不過她,故語重心長道:“嫻兒,娘知道你性子剛烈,不容人欺,更不喜那些繁文縟節,外加上你一身武藝,自然總想著出外闖蕩。”這些年她的暈眩病沒有再犯,所以當初讓女兒學習武功的事,讓靳人夫覺得終究是對的。
她輕撫愛女的面頰,如此容貌猶勝自己當年,越見越是喜愛。
“只是嫻兒,你爹貴為朝廷重臣,膝下唯獨你這麼個女兒,當初若不是太知你稟性,恐怕早就……”提到這裡,靳夫人反倒頓聲沒再說下去。
奚勍心中卻清楚的很。
恐怕,早就送她進宮了吧?
皇宮,那個波譎雲詭,暗無天日的地方嗎?
奚勍嘴角銜起冷笑,心底的回答已很肯定——
就因不要去,她才會在四年前做出如此改變。
靳夫人握緊奚勍的手,聲音中帶有低低哄勸:“嫻兒,如今你已年滿十七,爹孃不容你再這般四處闖蕩了,外人都以為我們靳府有個疾病纏身的千金,實則不然,日後,你也終要有個歸宿……”
奚勍長睫一顫,聽到此,心中已完全明瞭。
只不過——
奚勍側身坐過,垂散烏絲遮住半邊臉頰,更襯肌膚似初晨瑩珠般剔透,嗓音輕和得叫人聽不出情緒:“看來,爹跟孃親已為嫻兒做好打算。”
靳夫人見她這般反應,也不知她是喜是怒,早早準備好的一番說辭現在反倒無從提起,最後卻是奚勍先開�